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聽見了。”楚然沒好氣的白了秦夢詩一眼。
秦夢詩眼睛瞪的老大,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目光,“你沒開玩笑吧?”
“現在誰還有心情跟你開玩笑啊!”楚然耷拉著腦袋,像根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十多秒之後,秦夢詩才悠悠的道:“你怎麼就和他睡了呢。”
楚然先是歎了口氣,隨即差點跳起來,大喊道:“沒有,我怎麼可能和韓簫睡,我們都已經沒有關係了……”
這下秦夢詩是徹底蒙了,她抿了下唇,抬手打斷楚然,“你等等,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你們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
“事實是沒睡,但楚樂以為我們睡了。”楚然終於一句話將事情說明白了。
“那事實就是事實,楚樂哥也不能以為什麼就是什麼啊?再說這種事有什麼好以為的,你跟他說清楚不就得了。”
“我說了,問題是那個混蛋就是不信啊!”楚然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居然信韓簫,不信我,你說他到底還知不知道誰是他親妹妹啊!”
“你是說,韓簫跟楚樂哥說你們睡了?”秦夢詩皺著眉問。
“不僅如此,”楚然站起身,雙手掐腰看著秦夢詩,氣的鼓鼓的,“那小子還一副我強了他的委屈樣,死活要我對他負責!”
這次秦夢詩是真的被楚然給嚇著了,差點從搖椅裏掉下來。回過神之後,秦夢詩揪了兩下耳朵,“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你聽我從頭說你就不糊塗了。”楚然再次坐回到搖椅裏,麵對秦夢詩道:“那天我去找陳梓,我們談的挺好的,分析了一下未來將要麵對的難題,我們達成了一致的想法,那就是堅持走下去。”
“那很好啊。”秦夢詩不自覺的點點頭。
楚然豎眉瞪了秦夢詩一眼,“你別打岔。”
“好,你說你說。”
“晚上陳梓送我回家,好巧不巧又碰見楚樂那個陰魂不散的了。我跟他說的很清楚,我跟韓簫早就是過去式了,再沒可能。可他不信,跟我說隻要我第二天再跟韓簫見一次,當著他的麵見,他看出我和韓簫沒可能,才能算了。我本來想拒絕的,但我想這事不能一直拖著,越早讓楚樂死心越好,省的他老瞎琢磨,我就答應他了。”
“然後就出事了?”秦夢詩倒了杯水,遞給楚然。
楚然點頭,一臉的生無可戀,就差沒把後悔兩個字寫臉上了。
“第二天晚上我跟楚樂去見了韓簫,本來一切進行的挺順利,跟我預想的差不多。我完全把韓簫就當一個認識多年的老同學,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了,韓簫也挺配合,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眼看著任務就要圓滿結束了,楚樂那個多事鬼,偏要去唱什麼歌,韓簫答應的痛快,我也不能不給麵子啊,那去就去吧,我尋思反正有楚樂在,他畢竟是我親哥,總不能把我賣了吧。”
聽楚然說到這,秦夢詩突然挑眉看著楚然,“楚樂哥不會真把你賣了吧?”
“差不多吧。”楚然撇撇嘴,“楚樂和韓簫唱的來勁兒,都半夜了他倆還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我實在困的不行,就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誰知道這一眯,就眯出事來了。我醒來的時候,就見楚樂和韓簫都嚴肅的看著我。還沒等我弄清楚怎麼回事呢,就聽見他倆說什麼負責,結婚什麼的。聽的我是一頭霧水的,仔細問了一下,我才弄明白他倆研究的是什麼。”
楚然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磨了兩下牙,“原來他倆唱著唱著,楚樂中途接了個電話,出去了二十多分鍾,回來的時候就見韓簫把門鎖上了,進來一看,我和韓簫兩個人的衣服都皺皺著。楚樂一問,韓簫就說他和我睡了,並且說要和我結婚,讓我負責。你聽聽,這多扯淡啊!關鍵是楚樂竟然答應了。楚樂腦子壞了,我又沒壞,我怎麼可能答應,楚樂就威脅我,說這幾天我要是出去的話,不僅會將我和陳梓的事情告訴爸媽,還會將我和韓簫睡了的事告訴他們。沒辦法,人家手上有咱的把柄,我隻好暫時委曲求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