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陸婷婷不滿。
“聽見了,那個,你也一起進來吧。”郭挽歌看著陸婷婷身後說道。
陸婷婷下意識的轉身,身後什麼都沒有,“你在看什麼?”
“你身後有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不讓她一起進來喝杯咖啡暖一暖嗎?”郭挽歌很有耐心的說。
“啊!見鬼了!”陸婷婷嗷的一聲竄進法拉利,歪歪扭扭的將車子開走了。
郭挽歌站在原地,莞爾。
這麼簡單的謊言都看不穿,還聰明懂事?
給郭弘文買老花鏡的時候,一定要挑一個度數深的。
郭挽歌踏著雪往回走,一個人的世界不孤單。
因為薑豆豆早已經買下了他的餘生,用一個微笑。
薑豆豆可能永遠都不記得什麼時候朝郭挽歌微笑過。但是郭挽歌永遠記得。
琉璃島上,看煙花的時候。
煙花瞬間燦爛,心裏的愛卻是永恒。
番外感謝有你
“老公,你不是戒煙嗎?怎麼現在又吸了?”
薑豆豆很是好奇。
記得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慕容禦戒了煙,後來孩子生下來了,他又開始吸煙了。
當時薑豆豆對他說,“吸煙對身體不好,戒煙是一輩子的事情。”
慕容禦一隻手摟住薑豆豆,一隻手夾著香煙在薄唇間吸了一口,眼圈緩緩噴薄在薑豆豆的小臉上。
“還玩這套,已經見怪不怪了。”薑豆豆撇嘴。
以前慕容禦就是這樣對待她。
當時她很害怕,不知道自己命運如何。
後來才聽慕容禦說,那是在調戲她。
“可真是很貴的調戲呢!”薑豆豆嘴角抽搐,慕容禦的每一支香煙都價格不菲。
資本家的調戲果然也與眾不同。
幸好那些煙都不嗆人,否則薑豆豆真的懷疑現在自己聲帶已經啞了。
“真的那麼希望我戒煙?”慕容禦看向薑豆豆。
兩個人正站在別墅露台的月色下,夏末秋初,可以看到幹淨的星空。
涼風習習,很是愜意。
“當然,吸煙百害而無一利。”薑豆豆皺著眉頭說。
慕容禦見狀,修長手指間夾著的香煙丟在了地上,任其自生自滅,他的手指撫上薑豆豆的眉頭。
“最不願意看你皺眉的樣子了,有什麼煩惱是我不能給你解決的?”慕容禦輕聲說。
薑豆豆忽然覺得有點不好。
他這樣溫柔,真的很少見。
結婚三年了,資本家腹黑的性子一直沒有改過。
但是薑豆豆仔細品味他話中的每一個字,字字都是為她好。
應該沒有什麼圈套吧?
沒辦法,以前被他算計的怕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結婚三年,他什麼都為她做,她沒有任何的不如意。
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能像她這樣過舒心日子的,恐怕不多吧,薑豆豆甚至懷疑世上隻有她一個人。
“我以後不皺眉頭了。”薑豆豆開始保證。
做人要投桃報李,自己開心了,也要讓對方開心,更何況這隻是舉手之勞。
“乖!”慕容禦一個微笑。
這幾年他經常笑,薑豆豆非常喜歡那笑容。
但是被他說乖,還是感覺到了一陣惡寒。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都沒見他這麼耐心的哄過兒子。
不過慕容禦有自己的說法,男孩子就是要粗養,不能太嬌氣,這樣長大了才知道奮鬥。
“我去刷牙。”慕容禦摟著薑豆豆往臥室裏走。
“你刷牙摟著我做什麼?”薑豆豆問。
“我刷牙,你看著我刷牙。”慕容禦說的理所當然。
薑豆豆一頭黑線。
“離不開我就直接說,幹嘛這麼婉轉?”薑豆豆不滿。
“誰說我離不開你的?”慕容禦故意的鬆開了薑豆豆。
“啊!壞淡!”薑豆豆剛才被他摟著,也就偷懶的將全身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慕容禦這一故意的鬆手,薑豆豆險些跌倒,第一個本能的反應就是抓住慕容禦。
於是乎,薑豆豆對慕容禦投懷送抱了。
“看,明明即使你離不開我,哪怕一起走路都是這樣。”慕容禦很是得意。
又被算計了!
