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柔緩的音調慢慢流出,顧錦昕等人也都紛紛的落坐在了沙發上,各個端起桌台上的杯子,異口同聲地喊道:“幹杯——”
跳的一身熱汗後喝上一杯口感甚好的果酒,這樣的生活簡直是過得不要太舒心啊!
瘋過、鬧過,女人們終於是停歇了下來,紛紛拉開了話匣子嘮起了家常來。
顧錦昕第一個張嘴拋出話題:“話說,嘉悅,你家裏那邊到底如何了?”
“還能如何,不救那樣唄!冥頑不化,認為我白嘉悅是白家千古難遇的一個逆女!”白嘉悅喝著現打的柳橙汁,滿臉無所謂的回。
“白家千古難遇的逆女?嗬嗬……”顧雲念聽了一聲冷笑,“我原來以為吧,我家的老頭子已經是世間少有的老古董了,沒想到,嘉悅,你家的那一群比我家的老頭子都還要來的古板、老古董!”
“可不是麼!姐,你前段日子沒有在家,你是沒有看見嘉悅家的那群親戚是怎麼對嘉悅的,那一個個的嘴臉……簡直是難看到我都不想再去提了!”顧錦昕憤憤的接過話道。
顧雲念之前跟顧爸爸鬧脾氣離家出走,一走就是好多年,跟家裏沒了聯係,之類暗也是不會跟白嘉悅有聯係的,所以,她自然也是不甚清楚白嘉悅在白家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但是,即便是多年的不聯係和遠距離,卻也並不太妨礙她把白嘉悅當成自己的親妹子一樣來疼愛著。
現在,在初初聽見自家妹妹那憤慨的口吻後,顧雲念的眼睛立馬便集中在了白嘉悅的身上,說話的語調帶著一種再明顯不過的危險,而這危險並不是針對於白嘉悅的,而是針對於那些曾經百般欺負白嘉悅的白家人的。
“嘉悅,你也知道我之前離家那麼多年,跟你和心心都斷了聯係,所以,現在你的事情我都有些弄不太清楚。橫豎,今天在這裏也沒有什麼外人,不如,你就和我好好的說一說你的情況,我看看有什麼地方能幫幫你!”
得了,這句話一丟出來,包廂內的眾女人瞬間都明了了,顧雲念這下子是打算辦白嘉悅出頭了。
也對,到底,在還沒有跟寧北寒結婚之前,顧雲念就已經是衛城地下時間大名鼎鼎的“雲姐”,這樣帶著黑、道屬性的身份別說是區區一個暴發戶的白家了,恐怕就連一個稍有些威名的名門都不太敢輕易得罪於顧雲念。
現在,顧雲念頂著的可是衛城寒王明媒正娶的妻子的身份,這身份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就代表了寧北寒這個人,別說是寧家的那一眾下人了,恐怕整個衛城的黑、道都要聽從顧雲念的差遣。
所以……現在時機正好,也算是到了白嘉悅跟白家清算總賬的時候了。
白嘉悅自然是懂得顧雲念對自己的心意,畢竟,之前那從小一起長大的情義可不是白白撿來的。想了想,她將自己長久以來的經曆用一種及其平淡的語氣,當著眾多姐妹們的麵全部給說了出來。
沒有格外的添油加醋,隻是依照實際情況來闡述,有個別忘記掉的地方,還是顧錦昕給補充完整的。但即便如此,顧雲念在聽完這一切的事情之後,照舊還是拍了桌子,憤怒而起。
“嘉悅,你那爺爺是個白癡麼?還是說他的名字就叫白癡?寧願去選擇相信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綠茶婊、白蓮花,也不願來相信你這個有著同樣血脈的嫡親孫女!嗬嗬……這裏還當真是一個好爺爺啊!”
“可不是麼!”顧錦昕原本就對白家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選擇再聽白嘉悅舊事重提,心中的怒火頓時就被提高到了最高值,即將爆表,“原來我還以為,你那個姑姑隻是手腳遊戲不幹淨,喜歡在暗地裏給你使一些小絆子,但沒想到……這種女人還能算的上是女人麼!簡直就是……就是……”
顧錦昕莫名詞窮的卡在了這裏,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找個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白嘉悅家那個千年一婊的姑姑。
“簡直就是個筆趣!”江小悠直接幫顧錦昕接了下話。
筆趣?
啥筆趣?
聽不太懂江小悠的發音,顧錦昕扭頭看向她。
可惜江小悠此時還處於憤慨的狀態中,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空閑來回答自家副部長大人的疑惑。反倒是一直沉默的小九替她回了句:“B、i、t、c、h,Bitch!”
哦哦——
顧錦昕瞬間明白了過來。
Bitch,就是說,白嘉悅的姑姑就是個妖柔造作的大、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