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義拿起一張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抬頭看著秦夢怡輕笑一聲,“怎麼?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好奇麼?要不要試試?”
秦夢怡一點都沒有被楊夏義流氓的話嚇到,冷笑一聲,“你跟我逞這個能耐有什麼用?我又不是秦夢詩。我就是好奇,你說你想到秦夢詩現在每天晚上都睡在別的男人身下,你就不生氣不嫉妒麼?”
“你呢?你喜歡的男人不也是在睡別的女人身上。”楊夏義站起身,捏住秦夢怡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目光幽深的邪笑著。
秦夢怡掙紮了兩下,沒有掙開楊夏義的手,怒極反笑,“我?我跟你怎麼能一樣?男人有幾個一輩子隻睡一個女人的?就你楊夏義那麼喜歡秦夢詩,你敢說你沒跟其他女人睡過麼?可秦夢詩就不一樣,她已經不幹淨了,你就不介意,她現在已經是個破鞋了麼?”
“破鞋,”楊夏義咀嚼著這兩個字,舌頭在下唇舔了一圈,湊近秦夢怡,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我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想想霍天宇會不會要你這隻破鞋吧!我聽說,他可是有潔癖的。”話落,楊夏義猛地鬆開捏著秦夢怡的手,順便在桌子上抽出一張幹淨的紙巾擦了擦手,將紙巾往桌子上一扔,繞過秦夢怡就往外走。
秦夢怡羞憤的跺了下腳,扭過身對著楊夏義喊道:“不管他嫌不嫌棄我,我都會想辦法得到他。不像你,永遠隻能站在後麵看秦夢詩的背影!”
楊夏義已經走到轉彎處,聞言他停住腳步轉過身嘲諷的看著秦夢怡,“老子這叫溫水煮青蛙,你懂個屁啊!至少我現在能跟夢詩一張桌子吃飯,你呢?你要是敢跟霍天宇一張桌子,他都得把你踹下來。連桌子都上不去,還想著上床,做夢吧你就。”
聽完楊夏義的話,秦夢怡已經氣的渾身發抖。她這幾天跟何秀麗在家裏等消息,待的實在太抑鬱了所以今天才會和朋友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卻惹了一肚子的氣!
溫水煮青蛙?青蛙都早TM跑了,小心煮一鍋開水把自己燙死!
秦夢怡和楊夏義不歡而散,另一邊被霍天宇帶走的秦夢詩心情也不怎麼好。
“你到底要把車開哪裏去?”秦夢詩皺著眉看著霍天宇,從把她帶出來,霍天宇就一句話不說的將她塞到了車裏。本來她以為要回家,可誰知這車子竟然隨便找了一條道就開了下去,現在已經不知道開到哪裏來了,隻看著周圍的建築和人越來越少。
霍天宇還是不說話,隻是麵無表情的開著車。
“行,你不說是吧!我還有事,沒有時間跟你在這鬧!你想去哪隨便,但是你自己去,我不奉陪,你停車,我要下車。”
霍天宇還是不回答。
“裝聾作啞是吧,你以為你不停我就沒辦法下了!”說著,秦夢詩就要伸手開車門。
哐的一聲,霍天宇狠狠的踩了一腳刹車,秦夢詩猛地向前衝去,她沒係安全帶,眼見就要撞上前麵的擋板,一雙大手擋在了她和擋板中間,霍天宇硬生生的受了這一下。
回過神坐好後的秦夢詩看著霍天宇已經有些紅腫的大手又急又氣,看著霍天宇吼道:“你有病啊!突然刹什麼車?”
霍天宇慢慢將手收回來,上麵的紅腫卻讓秦夢詩看的更清楚了,秦夢詩懷疑霍天宇就是故意的,可她的視線還是忍不住跟著霍天宇的手移到了他的麵前。
這次霍天宇沒有裝啞巴,而是淡淡道:“不刹車難道要看著你跳車麼?”
秦夢詩被噎了一下,輕聲嘟囔,“我以為你鎖車門了呢!”
霍天宇輕哼一聲。
秦夢詩翻了個白眼,看著霍天宇語氣橫橫的道:“手拿來我看看!”
“不用。”
“給我看看!”說著,秦夢詩就要去抓霍天宇的手。
“我說了不用!”霍天宇的嗓音突然變大,在狹小的汽車中更是被放大了幾倍,嚇的秦夢詩一個激靈,瞪大眼睛道:“你喊什麼?霍天宇你又發什麼瘋?你跟秦夢怡藕斷絲連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還跟我來勁兒了!”
“藕斷絲連?秦夢詩,你這是惡人先告狀,還是賊喊捉賊?”霍天宇冷冷的看著秦夢詩,語氣嘲諷。
“你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不該是我說清楚吧!跟楊夏義坐在一起吃飯的又不是我。”霍天宇冷哼。
“懷疑我是麼?剛剛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相信自己老婆的麼?怎麼,你老婆不是我麼?”秦夢詩冷笑。
霍天宇不說話。
“我是跟楊夏義是吃飯了,可那又怎麼樣?我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沒有半點不可告人的關係。想想你之前對丁美心的信任和護著,霍天宇你沒資格懷疑我,”秦夢詩說完,直接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