薑豆豆握緊拳頭不說話。
不是不想說,但是麵對腹黑的資本家,多說多錯,不說不錯。
衛生間裏。
薑豆豆乖巧的幫慕容禦擠好牙膏。
“老公,刷牙。”雙手將牙刷奉上。
慕容禦接過牙刷,卻沒有動。
“怎麼了,老公?”薑豆豆詫異的看著他。
“水杯。”慕容禦說的雲淡風輕。
薑豆豆滿頭滿臉的黑線,真是太懶了。
拿起水杯,接滿水,遞給他。
“老公,我記得剛才洗澡的時候,你不是刷過牙了嗎?”等慕容禦刷完牙,薑豆豆才想起來。
“你不是不喜歡聞煙味嗎?”慕容禦看著薑豆豆,一隻手已經悄悄的摟住了她的腰。
薑豆豆腰間的睡衣帶子不知不覺中被解開了。
可是,薑豆豆還懵懵懂懂的。
每當慕容禦這樣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的時候,她都會暈乎乎的。
這就是資本家的魅力。
“你還說過,不喜歡你身上有煙味。”慕容禦在薑豆豆耳邊輕聲說,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吹著氣。
薑豆豆感覺很癢,想要躲開,但是慕容禦偏偏不肯。
“最喜歡看你這個時候的樣子。”慕容禦聲音魅惑,喉結滑動。
薑豆豆終於認清了資本家的本來麵目,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剛剛洗澡的時候,你不是已經——”薑豆豆難於啟齒。
“你也說了,是剛才洗澡的時候,那是剛才,我要的是現在。”慕容禦打橫抱起了薑豆豆。
慕容禦抱著薑豆豆走出衛生間。
輕輕將她放到床上。
薑豆豆還想進行最後的反抗,今天真的很累了。
早上的時候,資本家說要“清晨運動”,午飯後說要“午後運動”,晚上在廚房裏,薑豆豆做晚飯的時候,慕容禦說餓了,結果就把她給吃了,然後就是洗澡的時候……
薑豆豆真的懷疑早晚有一天自己會死在這件事上。
所以,要想辦法逃脫。
“老公,我幫你捶捶背吧!”資本家整天埋頭在文件裏,肯定腰背不舒服。
“不要!”慕容禦回答的很幹脆。
“要不我給你講故事?”
“兒子都說你講的故事沒有我講的好聽。”
說話之間,薑豆豆的睡衣已經落在了地板上。
月光澄瑩,蟲聲陣陣,夜晚美好。
兩個小時後,薑豆豆趴在慕容禦懷裏,一個手指頭也不想動。
“可惡的資本家。”薑豆豆小聲詛咒。
“明明是你要這樣的。”慕容禦理直氣壯。
“我什麼時候說要了?”薑豆豆就算再累,也被氣的精神了。
這個道理要是不講清楚,以後資本家有樣學樣,那她真的不用過日子了。
“我問過你,真的希望我戒煙嗎?”慕容禦緩緩的說。
“沒錯,我當然希望你戒煙。”
“上次我戒煙是因為什麼?”慕容禦慢條斯理的問。
“那是你想讓我生個孩子——啊!”薑豆豆好像忽然明白過來什麼,整個人都不好了。
來來來,整理一下頭緒。
以前慕容禦想要孩子,所以戒煙了。
現在薑豆豆讓慕容禦戒煙,這說明她想再生一個孩子。
這就是辯證法的發揚光大。
難怪一直覺得不好,原來在這裏等著她呢,薑豆豆握拳,萬惡的資本家。
在薑豆豆糾結的時候,慕容禦有欺身過來。
“老公,我累了。”薑豆豆可不敢說剛才不是已經那什麼了嗎?在洗澡前那樣了,洗澡後資本家照樣可以那什麼,她說了也白說,不如換個理由來的實在。
“你一點都不累。”慕容禦漫不經心的說。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累?講點道理好不好?”薑豆豆氣結。
“還有力氣和我理論,你哪裏累?”慕容禦不容薑豆豆再狡辯。
黎明清涼的風吹走了夜晚的星辰,又是一個好天氣。
但是臥室裏幸福的人兒有了小小的爭執。
“薑豆豆,我說是女兒,就一定是女兒。”慕容禦十分篤定。
“現在都沒有確定懷孕,怎麼知道是女兒?”薑豆豆雖然笨,但是基本的科學道理還是知道的。
昨晚的確沒有采取什麼措施,但是這不一定就能懷孕啊。
“那就做到有!”慕容禦一大早已經神清氣爽了,好像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薑豆豆臉色慘白,披頭散發,連聲討饒,“有!有!有!我懷孕了!這還不行嗎?”都快哭了。
這資本家真是不講理。
“這還差不多,現在來研究一下孩子的性別問題。”慕容禦看著薑豆豆的肚子說。
薑豆豆明明穿著睡衣,但還是趕忙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以防資本家動歪腦筋。
其實,如果慕容禦想怎麼樣,薑豆豆又怎麼逃得掉呢?
