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ky以為她平時主要在泛太平洋地區和歐洲的主流國家活動所以不了解瑞典,所以仍自顧自的解釋。
末了,終於大大咧咧的記起:“華倫家族誰人不知啊,看我這腦袋。”
蔣嚴夕沒有再回話,而是直接走上去和幾位監察的人交談了起來,伴隨著肢體的動作。
pinky守在原地,這也是道上的規,看來自己在這個小妞麵前賣弄了。
“好了嗎?你這小妞居然能和他們交談,沒一槍斃了你啊。”蔣嚴夕談完趕過來後,pinky沒好氣的咒她。
蔣嚴夕一臉‘我就打擊你了,怎麼樣’的表情,亮出了偽造的證件:“嗯哼,聯合國特派軍事觀察員。”
“給你,手套,不是要上船檢查嗎。”雖說被這個好姐妹氣的差不多還有一口氣,pinky也用半口氣遞給她上船檢查的工具,那張臉像被整形了無數次一樣,僵硬中帶著怒氣。
“乖啊,一起去吧,有個閻羅也好震的住腳啊。”
氣絕的pinky咬牙狠狠捏了一把蔣嚴夕的屁股,肉真多:“對,遇上你這個大鬼,我怎麼沒帶上生死簿呢。”
邊走邊談,兩個人大搖大擺的靠近油輪,順著階梯踏上甲板,走進內倉,打開集裝箱,頓時槍支畢現,要是陰謀也太明顯了吧。
“哇奧,這麼明顯,還會有人覺得是非法走私嗎?”隨手拿起一支,pinky單眼瞄準:“巴雷特,大口徑狙擊步槍,我喜歡。”
“有子彈,每個兩顆。”蔣嚴夕拆開彈匣,略帶幽默的吐了吐舌:“巧克力口味的。”隨後放入口中咀嚼:“太硬了,味道也一般。”
“這是由一種植物提取的東西做出來的槍支,遇上液氮,裏麵的液體都會被凍僵。乍看起來和真的沒有區別,而且還帶著毒性。”pinky仔細查看之後,一臉憂愁。
“沒事,直接拿去化驗,給他們用數據說服他們。”
經過蔣嚴夕的周折和一係列的關係疏通。華倫家族的船終於可以離開亞丁灣。
回到酒店,pinky不明所以的抓住她猛的發問:“說,你救華倫家族有什麼陰謀?該不是你暗戀諾瀾·華倫吧,依他們家族的實力,你沒必要幫忙的。”她一個縱身跳上梳妝台。
蔣嚴夕脫下外套:“我有我的打算,船上的東西是以色列設計師默薩獻給諾瀾·華倫的生日禮物,是保密的,所以諾瀾·華倫並不知情。”
“生日禮物?你說諾瀾·華倫的生日?什麼時候?”pinky感興趣的兩眼放光。
“不知道。”蔣嚴夕一語帶過:“我晚上要去德國,去劇組報道。你自己去逍遙快活吧,記得來找我就好了。”
pinky一臉嗤之以鼻的表情:“就知道故作神秘,好了,知道了。你去吧,我幫你把飛機票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