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沒想過沒有你再去生存下去,你為我付出的太多……嗬,現在這一切都將在我這裏結束,羽然,你再一次放棄了我。我還有什麼理由再去尋找你?等我好嗎?”
他把小提琴放在地上,美麗的容顏提不起一絲生機。隨即他靠在樹邊坐下來,慢慢的放低了自己的身體:“忘記一個人需要很久,隻是和你在一起,我才不會每天去思考我要怎麼去想你,嚴夕,你也同意嗎?以前都是你在背後愛我,現在,讓我也做一次這樣的事。記得,親愛的,等我,我愛你……”他抓住樹葉的手慢慢的垂下:“我去找你了,不會太久……等……我……”
第二天。 全球新聞中心,華倫家族新聞集團J&N公司。
“伊澤·華倫先生,聽說華倫少爺在德國南部的森林裏自殺了,請問,這是真的嗎?”
記者集聚在這整個華倫集團的大樓下,交通也一度的癱瘓了。
“您好,伊澤少爺,請問你對過早接受華倫集團有什麼感受?”
“您的父親真的自殺了嗎?”
“您的父親在法國南部自殺了,請問你有什麼要對媒體解釋的嗎?還是說這是一件計謀已久的集團整合事件?”
本來一直在隱忍的伊澤突然間側首打翻了記者的攝像機:“給我出去,你被封殺了。”
“伊澤。”希托阻止了伊澤接下裏的動作。
“舅舅,你先擋著這些記者,我先進去了。”伊澤鐵青著自己的臉看著這一切,默不作聲的進去了。
希臘,郊外的墓地。
一群人站在那裏對著麵前的兩個墓碑。 “這是嚴夕給你的信……伊澤,還有給你的父親的。”
伊澤隻是打開了給諾瀾信,裏麵的內容讓他的心揪緊著,狠狠的痛著。
諾瀾,每天晚上我都在想我要怎麼來愛你,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全部給你,那樣的想法壓抑著我。
我走了,好好的生活,我不希望你痛苦。忘了我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不管我在哪裏,我最愛的那個人始終是你,我最想凝望的那個人也是你。
當我活著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生命,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活著。後來,我覺得這樣的思考很累,為什麼?因為我全身心都在投入到你的愛之中。很可惜,我等不到把全部的愛給你的那一刻就要離開了。
知道嗎?看著你和可兒站在一起的那一刻,我的心揪緊的比什麼都痛。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你最痛的是這一刻就好了,餘生你的痛會比現在少一點。但是,我發現我錯了,夜裏的每一刻我都在想諾瀾你在做什麼?那樣的思考逼迫的我自己慢慢的在痛意中入睡。
現在,我不想思考了,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伊澤,不要恨媽媽。
伊澤揪緊了手裏的紙張。希托拿開了他的手:伊澤。
不遠處停在一輛黑色的豪門車,司機看著後座:需要下去嗎?少爺。
“走吧。”零碎的嗓音響起,還有那一句隨著風吹拂在空中的‘對不起’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