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現在被問到的是梁榆而不是他,否則又是一個大麻煩啊。
豈料,梁榆在聽完之後,不驚反喜道:“淩家戰祖……你知道界麵之事?”
“好歹我多年前都是跟隨月神大人征戰月靈之地的十二戰將之一,僅是這一點小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神州姑且不說,但是鬥神的東西竟然在你身上,真是讓人意外啊。要知道鬥神一脈的傳承,應該和我們月神一脈是相似的吧,但是神州的神物又在你的身上,你到底是神州的人,還是玄天的?而且最後還到了我們月靈之地……嘖嘖,真是一天不死,一天都有新聞啊。”淩小小越說臉上的笑意就越發濃鬱……不難看出,她對梁榆的事情,是真的感興趣,或者說對於界麵與界麵之間的聯係,尤為在意。
“這個……我覺得現在說了,前輩都不會相信,不如等到事情解決之後,我再一一到來,不知道這樣如何?”梁榆如是回道。
他不是怕收命老祖在場……不管怎麼說,就連淩家戰祖都在意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小事的了,收命老祖一個小蝦米哪裏敢多說什麼,現在肯定是裝聾作啞,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梁榆之所以會這樣說,完全是礙於剛剛被七人眾與陰陽教掌教進行到一半的儀式好像快要不行了……這樣下去,又是白費一個前去封魔之地的大好機會啊。
掃了一眼旁邊擺放著的天月宮弟子人頭,還有懸浮在半空上邊的淩家祖血,淩小小的反應就隻有沉默。
一陣之後,她才緩緩開口道:“好……反正這裏的封魔之地看樣子都多年無人看管了,難得我出來一趟,就先將大魔的事情給解決了,然後再說說你的事情。”
說完,淩小小更是不由分說地盤膝坐下,從她的玉牌之中取出一瓶瓶丹藥,然後不要命地往口裏灌。
這一種做法,真的是暴殄天物啊……你吃這麼多,但是不能煉化那麼快,一切都還是白塔。
然而,事情發生在淩小小,或者說是淩家戰祖身上,卻是一個大不一樣的結果。
隻見她在吞下數瓶丹藥之後,華麗麗地將瓶子一扔,就認真煉化起來。
在這個過程之中,梁榆等人即使在旁都可以清楚地感應到,一股股藥力現在正以一種百川彙海的速度化作淩小小的一部分,她身上的傷勢,體內缺少的元力,甚至乎剛剛被取走了的祖血,都在複蘇著!
“怎麼可能!”
感受到淩小小體內的血脈頓時強大了百倍之多,一陣陣先前沒有的威嚴正在場地之中席卷而開,而停頓下來的儀式更是在這一陣威嚴的幹預之中自主運轉了起來,梁榆隻覺駭然。
要知道祖血可不是什麼普通東西,一切在於一代代的傳承,豈是兒戲,但是現在淩小小的變化卻是不同尋常。
即便她現在貌似是淩家戰祖,當年月神麾下的十二戰將之一都好,這一種事情都是太過駭人聽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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