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展媽求娃記2(1 / 2)

夏園不動聲色地朝展爵走過去,將偏甜的咖啡放在了他的桌上後,又到我這邊過來了。除了咖啡之外,還有一個小盤子,裏麵兩塊方糖和一小杯奶精。他是個挺細心的人,不幫我放,讓我自己掂量著來,我將手上的書放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味道不錯。我問夏園:“來公司多久了?”夏園愣了愣,本來要走的腿這個時候收了回來,壓低了聲音說:“一個月左右了。”我挑眉,故意問他:“你覺得展爵是個難伺候的老板嗎?”夏園搖了搖頭,不敢說話,臉有些紅,眼睛也不敢四處亂看。我抿了抿嘴,這孩子未免也太乖巧了點兒,我沒打算為難他,也不是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gay,即便展爵魅力大,也不至於勾引到直男,我之前在家裏說夏園白嫩,也就是隨口一說,找個和展爵一起來公司的借口罷了。看夏園的樣子,恐怕心裏還在猜測我和展爵的關係,聽見我喊的那聲“展寶寶”,估計等會兒出去就得問上司我是誰了,知道我和展爵是一對後,這孩子的新世界將被打開。想到這兒就好笑,於是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夏園明顯地愣了一下,我揮了揮手,夏園頷首算是打了招呼之後,這就低頭出去了。等夏園走了之後,展爵才開口問我:“好玩兒嗎?”“還不錯。”我微微抬頭,將桌上的咖啡端了起來,然後放鬆地靠在了沙發上:“他挺可愛的,還很單純,我什麼都沒說就臉紅了。”展爵打字的手有了一個明顯的停頓,隨後敲鍵盤的聲音再度響起來。他的聲音很輕飄地發出來:“明天我給他轉個部門,還是去樓下上班好。”“怎麼了?”我挑眉,有些不解。展爵說:“你誇他了。”“……”我居然有些無言以對,和展爵比吃醋,我這輩子都望塵莫及了。在展爵的辦公室裏待了一會兒我就收到了展媚的電話,看見來電顯示的那一瞬我差點兒把手機給扔出去。展爵的視線一直落在文件上根本就沒抬頭,即便這樣他都能從我心跳的頻率來推測出來打電話的是誰,於是歎了口氣:“催生的來了?”我點了點頭,給了展爵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後接通了展媚的電話,對著手機有些心虛地喊了聲:“媽……”展媚立刻開口:“林小逍,你和我家臭小子去哪兒了?我昨天給你找的兩個小朋友的資料你都沒看?”我清了清嗓子說:“展爵說他工作太忙,讓我過來幫忙了,文件如山,來不及看那些東西。”如今我對著展媚也能隨便撒謊了……展媚說:“這小子怎麼一點兒也不會疼老婆?adonis從來都不讓我做一點兒事兒的!他還讓你去他公司,等他回來我就找他算賬!”我:“……”我朝展爵看過去,展爵聳了聳肩,倒是又些無奈又委屈地對我眨了一下眼睛。這件事情的確是他背鍋了,我又和展媚說了幾句,然後就以工作忙為理由將電話掛斷了。電話結束後,展爵說:“她自己從老帥哥那裏接手管理那麼大的公司,怎麼好意思說我操勞你?”我歎了口氣:“這倒不重要,重點是她已經開始幫我們物色可領養的人選了呀!這麼下去不行的,如果她直接抱了個孩子給我們怎麼辦?”展爵哼了一聲,說:“讓你和我在外麵偷偷買個房子別告訴他們你不聽。”“拜托你能不能有個長久之計?”我將咖啡放了下來。展爵突然抬起頭,那雙眼睛直勾勾地朝我看來,說實話這一眼頓時讓我背後一寒。隨後便看見展爵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他微微抬起眉毛,小聲地問我一句:“你覺得……戴了避孕套卻沒能避孕的幾率有多大?”我怎麼覺得這人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餿主意?果然,展爵下一句的話直接讓我差點兒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說:“我們來擴大這個幾率吧,回家的時候順便去超市買針!”展爵的工作不少,的確有很多東西在等著他解決,中午我和他都是在吃秘書買回來的快餐,展爵工作,我看書或者玩兒遊戲。實在有些無聊我就在他的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展爵的外套,起來看了一眼,他的襯衣扣子解開了兩顆,眼神稍微又些疲憊的樣子。展爵還在麵對著文件,我伸手整理了一下睡得有些亂的頭發,朝展爵那邊走了過去,問他:“還有多久?”展爵在文件上簽下大名,然後合上了文件,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說:“總算是結束了。”我走到了他身後,伸手幫他捏了捏肩膀,展爵立刻放下手放鬆地靠在了靠椅上,他的眉頭微微皺著,嘴角卻勾了起來。“嗯,這服侍不錯。”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懶得和他貧嘴,他的工作比我想象中的要累人,相比之下,我的工作卻是真的坐著躺著等收錢的那種輕鬆。難得有這個機會給他按摩,那就讓他享受一下吧。十分鍾後,展爵拍了拍我的手,示意結束,我收回了手,他將電腦關上,然後起身,提起外套穿上就說:“走吧,回家了。”也是時候回去了,我跟在了展爵身後,出門的時候看見了夏園在和另外一個助理聊天,對方是個妹子,夏園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和在我麵前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同。展爵發現了我的視線,沒說話,在我又一次回頭的時候他才有些不開心地說:“還看?”我收回了目光,說:“他笑起來挺陽光的呀。”展爵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人事部的電話,當著我的麵將夏園調出了自己的秘書與助理的隊伍中,然後讓人事部重新選了個人上來。我嘴角依舊保持著笑容,沒說話,見展爵掛了電話還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我就笑得更歡了。反正這就是我要的結果,夏園的長相還是有些危險的,而且在辦公室我問他話的情況看來,他並不太會處理這種場合,而跟在展爵身後的,必然要能言善辯,還能完美解決他人對上司的質疑或者調侃。至少在我看來,或許公司的其他工作更適合他,這未嚐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入了電梯,展爵問我:“還笑?”我收斂了笑容,然後聽見展爵說:“買了針之後,你來執行。”臥槽,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