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認為,不致於此。
“不,不,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王胡昂著下巴,低垂著眼,像個魔鬼,“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買過一個保險。”
我皺眉,好像是有這回事。
當時王胡說買養老,給我也買一份,我沒多想,就把身份證給他,之後,也沒在關注。
王胡哈哈大笑起來,“林婉若,你當真以為我給你買的是養老,我給你買的, 是意外險!受益人,就是我!”
這句話,像是一根尖銳的刺,狠狠戳在我心上。
王胡的樣子變的猙獰,“我本想拿到股權之後,這份保險,就讓他煙消雲散,誰知,你非要逼我!”
“你拿回了我的股權,我和小靜怎麼買房買車,我們怎麼在這個城市裏立足!怎麼過上幸福的生活!”
王胡越說越激動,被一旁的民警強按著肩膀,“所以,我隻能讓你去死!”
他的眼神裏,閃爍著嗜血的光。
已經,沒有絲毫人性!
我起身,沒再和他多說一句。
這個男人,已經瘋了。
等待他的,自有法律的嚴懲。
出來以後,我心情很低落。
“我想自己走走。”
諸銘羽看著我,點點頭。
威脅的根源,已經被繩之以法。
現在的我,也已經安全。
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心裏,已經沒了思緒。
電話響起。
“喂,是秦以寒家屬嗎?這裏是中心醫院。”
“嗯,是,怎麼?”
那邊的聲音,有些責備,“病人不見了,是不是你們已經把他接走?”
“什麼?不見了!”
掛斷電話,我匆忙我醫院趕。
病房裏,一切如舊,什麼都沒有少。
唯獨,不見了秦以寒的身影。
打他電話,提示已關機。
去公司,去家,去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
卻都沒有,他的身影。
從那一天之後,秦以寒,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有任何人,再發現過他的足跡。
沒了秦以寒的秦氏,很快就如一團亂麻。
諸銘羽趁勢挺進,一舉收購秦氏,完成了他曾對自己的諾言。
當然,收購的僅僅是我所在的公司。
那個我不願再提及的所謂父親手中的公司,依然還是以秦家的名義經營。
生活,又恢複了原來的平靜,人生的軌跡,就這樣按部就班,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