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林妙歌怎麼著了?蕭王爺和孔公子一行人入座之後,皇甫博修便讓人在準備一個墊子給她。位置呢留在這林茜的身邊。不久後,人紛紛到來。
林茜覺著奇怪,按理說裴澤暮也不是不守信用的人,可他卻遲遲不來。難不成遇到了什麼事兒?還是說,請帖上本就沒有他的名字?隻是他想來看看六皇子的生辰是什麼個樣子。
生辰已經開始了,又有多少陰謀開始展開了?林茜笑笑,如今的天與上一世大不相同,她又怎麼能說得準呢?
“皇兄,咱們喝喝茶品品茶也無趣,不如玩玩飛花令如何?”襄王起身,他是八皇子,應叫皇甫博修一聲皇兄。襄王上一世站在太子這邊,但那也是後來的時候。現在的他們還較融洽。襄王皇甫堯也才十四歲出頭,年少輕狂,隻是可惜到後來性子大變。
對於飛花令,那是類似於擊鼓傳花的一種說法,但有些性質還是不大相同(由於是架空曆史,所以說這裏的飛花令和本來的意思和玩法也有些不同)。
八皇子皇甫堯都說了,也沒什麼人說不好了。
太子皇甫白稚手撐著頭,很治愈地笑了:“既然如此,那咱們便好好玩玩如何?今日父皇也不再,我們正好可以瘋一下。大臣們認為如何?”
太子這麼問,沒人敢說不,全都應和著。
皇甫博修也無所謂,他聳肩,滿不在乎:“那就玩咯。”
太子作為眾皇子之中最大的一位,自然要好好帶著弟弟們:“那,入座吧。”
這話一出,九位皇子紛紛入了在殿堂中間專為飛花令設計的桌子。
六皇子看到多出的兩個位置,說:“多了兩個凳子,有那位願意上來的呢?”
幾乎沒人願意說話,沒有人敢上來和九位皇子坐在一塊輕鬆地玩飛花令。林妙歌大膽,就想著把林茜拖去那深水中,不怕死地在寂靜中叫了句:“林府嫡女可否?”
語出驚人,所有一言不發的都望過去,皇甫白稚嘴角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問林妙歌:“是你?你想上來嗎?”
林妙歌被他問得愣了一下。皇甫白稚也是俊美的人,隻是看起來有點暖。在現代來說,就是個十足多才又暖男的學長性格。她反應過來,抱歉地搖搖頭:“不,民女不敢。民女不是林府嫡女。要上來的,是民女的姐姐林茜,我身邊這位。”似乎覺得還有點不夠,她說:“林茜大姐姐是個有文采的人,她天天這麼說自己。但我卻不曾見到她做詩拂曲的樣子,所以,民女想見識見識。”
皇甫堯忍俊不禁,誰不知道林茜是個十足的草包?竟然還在自己府裏自吹自擂,真是好笑。如此的話,他還真想看看這麼不要臉的人突然被打臉的樣子,於是,不怕死地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不知林茜願意與否?”反正他覺得林茜也不敢上來出醜。
皇甫白稚聽到林茜這個名字後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那個草包女林茜,他也不忍心看著她出醜,好心地說:“若是不願,我們不會強求。”
這句話換來的是別人的哄笑。是個人都知道,她這明擺著是被皇子們給嫌棄了。
林茜知道她被看扁了。那這樣的話,讓他們打臉可好?她笑了笑,宛如不染風塵的女子:“林茜怎麼敢說不。”她禮貌地起身,隨著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走向座位旁,道了聲:“那民女入座了。”隨即坐在空出來的其中一個位置上。
她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盤成發髻,其餘垂在頸邊,更襯那白質修長的勃子。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豔冠群妍.整個人秀美如畫,清麗如仙。所有的皇子看到她走出來都被驚豔,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雖說才十二歲,可氣質卻成熟了。
林茜看到皇甫白稚擔憂的樣子,回道:“太子殿下不必擔心,林茜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點頭,從方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