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嚴夕的心在那一刻差一點要窒息過去,她不知道駱江逸居然會在這裏。而且就那樣大意的站在他們的麵前。
那樣讓她的心不安定,這樣的場景過於詭異。她差點忘了她有一份合約是為駱江逸工作賣命的。
她生怕此時的駱江逸突然說出一句讓她感到為難的話,或者把她置於死地。
她也無法猜透駱江逸的心思,因為他是那樣的冷血。 直到婚禮結束,她都沒有收到任何的威脅。晚上是應酬賓客的時機。
直到夜幕降臨,她才得以休息,回到諾瀾位於瑞典郊外的花園豪宅,她已經十分的疲憊了。
她剛坐下來,水澤雅便笑意盈盈的過來了:“蔣小姐好像不應該回到這裏來吧,畢竟蔣小姐的任務也完成了,不需再提供什麼人身服務了。”
蔣嚴夕看著她更是嬌笑:“自己的老公舉行婚禮的對象是別的女人,水澤雅小姐一點也不介意嗎?或者是你壓根沒有把握去留住諾瀾?”
“你?你再怎麼說也沒用,因為你就是個替代品,不,連替代品也不是,充其量隻是諾瀾為了我而雇來的一個犧牲品。我沒必要和你計較。”水澤雅神情高傲,不滿的走向蔣嚴夕。
“是嗎?好男人是需要一個有能力的女人去抓住的,你……好自為之……”狐媚的笑了幾聲,她便打算離開。
正轉過身,發現諾瀾就站在她背後的位置。
“是嗎?我隻喜歡我愛的女人,不管她有沒有能力。”諾瀾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隨即繞過她,走向水澤雅的身邊,毫不猶豫的抱起水澤雅向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定定的望著他抱著水澤雅的身影,直到她可以看見的那扇門隱隱的關上,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
那個懷抱在幾年前就不屬於自己了,還有什麼好期待的?流著淚,她出了華倫家族的豪宅。開著自己的車,急衝衝的飛馳在路上,卻在一個暗黑的拐角處被擋了。
“停車。”來人說話很幹脆,帶著命令的意味。
“駱江逸。”一眼認出黑暗中的人,她略有顧忌的打開了車門。
“我給你的任務呢?新婚之夜不是應該待在自己的老公身嗎,怎麼,任務失敗了,還是?”他穿著淺灰色的毛衣,看起來更顯得深不可測。
他的一隻手把蔣嚴夕擋在身前,讓她無路可逃。另一隻手扶在打開的車門上,讓她可以容身的空間縮小。徘徊了很久,蔣嚴夕才發現自己真的是無路可退。
於是她開始讓自己安定下來,試圖尋找著冷靜的方法,她身上來不及換下來的禮服也被她狠狠的揪緊著。
看出她意圖的駱江逸開始靠近她:“怎麼,好萊塢的大明星夜裏想要演出一場出逃記?我看沒那麼簡單。”駱江逸把她抵在老舊的牆和自己的身體之間,讓她幾乎不能動彈。
她呼吸之間的動作全都因駱江逸的壓製而不順暢,他貼的太緊,這讓蔣嚴夕感到不舒服。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