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秉琛耗盡了無數的心血,調查那天手術的事情,手裏掌握的證據,讓他覺得心驚。
原來從一開始,從她預謀讓自己流產開始,她就已經買通了醫院裏的醫生,甚至連醫院的院長都已經被她買通。
陸秉琛的確是想不通,想不通她一個女人,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能力可以收買這麼多的人為她做事。
……
時光如同白駒過隙,一眨眼的時間,便是齊二微死去的第三個年頭了。
“小寶,我們走吧。”
灰色墓碑前,女人牽著孩子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容,安靜的看了一眼那墓碑上的黑白色照片。
上麵寫著,陸秉琛愛妻齊二微之墓。
原來不知不覺,她已經死了有三年了。
“媽咪,為什麼這上麵的照片和你長得那麼像啊。”
小寶不解的指著墓碑上的照片說。
“媽咪怎麼知道,或許是和媽咪長得很像唄!”
女人聳了聳肩,帶著遮陽帽的她並不能看清楚容顏,隻大概的看見那白皙的下巴。
看了看手裏的白菊花,本來是來祭奠父親的,既然看見了,難不免也祭奠一把吧!
想著,就將手裏買的白菊花放在了齊二微的墓碑前,然後抱著自己的寶貝兒子離開了。
陸秉琛前來看望自己那個思念了三年的女人時候,發現齊二微的目前多了一束白菊花,微微有些愣神,便是笑笑。
也許……是她的朋友前來祭拜的吧。
三年了,沒有哪一年陸秉琛是不想她的,隻要一想到她躺在了那冰冷的地下,陸秉琛的心就仿佛刀絞似得疼。
這是第三年的開春,漫山遍野都是青草野花的清香。
陸秉琛站在墓前良久,三年時光,將那個以前你年輕能幹的男人打磨的更加的鋒利了。
宛如一把出鞘的刀一樣,散發著鋒利的光芒。
外人都在傳,這些年頭陸秉琛變得比以前更加可怕了,一言不合就開始瘋狂的收購那些小公司。
誰要是觸了他的黴頭,那邊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
亦或者說是,隻要陸秉琛微微皺一下眉毛,這蓉城人的心啊,就要跟著顫上兩抖。
雷厲風行,鐵血冷酷的手段簡直讓人望而生畏。
然而也就隻有在來看望二微的時候,他的臉上才會出現那麼繼續溫柔的光,這三年來,他將她所有的溫柔都給了這個死去的女人。
哪怕當年沒有找到她的屍體,哪怕隻是給她做了一個衣冠塚。
輕輕撫摸著那墓碑上的照片,眼底流露出常人難以觸及的溫柔,這是二微留給他的唯一東西,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以能夠讓人忘記很多事情。
比如,陸秉琛那個已經死掉的前妻,再比如,陸芳華那個已經降生的孩子。
目前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似乎沒有人願意提起這件事情。
陸家的禁忌,就是陸秉琛的前妻和他的現任。
據說現任是個非常狠毒的女人,他的前妻就是被她的現任害死的,然後成功上位。
這榕城豪門之中的事情啊,總是能夠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