“可是,老公,一旦懷孕,孩子的性別已經確定下來了,怎麼是能商量的呢?”薑豆豆很是懷疑。
“我說能就能,這次肯定是個女兒。”慕容禦說的斬釘截鐵。
薑豆豆無語的看著他。
資本家的自信心真的膨脹到無以複加啊。
“一定會是一個像你一樣的女兒,瓜子臉,大眼睛,笨笨的,額,太笨了也不好,容易被人拐走,所以女兒生下來我要二十四小時親自教導,這樣可以女兒就聰明了。”慕容禦對薑豆豆說。
資本家先生,您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呢。
薑豆豆舌頭打結,無言以對。
不過,這一次薑豆豆並沒有懷孕。
可是,資本家相信自己的努力可以戰勝一切。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資本家再接再厲,終於讓薑豆豆懷孕了!
又是漫長的十月懷胎,十分辛苦。
慕容禦將薑豆豆照顧的十分周到。
這時候資本家每天除了去集團處理一些必要的公事,就是在家裏陪著薑豆豆。
薑豆豆睡覺的時候,資本家也沒有閑著,讓傭人收拾出一個大房間,他親自設計裝修。
薑豆豆去看過那個房間,簡直就是一個粉紅色的蘿莉房間。
連兒子看到了都抱怨,“爸爸不愛我了。”
“等你將來長大,可以這樣給你的女兒裝修房間。”慕容禦這樣回答。
嚇得薑豆豆趕緊捂住兒子的耳朵,慕容禦,兒子還小,有這麼教育孩子的嗎?
終於到了分娩的時候,果然資本家厲害。
薑豆豆生了個女兒。
慕容禦激動的抱著剛出生的女兒,目不轉睛。
“老公,說好的哭給我看呢?”薑豆豆還記得上次生兒子的時候,慕容禦說下次生孩子哭給你看。
“老婆,我說好什麼了?”慕容禦問。
“別想賴賬,上次生兒子的時候,你說下次生孩子的時候會讓我看你哭的。”薑豆豆據理力爭。
“老婆,我說的是下次是指下次生兒子,這次你生的是女兒,不作數。”慕容禦振振有詞。
薑豆豆想淚奔,怎麼就又被資本家算計了呢?
慕容禦坐到床邊,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摟住薑豆豆,兒子就在腿邊,曾經以為會一個人過一輩子,現在兒女成雙,嬌妻在懷。
“老婆,謝謝你。”
“謝我,就回家給孩子換尿布去!”
“是!”
薑豆豆滿意了,資本家終於有聽話的一次了。
不過,她在想,要不要再生個兒子呢?
番外腹黑寶寶
“慕容萱,你已經兩歲了,早就應該斷奶了!”
