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句話他並沒有再說下去,不過夏惜卻懂得他的意思,畢竟曾經是夫妻,曾經是最親近的人。
他的語氣間充滿了譏誚,卻無時不刻不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他的身影朝著她迫近,不一會兒,便迫近到了她的眼前,俊臉俯下,朝著她的俏臉的一側,輕輕嗬氣,“夏惜,你單身?是嗎?”
“我……我……”夏惜嚇得別開頭,避開他傳來的溫熱氣息。
雖然心裏明知道隻有討好他,她的日子才能好過點,可她就是固執的不想這麼做。
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他們就是名副其實的情人關係,那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呸,夏惜,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期待些什麼。
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就什麼也不說,她適時的咬了唇,噤了聲。
“你,你怎麼?哦,對了,我怎麼忘了,你隻是我的情人,照這樣說來確實是單身。”楊晨反擊,染上戲謔的墨眸掃視了四周,意有所指。
話末,他的薄唇張開,咬上她小巧的耳垂,惹起她一陣顫粟。
夏惜顫顫,又被他這樣挑逗,當即臉色悶紅。
她怎麼可能忘了那十分屈辱的兩年情人合約,隨時隨地,隨時隨地,嗬,他說的是隨時隨地。
剛想順從他,可是她心裏卻不願,憑什麼,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不,她偏不。
至少,她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她咬牙,揚起下巴,很是挑釁的迎向他,“楊總不虧是做生意的,這信口雌黃,巧言能辯的本領,果然是讓我等望塵莫及,傾安佩服。”
這是夏惜第一次自稱“唐傾安”,以前每次都是別人這樣叫她的,她雖然沒有否定但也從來沒有答應過,所以今日是第一次她這樣說。
楊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一個小小的唐家,他豈會在乎?既然她喜歡玩,那他就陪她玩玩,隻要不死都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楊晨聞言,也不怒,一手揚起,掰住她的下頜,讓她的俏臉更加貼近他,喉間含笑,道,“聽說,唐小姐可是近日才回來,如此聽來,唐小姐又對我如此了解,莫非唐小姐你早已暗戀我許久……”
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對他,她已經無話可說。
他的能力確實很強,當然,他也足夠聰明,可是,那並不代表,她就要被他死死地扣在手裏。
兩人隔得極盡,夏惜,
的鄙夷眼神,盡收入男人的眼底,隻是,他卻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