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嚴夕突然覺得毛骨悚然,這樣的駱江逸是可怕的,他了解你的一舉一動。甚至連你貼身的東西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她呆滯著被駱江逸帶去了別墅,腳底傳來的熱感讓她疑惑:“你在草坪下麵裝了散熱裝置?”
“嗬嗬,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把土壤中的水份轉化為熱能。T集團的新發明……”
隨後蔣嚴夕一聲不吭的隨著他進了屋。裏麵的奢侈出乎她的想象,正牆上的一副睡蓮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是莫奈的……”
“真跡。”駱江逸倒了一杯酒,接過了她的話。
“你太過於可怕了,江逸。我以前印象中的那個人不不是這樣的,他不會去付出代價為自己謀利。”
她背後已經滲出冷汗了,從草地上的裝置到藝術珍品,這每一件事都難於上青天,而他,竟然可以全部收入囊中。
可想而知他的勢力是多麼的大,更何況這中間不知道要花費多少的人力和物力。
“看看這屋子裏的一切,你應該知道對付範特家族的人也不是什麼難事,雖然棘手……”拿起酒杯,駱江逸悠閑的走到另一幅冷光源做的壁畫旁。
蔣嚴夕心裏不可抑製的顫抖:“你會毀了艾森,求你了,希托也會痛苦一輩子的。”她開始害怕了,眼裏充斥著淚水。
“這要取決於你怎麼做,唐羽然。首先我不喜歡你耍心機炸死,然後再重新用一個身份來見我……”他甩開手裏的杯子,杯子裏的酒液全部灑在純白的羊毛地毯上,十分的顯眼:“然後,你當著我的麵再次愛上了諾瀾,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你傷害了我對你的縱容……現在,你知道怎樣彌補我了嗎?”他突的抱起蔣嚴夕,讓彼此的氣息糾纏著。
“是嗎?現在就讓我來彌補你。”忍著滴落下來的淚水,蔣嚴夕放任著他抱著自己的身軀,她把下巴擱在駱江逸的脖子上,嘴巴輕輕的伏在上麵,親密無間:“帶我上去吧。”
微微的透著淡淡的笑意,駱江逸抱著她上了二樓的臥室。把她放在寬闊的床上,欣賞著她的美豔的模樣,駱江逸的心裏是極喜的。
純手工的絲質大床上,她的頭發淩亂的鋪撒著,就像是靜態的畫作一樣。 慢慢的,他籠罩在她的上方,伏身下去,輕柔的貼近她的身體,越來越近,直到包裹了她的。她的柔軟瞬間全都在交織和感染著駱江逸。
當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的那一刻,駱江逸睜開了眼睛,隨即發現了淩亂的床單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寶藍色的絲綢床單。
而蔣嚴夕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米白色的裙子,頭發也很迷蒙的在空氣中飛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