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光線不是很好。抬頭看去全都是烏雲連月亮也都遮住了,最重要的是四周還有霧氣。
坐在門口的郭孝看了看四周對著懷裏坐著的梅川枯子問道:“女兒啊,晚上生這麼大的霧正常嗎?”
“呼呼……呼……”一縷晶瑩剔透的口水從梅川枯子的嘴裏流了出來。
郭孝用衣袖將口水擦幹後瞬間不想在外麵待了自嘲道:“真是的,自己都覺的無聊怎麼還拉著女兒出來看霧。真是的。”說完便抱著梅川枯子往屋裏走去。
隨著大門的關閉,霧裏竄出了幾個身穿墨蘭色忍服的忍者。隻見那幾個忍者聚在門口領頭的悄聲說了幾句後那幾個忍者便分別從不同位置潛入這廢棄了的神社裏。
其中一個忍者在潛入到衛生間附近時突然聽見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便從懷裏一坨透明的布披在身上,整個人便消失了。
一股急促的尿意將納魂從睡夢中逼了出來,為了不驚醒其他人納魂隻能披了件了件外套慢慢的走向衛生間。
當納魂快走到門口時忽然感覺到附近多出了一些什麼東西但卻有看不見,可是那一陣陣的尿意讓納魂不得不連忙加快步伐走進衛生間。
而那隱了身的忍者就倒黴了,本來在行動前就看過目標的資料對裏麵的女性就已經垂涎三尺了再加上竟過裝備放大了的“流水聲”更是使胯下的小兄弟緩緩的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
“嘩!”的一聲忍者用來隱身的布被人扯了下來。
正當忍者準備拔出腰上的忍刀時突然看見眼前的人是一個小蘿莉,瞬間不知為何自己按在忍刀上的手再也使不出力氣了。
梅川枯子直接做到了那忍者的腿上用軟軟的聲音說道:“叔叔……我餓了。”說罷便緊緊的抱住那忍者將自己的小尖牙埋入了那忍者的脖子裏。
忍者的瞳孔不斷的縮小、縮小。
“撲通。”被吸盡全身血液的忍者無力的倒在地上。
梅川枯子彎著腰捂著微微凸起的腹部難受的說道:“唔……肚子好撐!”
郭孝走到梅川枯子的身後蹲了下來用手不斷的撫摸著梅川枯子的腹部溫柔的說道:“那下次就不要吃這麼多了。”
梅川枯子轉身說道:“可是爸爸也很需要血吧,我有好幾次都看見爸爸在角落裏吃自己的血。爸爸給我吃了那麼多血,爸爸偶爾也吃一些我的吧。”
郭孝笑著摸了摸梅川枯子的頭發笑著說道:“好好好,不過枯子現在還小。”
聽到郭孝如此說梅川枯子連忙說道:“那等我成年後爸爸一定要吃一次我的血。”
“嗯。”。郭孝伸出小拇指彎成鉤狀伸到梅川枯子的麵前。
“一定要吃的飽飽的哦。”梅川枯子也用自己的小拇指鉤著郭孝的小拇指。
“嗯。”。隨後郭孝便抱著梅川枯子睡覺去了。
從衛生間裏出來的納魂看著地上的屍體以及拖著數具屍體的段浪瞬間明白了,拖著身邊的這具屍體幫段浪去了。
………首相府內………
“首相啊,這些你打算怎麼解釋啊。”郭孝指著身後那堆屍體說道。
首相看著眼前的那堆屍體說道:“如果我說不是我的人呢?”
“那你有什麼辦法證明那堆屍體裏沒有你的手下?”說完郭孝便盯著首相看著。
“那你又有什麼辦法證明那堆屍體裏有我的手下?”首相反問道。
“貧道雖修行尚淺,但這操縱行屍之術還是懂一點的。”說完郭孝打了個響指,那屍堆裏就爬出了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