慢慢的將身上的衣服褪去,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樓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恐怖的笑容。
手來到離鳶的身上,輕輕的捏著。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樓澈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伸手一看,手指上竟然有著點點的鮮血。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
是來葵水了嗎?
“不過那又怎樣?”看著離鳶的臉,樓澈殘忍的說道:“你就是讓人來上的,離鳶,多麼可悲的你。”
離鳶猛地睜開了雙眼,迷茫的看著床頂的簾子,額頭上是一滴一滴的冷汗。
剛剛她聽到了什麼?壞女人?讓人上?
是誰說的,是誰說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頭離鳶就看到了站在一邊一臉恐怖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樓澈!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離鳶充滿了恐懼,她的手無意識的來到自己的腹部,輕輕的放在那裏,似乎在保護著什麼東西。用盡了全力從床上爬了起來,靠在床頭。
身上的被子掉了下來,不著寸縷的她就這樣展現在了樓澈的麵前。
猛地看向樓澈,放在兩邊的手不由得緊緊的握緊了床單,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搖著頭,慢慢的向著床裏麵移去:不要,不要。
她恐慌的開口,卻說不出一個字。
沒有任何的力氣。
注意到了離鳶的動作,樓澈冷冷的一笑,然後上去用力的擒住她的腳踝,迅速地將離鳶壓在身邊,薄唇勾起一抹野蠻的笑意。
“離鳶,躲什麼?那麼多人都見過你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好躲的?”
想要忘記的那一幕,因為樓澈的提醒,十分清晰的出現在了離鳶的眼前。北戎的士兵,東方遊的臉,還有,樓澈的笑容。
離鳶用力地掙紮,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樓澈的臉。
樓澈,不要讓我恨你,不要。
“還躲嗎?”樓澈挑眉,邪魅又自信地笑了:“離將軍,相信我,你一定會哭著求我給你更多的。”
語畢,樓澈低頭擒住離鳶蒼白的唇。
“不……唔……”離鳶費力的開口說道,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能夠聽清楚的,然後伸手用力推著樓澈的胸膛,努力想閃躲他的唇舌。
“走開……嗯……”
離鳶一邊抵抗,一邊尋找著機會,想要抬腳踢開樓澈,可她現在可以說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離鳶的掙紮對樓澈是絲毫沒有影響的,樓澈用膝蓋壓製離鳶的腿,一手製住離鳶推拒的手,往上高舉過頭。
這樣的姿勢讓離鳶的胸部往上拱起,緊緊地與他相貼。她深深的喘著氣,這樣,她與樓澈更加的貼近了。
濕熱的舌尖輕舔著離鳶的唇,見她緊閉著嘴,不讓嘴開啟,樓澈的眼一眯,用力地咬了她的唇一下。
“嗯。”痛楚讓離鳶輕呼了一下,樓澈熾熱的舌便乘機探入擅口,長驅直入地舔過貝齒,翻攪著小嘴裏的蜜津。
“唔……嗯……”離鳶睜大眼,與那雙火熱的黑眸對視。
看到黑眸中閃過一抹深濃的欲火和怒火,離鳶的心不禁顫抖。樓澈那野獸般的凶猛侵略讓她驚恐,那熾熱的唇舌則不停奪取她的呼吸。
離鳶的呼息漸漸淩亂,可是她不能夠屈服,她不能夠讓樓澈碰她,正如樓澈所說的,她太髒了。
她不想髒了樓澈。
而且,她的肚子。
“不……”離鳶奮力反抗,想抵抗他的侵略,可現在毫無反抗力的她,如何能夠抵擋樓澈這樣強勢的動作?
閃躲的丁香立即被樓澈霸道地擒住,她想用舌尖推開他,可樓澈卻乘機將粉舌纏得更緊,狂肆地吮著。
濕熱的舌尖和粉舌交纏,因激動追逐而溢出的晶瑩唾液從兩人的嘴角滑落,一點一點地染濕兩人的下顎。
而他的胸膛也輕緩地磨蹭著她,肌膚相親的樣子迷惑著她體。
漸漸的,摩擦讓離鳶敏感的顫抖,而這羞恥的反應則讓離鳶不由得苦笑。
樓澈輕舔過她紅腫的唇,邪肆地笑了:“這麼敏感呀?離鳶,你還天生就是讓人這麼對待的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樓澈故意忽略了心中聯想到的那一幕。其實,何止是離鳶,他自己不也一樣嗎?每一次都想要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