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這樣了,難道還讓他去賭回來?
有時候現實就是這樣不可思議,慕容禦淡然的說道:“輸了,就要賭回來,是男人,就必須做最後的大贏家。”
慕容夜神色一動,訝異的看著慕容禦,這是什麼意思?可同時心裏也癢癢的,對一個賭徒來說,能有翻盤的機會,這是最大的吸引力,隻可惜他目前名下的公司都輸出去了。
“說的容易,拿什麼去賭?”慕容夜苦笑。
“你名下的股份。”慕容禦吸一口煙,緩緩的吐出煙霧。
慕容夜原本亮起來一點的眼睛頓時暗淡了下去,“我要是敢動股份,我老媽會打死我的。”
“怕女人的男人,永遠沒有出息。”慕容禦的聲音很輕,但是那種不屑是深入骨髓的,同時優雅的在慕容夜手中的酒杯裏撣了撣煙灰。
激怒一個人很容易,關鍵是能夠引導這個人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走。
慕容夜被激起了一些怒氣,當然不是對老媽,而是慕容禦的那句話。
慕容禦看到慕容夜神色略微有了一些變化,難得這樣耐心的開導別人:“這世界看中的是結局,當你贏了,全世界都會陪著你笑。”
慕容夜的眼睛又亮了起來,怔怔的看著慕容禦。
“澳門畢竟是小地方,要去,就去天堂。”慕容禦的話不多,但是頃刻間就勾勒出了世界上最負盛名的賭城拉斯維加斯的紙醉金迷。
慕容夜曾經去過拉斯維加斯,璀璨夜色,燈紅酒綠,賭,信手拈來,連現在回憶起來都是神往,隻可惜老媽限製他出國,生怕他會在那裏玩瘋了不要命。
“用我私人飛機送你去。”慕容禦什麼都考慮到了,“飛機正在待命,外麵有轉車,直達機場。”
言下之意就是再過十幾個小時,也就是睡上一覺的功夫,再睜開眼,就會置身於天堂。
慕容夜站了起來,心裏也隱約的知道慕容禦這樣做肯定沒安好心,他沒有握著酒杯的手,不斷的攥成拳頭,然後又鬆開,在幻想手握籌碼的感覺,妙不可言。
“我這就去!”慕容夜下定了決心,一刻也不想耽誤,快步走出包房。
這時的房間內隻剩下了慕容禦,阿修,和薑豆豆三個人。
慕容禦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而薑豆豆覺得藥力幾乎發作到她快忍受不住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