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去給老板煮一杯醒酒茶過來。”李叔隨手召來保姆小唐。
“李叔,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柳青憂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說道。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很晚了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李叔回道。
“嗯,謝謝李叔。”這麼晚了回家也打不到車,柳青憂也不矯情了。
李叔將柳青憂送出安宅,回到大廳卻發現原本癱坐在沙發上的人已經不見了,他看了看客廳中間旋轉樓梯上方亮開的燈,猜想著老板應該是回臥室休息去了。
“小唐,醒酒茶煮好,就放在廚房間保溫,等老板醒來喝。”李叔關照了一聲還在廚房忙活的傭人小唐後,也回房休息去了。
安冽烈頂著暈乎乎地腦袋,依著熟悉感一步一步地從樓梯爬上了二樓,他知道今天自己喝醉了,所以他想要回房洗個熱水澡好好地休息一下,不能讓宿醉影響了第二天的工作效率。
他摸索著微眯著雙眼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臥房,一腳踹開房門踉蹌地走了進去。
從早上就躺床上休息的穆遠遠一直睡到了現在,被猛力的踹門聲給驚醒了,她被驚的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漆黑一片的臥室,這才清醒地知道她整整睡了一天,雖然中途好像聽到有人叫她起床吃飯的話語,但是疲勞的她都忽略了。
安冽烈單手在房門邊來回摸索了,“啪”室內最大的雕花水晶吊燈被打開了,燈光照的安冽烈和穆遠遠都低下了頭回避著刺眼的燈光。
看到床上坐著的女人無辜的眼神,安冽烈莫名地覺得一陣惱火和礙眼,他跨步上前一把將穆遠遠從床上拉了下來,還沒有弄明白怎麼一回事的穆遠遠,一下子癱坐在了地毯上。
“我還沒有回來,你倒是先上床睡覺了,日子過得比我都舒服,嗯?”安冽烈借著酒勁兒不客氣地粗聲粗氣詢問道。
麵對著安冽烈的問話,穆遠遠隻是安靜地低下頭默不作聲。
“為什麼不回答我,想要做無言的反抗嗎?”安冽烈再次質問。
“沒有,我不知道要回答什麼。”穆遠遠用著最為乖巧的口氣回答,希望能夠減輕一些他散發的怒火。
沒想到穆遠遠那般卑微的態度不適用在安冽烈的身上,看著麵前癱坐在地的女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安冽烈怎麼看怎麼覺著做作,他生平最討厭女人做作了。
“不知道怎麼回答,就不要說話。”安冽烈滿口噴著酒氣。
“是。”穆遠遠將頭低的更低都快接近地麵了,隻是她這樣的舉動更加引來了安冽烈的不悅。
這個女人真是惹他生氣,在他麵前裝可憐他最為厭惡了!
“我讓你說話了嗎?”安冽烈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地再次冷上了幾分,讓正常人聽了都心裏發涼。
這回穆遠遠是徹底的理解了,他不讓自己說話,那她就照著他的意思,決不再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