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揚，”如秧淡淡的喊，看著晨辛揚的眼瞳，鎮定的說：“辛揚，你真的相信歆妃娘娘是殺害先皇後的凶手嗎？”
晨辛揚一愣，“什麼意思？”事實擺在那裏，難道還有假嗎？人證物證都在那裏！
“嗬嗬，”如秧一愣，“那件事情漏洞百出，顏妃的暖陽菀姐妹森嚴，是什麼人都可以闖入的嗎，更何況，歆妃娘娘根本不會武功，她怎麼劫持顏妃娘娘？怎麼瞞著雨露闖進寢宮？”
“你的中心意思就是，想要安畫當丫頭是吧。”晨辛揚有些疲憊的說。如秧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隻是一時聽起來思緒有些亂套，理不清出，更何況過去這麼久的事情。
“……是。”如秧咬咬嘴唇，晨辛揚不語。如秧走上前，握住晨辛揚溫暖的手，如冬日裏一把溫暖的火光，溫暖心窩。
她愛他。
“我明天會和母後說，這種事情還是要經過她的允許，不過，到時候怎麼發展，就看你了。”晨辛揚疲憊的笑笑，還是拗不過如秧。如秧輕輕點頭，微微笑，投進晨辛揚的懷裏。
深夜。
暖陽菀。紫鶯用輕功飛到暖陽菀門口，歎了口氣，走進去。
微微的燈光閃著，娘娘現在應該睡了吧？關上門，摘下頭巾和麵巾，長長的頭發散落下來。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紫鶯一愣，抬頭看去，顏妃依然坐在正席，懶懶的靠在那裏，看著自己。她沒睡嗎，都這麼晚了，難道在等自己？
紫鶯走過來，看著顏妃娘娘一臉不與世俗的表情，那麼高貴，那麼貪婪。不冷不熱的問：“你知道她是我姐。”
顏妃輕輕一笑，該知道的總是要知道的，即便如此，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是她們該麵對麵的時候。“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紫鶯冷冷的說。“你究竟居心何在？”
“放肆！”顏妃惱火的拍著茶桌，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紫鶯，這丫頭膽子倒是挺大，敢這麼和我說話！
紫鶯不語，站在那裏，眼睛倔強的看著顏妃。
“紫鶯，你別忘了，你今天的生活是誰給你的！”顏妃惱火的說。指著紫鶯的鼻子，怒吼道。
“我……今天的生活？你在說什麼？”紫鶯不解的問。自己的生活和她掛上什麼勾了？有什麼關係麼？
“哼，”顏妃冷哼一聲，“別忘了，你當初被通緝的時候，是誰救了你！你不知道吧，是誰在衙門那裏替你求情，你才過上安穩的日子，還有——”
紫鶯看著顏妃，一臉茫然。
“還有，你離開了你那想好的，你以為他一個人，能做什麼吃？能養活自己嗎？沒有我，他早就餓死了！”
“什麼？”紫鶯一愣，原來這一切安穩的生活，都是顏妃給自己的？！不可能吧，不過，從自己離開開始，適淩哥就沒有什麼消息了，自己心裏還真是放不下！
難道顏妃娘娘瞞著自己找人去照顧過適淩哥的生活？！
“還要我講的在清楚一點嗎？”顏妃冷冷的說。
“原來……是你……”紫鶯暗暗的說，沒想到，顏妃娘娘默默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