午睡醒來,薑豆豆就發現小女兒慕容萱正坐在臥室的落地窗前,抱著奶瓶。
記得大兒子慕容拓三個月大的時候就不肯吃奶了,開始吃一些米湯和雞蛋羹之類的食物。
可能是一心要早點長大吧,慕容拓的發育特別好,今年才六歲,已經是小學三年級了。
很多時候薑豆豆都懷疑這個兒子是魂穿來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強大的智商。
隻有慕容禦很自豪的說,“這是遺傳。”
“遺傳?我嗎?”薑豆豆覺得自己小時候也挺聰明的。
這時候慕容拓來了一句,“兒子自然隨爸爸。”
好吧,薑豆豆認命。
如果按照兒子隨爸爸的邏輯,那麼女兒肯定隨媽媽了。
但是薑豆豆就不記得自己小時候都兩歲了還沒斷奶。
不過,兩歲的事情自己早就不記得了,都是奶奶說的,現在無可對證。
薑豆豆放棄了這個想法,回歸現實,看著慕容萱。
這個小女兒果真和慕容禦當初設想的一樣,眼睛大大的,而且圓圓胖胖,肉丸子似的,很是討人喜歡。
慕容拓小時候很乖,從來不會半夜因為要吃奶而哭鬧。
隻有這個小小慕容萱是個賴皮鬼,白天一定要媽媽抱著,晚上一定要自己睡著了,大人才可以離開她的小床,不然就哭。
慕容萱哭起來很有本事。
不是那種惹人厭煩的嚎啕大哭,先是眨巴幾下眼睛,一副受了莫大委屈可是又很堅強的忍耐著不說的樣子,眼淚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淚光盈盈的已經讓人心軟了,然後她才開始小聲的嚶嚶嚶的嗚咽,一副哽咽難言的樣子,就是石頭也化了。
對付她這種哭隻有一種辦法,喂奶。
可是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薑豆豆就用奶嘴,奶瓶之類的來代替,效果還可以。
可是小家夥離不開這些了,並且嫌棄奶嘴不實惠,還是抱著奶瓶踏實,當然奶瓶裏必須有牛奶,或者熱可可之類好喝的。
可這也不是辦法啊。
小孩子總是長的很快,總不能到上幼兒園了,還抱著個奶瓶去幼兒園吧?
更別說上小學了,哪個小學會收這樣的學生啊?
薑豆豆隻要一有時間就紅哄過女兒的奶瓶。
可是大人沒有小孩子精力足,尤其是有慕容禦這麼一個精力旺盛的老公,薑豆豆總是犯困。
每天午後一睡覺,慕容萱就自發自動的找出奶瓶來。
不管薑豆豆將奶瓶藏的再好,她都能找到。
薑豆豆不得不懷疑,這孩子將來長大了能當偵探。
“額……”慕容萱見被媽媽發現了,倒也不哭,主動將奶瓶交給了薑豆豆。
“這才乖。”薑豆豆覺得很有成就感,自己一發話,小孩子就聽。
慕容萱已經開始學說話了,奶聲奶氣的很是好聽,“媽媽,你是不是睡醒後餓了,才會搶我奶瓶的?”
“……”薑豆豆嘴角抽搐。
我這是搶奶瓶的行為嗎?
“萱萱最愛媽媽了,奶瓶先給你喝,等你喝飽了再給萱萱。”慕容萱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薑豆豆,然後又可憐兮兮的說,“記得給萱萱留點哦。”
慕容萱逆光坐在窗子前,中午的時候下了點雨,此時晴了天,一道彩虹掛在天邊,彩虹盡頭陽光的金色光線慢慢亮起,給慕容萱蒙上了一層美輪美奐的光,小家夥就像是個天使一樣。
薑豆豆盡管無語,也沒有辦法生氣。
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了,要準備晚飯了。
慕容拓的學校四點就放學,慕容禦現在每天會提早下班,先去學校接兒子,然後一起回家。
薑豆豆拿著奶瓶進廚房,把奶瓶放到了一個很高的架子上。
慕容萱也跟著蹭了進來,很萌很萌的說,“媽媽,我幫你摘菜。”
由於她個子太小,薑豆豆就抱她坐在了一張桌子上。
說是幫忙摘菜,其實不過是拿著菜葉子玩,薑豆豆想著這樣可以讓孩子早點認識一些事物,也是好事,所以不反對。
薑豆豆一邊個慕容萱講著童話故事,一邊做飯。
不多時就聽見外麵院子裏汽車的聲音,從窗子看出去,慕容禦和慕容拓走進來。
這夫子兩個真是好看呢。
