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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陣的討論之音接連響起,元天眉心之上的東西,也是逐漸被掀開神秘的麵紗,使得不少學院弟子口瞪口呆。
再看許靜與姚雁,盡管到了這個時候,仍舊是對梁榆存有信心,但元天這個人,可以在同輩之中闖出現在的名頭,就已經說明他的實力如何了,這樣的兩個人碰撞在一起……說實話,她們都搞不清究竟誰會笑到最後。
或者說,是誰笑到最後,她們二人都不會覺得意外。
當然,最好的話,還是梁榆勝出了,畢竟她們這一場是賺是虧,就得看這個男子能不能力挽狂瀾了啊。
至於梁雪三人,雖然在附近之人的議論當中多多少少知道了眼下的情形到底是如何,但礙於修為閱曆都是不高,可以做的,就隻有著急而已。
反觀梁雪,在如此之間,她卻是沒有了過去的急躁,盡管一雙美眸之內還閃爍著些許焦慮,倒不會如從前一般直接表現出來。
這樣的情形,由於下方比武台形勢緊急,所以楊冰與陸牧,壓根就是沒有留意到梁雪的異常,僅是繼續關注比試的進展為哪般。
競技場之中,殿堂之內。
比試……除非雙方裏邊有一個十分強橫,即使是一邊倒,一招解決對方,都還是有不少可以觀賞的地方。隻是如果實在是差了太多,就根本看不到任何值得一看的地方了。
這樣一來,還不如看一些勢均力敵的比試要來得爽快。而現在,這一輪的比試之中,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強強對陣的極少,一邊倒而且是沒有任何難度可言的居多,所以在這等情形下,元天與梁榆的一戰,無疑就是吸引了大多數長老的視線。尤其在前者接連施展一些在座強者年輕的時候都少有聽聞的手段之時,更是數次禁不住雙瞳微微收縮,感歎這年輕小輩越發地妖孽起來。
上一次的婉琳就足夠眾人大吃一驚了,現在還來一個鄭素,一個元天,他們這些老家夥一輩子吃的驚加起來都不知道有沒有近十年觀看內院****時出現的次數要多呢。
“血神之手,聚靈印……這個元天竟然可以想到將這兩樣東西如何結合起來使用,著實是無比難得。而且這一種做法不但需要膽大心細,還需要一定的機緣運氣,否則的話,就是花上十年時間,都可能是徒勞無功的一個結果啊。”當雙瞳之內的驚訝微微收斂之後,王長老才搖頭說道。
“沒錯,血神之手,這一招在典籍當中,已經是禁忌之物,位於最後的形態。唯一值得我們注意的,就是當初創出這一招靈技之人在頁尾寥寥提過的血神之身了。萬萬沒想到,如今元天真的是做到了這一步啊。”點了點頭,表示完全讚同王長老說法的紫衣老者沈長老,如是說道。
“假如僅是做到這一步,或許我們都不會這般驚訝,可是這個元天……還領悟了典籍之中一筆帶過的切換之法。隻要在一定的外力影響下,就可以隨意地在血神之手與本體之間自由轉換,一旦時機適合,可以說旁人沒有絲毫破開的可能性!在這樣的優勢下,就算是磨,都足夠磨死對方了啊。”一名白衣老嫗不無感歎地說道。看樣子,當初她想必也是研究過這一招靈技,隻是最後不知道出乎何種原因,沒能練成而已。如今看到元天超常發揮地把青天之手施展出來,說不感到有些感慨就是假的了。
瞄了一眼這幾眼,蕭長老摸了摸自己的禿頭,嘴巴動了動,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反正比試盡管無比激烈,但開始的時間還談不上長,就衝著梁榆與元天的修為相當,這勝負之事,都已經是不好說的了,至於才看到這裏就這麼激動麼。
想是這般想,但現在梁榆這小子形勢還真的有點不妙,所以這話啊,蕭長老也不好明著說隻是在心裏想上一想罷了。最起碼現在是這般狀態。
至於周捷,在梁榆接二連三地當眾說出惹惱他的話語之後,他身上的紅袍已經隱隱間越發地紅豔起來,仿佛是鮮血澆灌而成的一般,很是猙獰可怖。
“梁榆,起步明明是低於素兒,低於元天那麼多,現在居然到了幾乎是平起平坐的地步。即使我對你諸多不滿,都不得不肯定你的天賦。當然,是修靈者的你,而不是當初廢材你。不過啊,你若然敗給了素兒還好,我也不會在意你太多,可是你一旦勝了的話……無論如何我都要插上一腳了啊。”雙眸一閉一睜,已經恢複如初的周捷,在眼神古井無波間,繼續關注起外邊的比試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梁榆一樣是被元天額頭上邊的東西驚了一驚,想不到對方居然都有修靈之晶這樣的東西。這下看來,就是想隱藏實力,都是不太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