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雲正容道:“呀,這個,不一定學醫就非去做大夫不可,俗話說得好,藝多不壓身,有機會多學一點東西也是好的嘛。”
頓了頓,又解釋道:“免得遇事時手足無措,道理也跟書到用時方恨少一樣。”
美少女一雙妙目盯著靜雲,笑道:“喲,靜雲小師兄,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懂得的道理蠻多的嘛,你可惜什麼?”
靜雲的性格居於內外向之間,兩者皆有,雖然為人有膽量,但有時也頗為害羞,此刻給那美少女一雙明亮雙眼盯著,不覺臉上有些發燒,急避開她的目光,搓手道:
“呀……這個……可惜無……無緣認識你爹呀,既然不認識你爹,又怎能跟他老人家學東西呢?”
美少女噗嗤笑道:“小師兄,你雖然不認識我爹,但你忘了你認識我了麼?哈哈哈……”
少女說完,格格笑了起來,但見她嬌軀輕顫,聲如鈴鐺,美到極點。
靜雲一拍腦袋,跳了起來,也自笑道:“對呀,你是藥仙他老人家的千金小姐,認識你不就等於認識他老人家了嗎?可是……我好象聽說你爹脾氣……”
美少女說道:“千金小姐倒不敢當,不過我爹卻是很疼我的。你聽說什麼?是否聽說我爹脾氣有些古怪?你怕他不肯教你麼?”
靜雲點了點頭,美少女道:“哦,不錯,我爹脾氣是有些怪。不過,隻要你願學,我可以求我爹教你呀。再說……”
靜雲問道:“再說什麼?”
“再說即算我爹不肯教你,不是還有我麼?我向爹爹學了再教給你還不一樣?就怕你不肯跟我學。”
那少女接著說完後麵的話,己是聲如蚊蟻,幾乎低不可聞,隻見她粉頸低垂,美目頻閃,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聽她話裏意思,竟似是希望靜雲跟她學采藥學醫道,以便多點機會與靜雲接觸一樣。
靜雲剛想說話,忽然那少女重重地打了個“啊啾”,這才驚覺,那少女現在還一身濕漉漉的,何況她的左腳脫臼了,還沒接回來呢。
其時雖是暮春三月,正是草長鶯飛百花爭放時節,但山上氣溫比山下低,尤其那溪水更是清冷淩冽,寒涼透骨,靜雲身為男子雖不覺得什麼,但這少女甚是嬌柔,給那溪水泡得濕淋淋的哪能不著涼?
於是便道:“姑娘,雖說你爹是神醫,但他不在這裏。這脫臼接駁之法我也曾學過的,你看……是否願意讓我為你把腳掌接好來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談話,又知他是無為掌門的弟子,少女對靜雲已無戒懼,聽了他的話,玉臉微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把腳伸了過來,扭捏道:“我……我看也隻好如此了,靜雲小師兄,那……那就麻煩你了!”
靜雲蹲下身子,猶豫了一下,左手托住少女腳踝,右手抓住她的腳掌,輕輕拿了起來。
觸手處,隻覺那少女纖足滑糯異常,如脂似玉,如觸電流,不覺心神震顫,心頭卜卜狂跳!
要知道這可是生平他第一次,與一個少女有如此親蜜的肌膚接觸。況他正值青春期,對男女情事處於懵懵懂懂似懂非懂的階段,對於異性,特別是青春美少女,有時心中難免生發出一些莫名的向往。
正所謂人間情事,古今皆然,靜雲既為正常凡人,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