慕容禦依然是習慣性的黑色襯衫西褲,英俊的麵龐,比從前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穩重感。
他身後慕容拓就是翻版的慕容禦,無論身架還是表情都酷似慕容禦。
看著這父子兩個人,再看看慕容萱,薑豆豆覺得幸福滿滿。
父子二人進廚房就洗手。
不過不是來幫忙的。
“老婆。”慕容禦一天沒有見薑豆豆,自然是擁抱加一個吻。
“喂,孩子們都看著呢。”薑豆豆警告他。
慕容禦才不要管,“我這是教育兒子怎麼提早追到老婆。”
“慕容太太!”每當慕容拓這樣稱呼薑豆豆的時候,她就知道肯定有正經事。
“兒子,怎麼了?”薑豆豆看著兒子。
“請回答我幾個問題。”慕容拓站在薑豆豆麵前,像是個業界精英,將來不可限量。
“什麼問題,這麼嚴肅?”薑豆豆好奇。
“第一,你們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慕容拓一臉正經。
慕容禦和薑豆豆麵麵相覷。
“這是老師留的作業?”薑豆豆不知道兒子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嗯。”慕容拓慎重的點頭。
看來現在的學校教育真是不一般,薑豆豆隻能這樣想。
“這個嘛,女人自然是喜歡成熟穩重,有責任感的男人。”薑豆豆用自己的經驗來回答。
“第二個問題,女人認為的浪漫是什麼?”慕容拓接續問。
“不需要花很多錢,浪漫不是金錢能打造的,是一種氣氛,比如現在,你看,夕陽美好,我有你和小萱在身邊——”薑豆豆說到這裏,慕容禦咳嗽了一下,薑豆豆趕緊接著說,“還有你們的爸爸,咱們一家人一起吃晚飯,對我來說,這就是浪漫。”
慕容拓若有所思。
“可是,兒子,這真的是家庭作業嗎?”薑豆豆深度懷疑。
但是慕容拓已經轉身走了,小小的身子骨,身材挺拔。
薑豆豆無語的看著慕容禦。
“這個,兒子和你交流有障礙,不要在意。”慕容禦對薑豆豆解釋。
薑豆豆就是不信,慕容拓經常可以和慕容禦笑談甚歡,一副討論迷局指點江山的樣子,可是兒子就是和她沒什麼話說。
“兒子說過,他的智商比較適合跟我聊天。”慕容禦隻能說的更直白一些。
“慕容禦,你還能不能說的更通徹一些?”薑豆豆攥緊了菜鏟。
慕容禦趕緊擁抱老婆,這還用說的更加直接嗎?
再說下去,他今晚大概隻能睡沙發了。
現在,還是哄老婆要緊。
薑豆豆轉身想要繼續炒菜,忽然看見坐在桌子上的慕容萱有開始抱著奶瓶了。
“老公,你給她買的奶瓶?”薑豆豆自信家裏所有的奶瓶都收起來了。
慕容禦搖搖頭。
薑豆豆剛想要拿走慕容萱的奶瓶,小家夥立刻開始朝著慕容禦眨巴大眼睛,泫然欲泣。
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這句話一點也不假,慕容禦立刻攔住薑豆豆,“萱萱還笑,用奶瓶沒有什麼。”
薑豆豆歎口氣,妥協,“我現在就是想知道,她這奶瓶是哪裏來的。”
“媽媽,是架子上的那個。”慕容萱有爸爸撐腰,自然敢說實話。
“那麼高的架子你怎麼拿到的?”薑豆豆十分不解。
“明明就是你抱我上桌子的,踩著桌子就夠到了。”慕容萱縮在慕容禦懷裏,看薑豆豆的小眼神帶著一點點善意的鄙視——你的智商太低了。
“那不是你說要幫我摘菜嗎?”話說到這裏,薑豆豆終於明白了。
摘菜不過是個幌子,小家夥聲東擊西。
“這是什麼孩子!”薑豆豆氣結。
“當然是我慕容禦的寶貝女兒嘍!”慕容禦立刻幫慕容萱辯護。
果然遺傳基因很強大,小小年紀就這麼腹黑了。
放下慕容萱的事情不說,薑豆豆又想起了慕容拓問的那兩個奇怪的問題。
怎麼想都不覺得會是學校的家庭作業。
所以決定第二天一探究竟。
次日午睡起來,將慕容萱交給保姆,薑豆豆打電話給慕容禦說今天她去接兒子下學,慕容禦沒有異議。
薑豆豆路上堵車,所以來到學校的時候晚了一些。
學校已經放學十幾分鍾了。
薑豆豆往慕容拓的教室走去,一路上很安靜,幾乎看不到人。
忽然聽見一間教室裏有說話的聲音。
薑豆豆好奇的止住了腳步,偷偷走過去看。
“張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