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齊說:“太麻煩了,現在涼一點兒也不要緊。”
宋微然閑散的眯著眼:“生理期肚子再疼,別跟我哭天抹淚的。”
在這方麵顧君齊是個奇葩,平時自己不注意,每當生理期肚子疼痛難忍,都會怪到宋微然的身上。也不知她是哪裏聽來的,痛經的女人過了夫妻生活就不疼了。結果她的痛經並未因為嫁給宋微然而得到改善,就一直怨懟是宋微然的功能不健全,所以沒能改善她。
宋微然鼓勵她說:“堅持生理期吃冷吃辣,不分時節,一如既往,這樣你將永遠不會遺失少女時的的特征……痛經。”
顧君齊拗不過他,隻得讓他拿到住院部去熱。
宋微然將王安豐叫進來。
告訴他去把飯熱一下。
顧君齊正好問他:“王秘書,你賠了那人多少錢?”
王安豐很淡定的說:“一毛錢也沒賠他。”
顧君齊在心裏道了句果然,果然都是些滅絕人性的東西。
問他:“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問過了,有目擊者看到他轉彎的時候沒打轉向燈,所以責任不全在夫人。”
宋微然漫條斯理的哼了聲:“學著點兒,別天天傻乎乎的任人予索予求。”
顧君齊先對王安豐客氣的笑著:“王秘書,謝謝你了,你去熱飯吧。”等人一走,轉過頭來狠狠的瞪著宋微然:“以後我一定會寧死不屈,再不會任你予索予求的。”
宋微然微微笑起來:“成語學的倒挺快,都會造句了,多麼了不起。”
顧君齊罵他:“滾滾滾。”
“你當我是財神爺麼?”
“什麼意思?”
“滾滾發財麼?”
顧君齊抄起抱枕扔向他。
宋微然啐了句:“大爺的,這幾個破抱枕就該丟出去。”
顧君齊吃飽了飯回盛妝。
下樓的時候遇到夏北北。一個原本正在上班的女人,卻異外出現在中創的電梯門口。
顧君齊在電梯門打開之前快走兩步,叫住她:“夏北北。”
果然是做賊心虛,夏北北聞聲竟一個激靈。扭頭看到顧君齊,拍著胸口直吸氣:“呀呀,顧君齊,你要嚇死姑奶奶了。”
顧君齊過來揪住她:“說,你來這裏幹什麼?不說讓你這個姑奶奶入土為安。”
夏北北含糊說:“啊,我感冒了,來看醫生。”
顧君齊盯著電梯哼了聲:“感冒了不在一樓看醫生,你等什麼電梯?去看腦科嗎?”
夏北北麵情堅強:“是,我頭疼,懷疑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顧君齊肯定的告訴她:“懷疑什麼啊,一準是腦子出問題了。”她將夏北北揪到一邊去,眼睜睜的看她因錯過一部電梯而哀嚎不止,她苦口婆心的說:“夏北北,你要是還對蘇瑞賊心不死,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她感歎了一聲說:“我可告訴你,別看蘇瑞人模狗樣的,那可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萬花叢中過,片草不沾衣的主,哪個良家女子要是跟了他,鐵定是要被辜負的。”
或許她的言詞有些過激,泯滅了蘇瑞在夏北北心中的高大形象。眼見夏北北的五官都扭曲了,表情糾結得不成樣子。
顧君齊說:“你別眉飛色舞的,我跟你說正事呢,你好好聽著。蘇瑞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肩膀被人碰了一下,她忙著說話,頭也不回的下意識拔開:“等等,我說夏北北呢……”話一出感覺不對,扭頭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蘇瑞?”她的五官跟著抽動了一下,問他:“你怎麼神出鬼沒的,什麼時候站在這裏的?”
蘇瑞眯著眼:“從你說我就是看著人模狗樣開始。”
顧君齊險些咬掉自己的舌頭,哪豈不成了全程播放,回頭斥責夏北北:“你怎麼不提醒我?”
夏北北說:“我的臉部肌肉都抽筋了,誰知道你這麼遲鈍。”
她那是遲鈍嗎?那是投入。
顧君齊馬上賠了笑:“蘇瑞,你別往心裏去,我跟北北說著玩呢。”
蘇瑞抬手按上自己的胸口:“我沒往心裏去,我隻是受傷了。所以我要問問宋微然這算不算公傷,能否帶薪休假。”
說著就要給宋微然打電話。
顧君齊心急,一把撈住他的手臂,整個人都禮貌客氣起來,連聲叫他:“蘇醫生,蘇醫生……你可千萬別衝動。休假不適合你,中創需要你,不計其數的病人需要你。你要是休假了,那些像夏北北一樣頭疼卻投助無門的病人可怎麼辦?”
說著推了一把夏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