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和他說我害怕紮針,他是怎麼知道的?
通過看我的麵部表情?
他視線不是清楚,是毒。
顧憶深再看向我,視線停滯在我的嘴唇上,呼吸急促。
我想他還想繼續。
我欲吻上他。
我的嘴唇剛往上嘟了嘟,他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嘴唇,輕語說:“躺下。”
允許你吻我,就不能我吻你啊。
顧憶深扶我躺下後就和醫生一起出去了。
兩個人在門口說話,聽醫生的話我要連續輸液三天。
藥水不多,一共也就三百毫升,可是很難熬呀。
顧憶深隻知道和醫生聊我的事情,隻字不提自己的情況。
過了一會,我欠身往外麵張望:也不知道顧憶深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顧憶深回來了。
顧憶深看我欠著身子,遞過來一記犀利的目光。
我微笑著躺下。
顧憶深走過來,近了時,我握上他的手。
他的手很燙,我的心瞬間被揪起。
我小聲問:“你想要嗎?”
他好像沒聽清楚我說的是什麼:“你說什麼?”
我又問一遍:“你想要嗎?”這次聲音大了些。
但是他好像還是沒聽清楚:“想要什麼?”
我急啊,大聲喊出來:“你想要我嗎?”
房間很大,仿佛有回聲蕩漾。
我的臉也和顧憶深的臉一樣燙了。
顧憶深目光直直的看了我幾秒,沒回我話,轉身往門口去。
我心想,臉皮變薄了嗎?
其實顧憶深是去關門。
關上門就緊趕著回來了。
顧憶深望著我說:“心兒,你要臉嗎?”
我笑嘻嘻的說:“我要你行嗎?”
今天我不主動投懷送抱,顧憶深絕對不會碰我。
就算我主動了,顧憶深也未必會碰我!
我真不該害怕的,因為就算被下了藥,麵對我同樣有把持力的顧憶深怎麼可能對林小冉起色心。
顧憶深俯身,俊逸的五官離我更近了。
我睜大眼睛,唯恐看不夠。
“你打算怎麼要我?用一隻手?”
“我躺著,一隻手都多餘。”
“你躺著不動,也叫你要我?”
“我不管,你就說,你給不給我!”
“不給。”
我好像女流氓,關鍵霸上的書生太固執,上不了。
顧憶深托起我的下頜,薄唇覆上我的嘴唇,沒有深入,隻落下馬上移開。
“好好輸液。”
顧憶深去洗澡。
洗澡出來穿的很保守,長衣長褲的睡衣。
真當我是女流氓嗎?我可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
顧憶深掀了被子鑽進被窩,和我並肩躺著。
他用胳膊摟著我,卻不許我動彈。
“不要動!”
“……”
好像唐僧,說起來沒完沒了。
“不要動!”
“我憋不住了,要去方便。”
顧憶深放開我,又要抱我過去。
我說算了,男女授受不親。
顧憶深還是抱我去了。
都陪同方便了,顧憶深對我還是半點色心都沒起。
我以為是藥性散了,待顧憶深閉上眼睛休息的時候,我挪動在被窩裏的手。
我一下握住了。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