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迎麵而來的竟是諾瀾,他像是寒風一樣淩冽的掃視過蔣嚴夕的麵孔。
蔣嚴夕一陣寒顫,無法克製的顫抖了一下,那樣的眼神太過於陌生,陌生的讓她無法接受。
諾瀾大步的走過來,笑著看著她,眼神專注的放在她的身上,沒有半秒的移動。
“你……”忍不住,蔣嚴夕開始發問,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他可以有這種眼神。
“蔣小姐,聽說你也認識T集團的少爺駱江逸?”他一字一句的說的小心又慎重,但又字字鏗鏘,直達別人的心底。
蔣嚴夕的心裏震動了一下,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聽到了自己和駱江逸交易的風聲了嗎?等她垂下眼睫的時候,諾瀾手腕上那顯眼的疤痕刺痛了她的眼睛,那是曾經為她心痛的證據。
抬起酸澀的眼睛,她努力的讓自己的淚水不滴落下來。
“我不認識駱江逸。”她知道以諾瀾的勢力肯定知道自己和駱江逸見過麵。但是她就是要隱藏,讓自己處於下風,讓諾瀾無法再次愛上自己。
周遭的騷動還在繼續,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遠處款款走來的可兒還是讓她諷刺性的冷笑著。
她本想借著諾瀾來殺一下可兒的威風,沒想到諾瀾卻不著痕跡的走開了。
可兒滿麵春風的走過來:“久違了,sel蔣嚴夕小姐。”
“嗬嗬,過獎了,怎麼?可兒小姐找我何事?”她笑的曖昧不明,眼神時不時的瞟向諾瀾。
可兒見狀訕笑著擋住了她的視線:“騷狐狸就是騷狐狸,演戲和人生可不同,演員呢永遠都隻是演員,而我,才是最終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人。”她的手摟著蔣嚴夕的腰部,收緊,指甲陷入了她纖細的腰身中。
她的力氣很大,因為為T集團做事,所以受過特殊的訓練。疼痛是明顯的,蔣嚴夕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衣服下肌膚紅透的樣子。
但是她還是不動聲色的回擊:“我想男人的心是很容易轉移的,你自己看緊了最好。愛情講究兩情相悅,至於你和諾瀾就要看緣分了,嗬嗬。”
她笑的顧盼生輝,本來就極其清麗美極的麵孔更加的光彩動人,看的可兒一陣的眩暈。
她嫉妒這個女人,尤其這個女人還是駱江逸懷疑的唐羽然。在她心裏,唐羽然是溫柔嬌滴滴的帶著孩子氣的人,而眼前的這個人女人是聰明的像狐狸一般,卻帶著誘惑的女人。
越想越氣,她的大眼狠狠的瞪著,帶著寶石戒指的手故作不小心的劃過蔣嚴夕的胳膊。那上麵立馬閃現著一條血痕。
“哎呀,sel,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還好嗎?”她急忙拉著蔣嚴夕發問,眼裏都是不可思議的焦急,沒等蔣嚴夕回答,她又著急的喊著片場的監製:“瑞克,sel的手胳膊劃傷了,把急救箱拿過來,我包紮一下。”
蔣嚴夕冷笑著大動作的甩開她了的手,可兒‘啊’了一聲摔倒在地。正巧碰到了燈光設備,設備一下子砸下來,直直的落到她的額頭上,她的額頭立馬被砸出一個血口。
可兒伸手一摸,全是殷紅的血跡,周圍的人也都跑上來拉開她,把她送往急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