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工作的地方,滾出去。”
滾?性子還是這麼衝,段九本能地厭惡,一步一步逼向沈清辭。
沈清辭握緊手中的鋼筆,強自鎮定:“別亂來,這裏是我的辦公室。”
段九撐在桌子上,盯著她清秀精致的小臉,她強裝鎮定的模樣,還真是誘人啊,得體的職業裝端莊優雅,嗬嗬,明明就是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浪貨——
他眸色一斂,扯開了她的襯衫,不受束縛的白嫩迫不及待地湧出來:“我不介意你喊些人來圍觀的。”
她氣得發抖,卻礙於場合,低聲出言諷刺:“為什麼要來找我?該不會還愛著我吧?”
段九像是被踩著了尾巴一樣,虎口掐住她的臉:“愛你?做夢!我為杭杭來的,她去找你敘舊,你卻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還罵她撿了我這隻破鞋?!”
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說過這些?
“段九,你是不是有病,蘇杭杭哭跟我毛線關係?讓她哭的人是你,是你這個給她戴上鑽戒,卻又背著她跟別的女人偷情的禽獸!”
段九不怒反笑,把她按在桌子上:“不愧是做律師的,這嘴巴還真厲害,不知道這下麵的小嘴是不是也這麼厲害呢?”
她努力掙紮著,可是段九輕車熟駕,橫衝直撞進她的身體。
痛!她痛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可又不敢叫,生怕被外麵的人發現。
看她咬牙不說話,段九拿起筆筒裏的馬克筆在她背上寫字,進擊一次,就寫下一筆。
她的身體漸漸冰涼,輕輕顫抖,她感受到是什麼字了——婊子!
她拿命去愛他,卻換來了這麼兩個字。
她的辦公桌上還放著她跟顧遇殊的結婚照,而現在她卻當著這照片,被身後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侮辱。
屈辱和痛苦又湧上心頭,她已經是個有夫之婦了呀:“段九,你停下吧,我們不能這樣,這一切都是錯誤的……”
段九唇線一繃,下身一沉,像是要把她的靈魂撞出體外。
她牙齒深深嵌入唇瓣,咬得滿口血腥,最終不吭一聲。既然他覺得她欠他,她還就是了。這場廝殺般的歡愛,不知何時結束,她隻覺得好疼,身體和腦袋都是是一抽一抽地疼。
後來眼前一黑,就徹底昏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身旁就隻有楚如斯,他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沈清辭,你是不是傻?為什麼不把那些秘密告訴他?”
她偏頭盯著外麵的夕陽,陽光好刺眼,她都掉下了眼淚:“我都快死了,我不想他後半輩子,都活在愧疚中,如果杭杭能讓他快樂,我願意成全他們。”
楚如斯黑著一張臉,去你他媽的成全,然而眼中卻泛起憐惜:“值得嗎?”
“值得。”她閉上眼睛,止住了眼淚:“如斯,你今天沒把我的情況告訴他吧?”
“他問都沒有問。”楚如斯不忍地別開臉,曾經的沈清辭和段九,是羨煞旁人的恩愛情侶,沒想到是這種結局。
她忍不住淒涼地笑出聲來,他這般薄情也沒有什麼不好。
反正,她的腦子裏長了顆腫瘤,位置奇特,不好開刀,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