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然突然伸出手來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轉身就往客廳裏去。
顧君齊哇哇大叫:“宋微然,你幹什麼啊,你放我下來。”
“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好像我真把你怎麼了似的。”宋微然瞪了她一眼:“去沙發上聊會兒天。”
顧君齊一聽純聊天,終於安份下來,抬手攬上他的脖子。
宋微然自己坐到沙發上,把顧君齊放到他的腿上。即便如此,也沒什麼負擔可言,顧君齊一米六六的身高,可是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宋微然捏著她的一把骨頭說:“明天我要去美國調研,你乖乖在家裏呆著,別再給我闖什麼禍了。”
顧君齊不滿的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著你這麼操心了麼。”
宋微然覺得自己就是操心的命,不等畢業宋家隕落了,他用幾年的時間撐起整個宋家,幾乎沒睡過安穩覺。後來娶了顧君齊,生活自理能力差,很多事情都要他幫著打理。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種習慣,想不操心都很難了。
顧君齊又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約要半個月的時間吧。”
“這麼久?”顧君齊有些舍不得他了:“我要想你怎麼辦?”
宋微然告訴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開機,有時間我就跟你視頻電話。”
顧君齊又開始裝模作樣:“即便這樣,我還是會想你的。”
可是,宋微然分明看到她眼底隱含的笑意,比起那口口聲聲的舍不得,更想他天高皇帝遠,自己逍遙自在的過一段時間吧?他也不揭穿她,動了下唇角:“既然那麼舍不得,今晚別睡了。”
宋微然扯掉自己的領帶扣子,抱起她就往臥室去。
顧君齊瞬間苦大仇深:“宋微然,我還是個病人。”
“你不是已經好了。”
“可是,我依舊很虛弱。”
“沒關係,你躺著就好,我來動。”
“可……”
宋微然吻上她的嘴巴,堵住她一切虛軟無力的辯白。他要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顧君齊努力的想要掙脫,可宋微然的手臂收緊,嘴角邪肆上揚,毫不掩飾的狂熱情緒。
身體急劇下沉,顧君齊慌得去扯他襯衫的衣料。
整麵背落到床上,他隨之壓了下來。她的鼻尖撞在他的胸膛上,清淡的香水味鋪天蓋地,從他的身上一直滲透進她的鼻息裏去。
顧君齊隻顧貪婪的吸氣。
已然這樣狼狽,宋微然仍舊不打算放過她,堵住她的嘴巴用力親吻。
顧君齊的大腦出現短暫空白,隻有眩光閃爍。等他放開她的時候,她的整個身體已經裸露在空氣中,卻不覺得冷,反倒有一種燎原之火遍布全身。
他的聲音沉悶中帶著笑:“想不想要?”
身體的反應最誠實,顧君齊羞得臉頰通紅,咬緊牙關抑製自己尖叫出聲。
宋微然俯下身來咬耳朵,沙啞中帶著笑:“不出聲就當你是想要。”
親吻她的同時,飽脹感如期而至,顧君齊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最後嘴巴一張,咬在他的肩膀上,唇齒間鹹腥之氣蔓延開來。
宋微然悶哼一聲,迷離的眼光盯緊她不放。
顧君齊甚至看到他微微滾動得喉結,襯著完美的下巴弧度,別提多性感。
最後宋微然吻上她不老實的嘴巴,唇齒模糊間,他說:“我愛你。”
早上司機過來接宋微然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