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轉向齊二微和陸秉琛的時候,卻是個個都讚歎著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齊大微推著輪椅上的人,一雙手用力的扣住,眼睛死死地盯著齊二微,似乎是想要將她後背盯出一個洞一樣。
明明該站在陸秉琛身邊的人是她才對,可是卻被齊二微這個賤人搶走了一切,奪走了屬於她的光環與榮耀。
“你身體不舒服?”
約莫是覺得她喘氣的聲音有些重,輪椅上的蒼白男人,清秀的臉龐上帶著絲絲朦朧的笑容問她。
“沒、沒有……”
她慌忙的低下頭,生怕被他看出來什麼了。
清秀的男人勾了勾唇,眼裏閃過一道高深莫測的光。
“去那一條薄毯子過來,我的腳有些涼了。”
“嗯。”
齊大微如實去拿了一條專門備用著的薄毯,他天生殘疾,膝蓋受不了涼,尤其是這說變就變的天氣,更是讓人受不了。
舞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左右,中途倒是有些邀請二微在舞池中央共舞一曲,她欣然答應。
在舞池裏麵翩翩起舞,身形美麗的像隻蝴蝶。
陸秉琛忽然就嫉妒了起來,嫉妒那個拿著她的手和她共舞的男人,所以臭著一張臉闖進舞池將人強行帶走。
惹得二微又是一陣黑臉怒罵他不可理喻。
既然是舞會,那自然是要跳舞的,幹嘛還一副她在外麵偷人的模樣。
出了這酒店的大門,一股冷氣猛的就躥了上來,在裏麵的時候開了暖氣不覺得,現在外麵又下起了瓢潑大雨,雨聲甚是鼎沸。
好在門口有專門的人給這些個貴人們撐傘的。
直到上了車,二微都還是冷的直哆嗦,一張粉嫩的唇瓣愣是被凍成了烏青色。
她很不喜歡這種冷的透骨的天氣,總覺得太悶太壓抑,亦或是覺得這種天氣總能發生點兒什麼不好的事情。
陸秉琛見她冷的厲害,讓司機開了暖氣她這才好受了些,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衣服的料子冰冰涼涼的,鼻尖輕輕一聞,上麵就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今天長見識了?”
陸秉琛麵無表情的問她,就是知道她一向很羨慕這種場合,但是沒機會來,所以這次才打算帶著她過來的。
不然憑著他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喜歡到這種喧囂的地方來。
“嗯,長見識了。”
二微點了點頭,覺得穿著高跟鞋難受,腳底又很冰涼,索性就脫了鞋子,光著腳丫子,將腿盤在一起,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隻是剛剛那首曲子還沒跳完,你就拉著我走了,人家肯定會覺得我很沒有禮貌。”
她有些抱怨,一邊哈著氣給自己暖手,一邊哀怨的瞪著他,
陸秉琛倒是很享受她這種哀怨的小表情,沒好氣的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冷著臉不悅的說。
“你倒是很享受和陌生男人一起?”
二微翻了個白眼,反唇相譏說。
“陸先生您還不是一樣的麼?就那麼享受別人家的妻子,口味比我還要特別。”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先是沒有愛情的染指了她,接著又和齊大微極盡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