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你,你難道連這麼一點自信都沒有了嗎?”安冽烈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你以前那麼張揚跋扈,怎麼幾年不見,反而變得保守起來?”
是啊,她是多麼希望他心裏有她!她是多麼希望他愛她!
可是,他五年前對自己做了什麼?如果他心裏真的有她,隻要他想要找到他,以他的地位和熟人網絡,想要在溫哥華找到她還不容易麼?可是,五年的時間過去了,他都沒有找她,足可以說明他說謊。
“總裁,請您批準我的辭職報告吧!”穆遠遠又把話題扯回到辭職報告的問題。
“你還想再像五年前一樣,從我身邊溜掉?”安冽烈的手臂收得更緊:“想都不要想!”
“可是,總裁,我已經要結婚了!”情急之下,穆遠遠信口扯了這樣一個謊。
“結婚?”安冽烈愣住了,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她,眼神中滿是慌亂。
穆遠遠看著他的反應,心裏有些怯了,他揪心的樣子讓她好痛。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牙一咬心一橫,點頭應道:“對,結婚!楊子恒向我正式求婚了,而我,也已經答應了他。”
安冽烈的麵色瞬間變得陰鷙,冰冷的空氣急劇向周圍散開,他瞠目狠狠盯著穆遠遠,那眼神寒冷得足以將辦公桌旁的一株綠植凍死。
半晌,他才緩過神來,一雙大手狠狠地捏住穆遠遠的肩膀,用力地搖晃:“你說你答應他了?該死的!穆遠遠,你居然答應了他?”
穆遠遠緊緊的皺著眉頭,她被他捏得好疼,可是她的心卻更疼。
“說話!你回答我!”安冽烈氣的臉色青紫:“你這樣做,到底置我於何地!”
“我辭職,是因為我要開始著手準備婚禮的事情,而且婚後……我大概也會做全職太太,全心相夫教子……”穆遠遠緊咬著下唇,有些僵硬的繼續說道:“總裁,下次再見麵,我想你應該稱呼我一聲‘楊太太’了。”
“楊太太?”安冽烈忽然冷冷的笑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寒徹心脾的冷,穆遠遠看不清他這一笑的意圖,但卻不寒而栗。
安冽烈抬起手,勾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捧在麵前,有些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小小的一個楊子恒我就會看在眼裏嗎?穆遠遠,我要你記住,凡是我安冽烈看上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除非我不想再要了,否則任何人都別奢望染指,哪怕一點點。”
聽他這樣說,穆遠遠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除非他不想再要了”?她不就是他不想再要的東西嗎?
安冽烈眯起眼睛,那淩厲的眼神如同帶著火焰的雷電,毫不留情的淩遲著她早已脆弱的心。下一秒,他再次吻住了她,粗暴而淩虐,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恨都化作狠狠的吻,讓她也嚐嚐什麼叫做痛極無淚。
她都已經告訴他自己即將成為人妻,他卻依然如故冒犯。
他剛才說,除非是他不想再要的東西,否則別人誰都別想染指,可是她明明已經是他拋棄的人了,他卻仍不肯放手讓她追求幸福。
世界上,還有比安冽烈這個男人更自私,更無恥的人麼?
穆遠遠心裏想著,不由怒火中燒,她狠狠地把他推開,然後用手用力的擦抹著被他剛剛蹂躪過的唇:“安冽烈,你要是再敢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安冽烈的動作滯了一下,隨即嘴角扯起一絲詭異的笑。
“你……你要做什麼!”穆遠遠看著他的表情,心裏莫名其妙的恐慌,眼前這個英氣俊朗卻又邪氣十足的男人,讓她有些害怕!?
“我倒要看看,你能對我怎麼不客氣?”他說著,便板住她的肩膀,反身將她狠狠的按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沒等她來得及呼叫,便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麵色已然血色全無的穆遠遠這才想起手忙腳亂地掙紮,可是安冽烈是那樣強壯的一個男人,她被他圈在身下,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脫。
他撕扯了兩下她的衣領,不知是衣料太好還是他太急,怎麼也扯不開。情急之下,他鬆開鉗著她手腕的手,想要雙手並用撕扯她的衣服,卻不料被她逮到機會,雙手揮舞著想要擋開他粗暴的動作,卻不想……
“啪”的一聲,她的右手揚到了他的臉上。
她已經,有些不知所措。
他英俊的臉上頓時多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讓穆遠遠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