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啊!沒事了啊,小惜,咱們回家,咱們回家!”
楊晨親吻著夏惜的發絲,夏惜的拳頭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癢,卻敲擊到了他心裏,抽疼的厲害。
他的人,居然讓人給欺負了去。
而造成這一切的因由,還是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沒保護好她,她怎麼會經曆今天的一切,她性子這樣強的人,那一刻被侮辱的時候大抵是想死的吧!
白芊芊,你欺人太甚,而現在,楊晨理所應當的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算在了白芊芊的身上,除了她,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這麼狠的人了,隻是,他納悶的是,明明之前還是個弱女子,怎麼突然之間有了這麼大的能耐。
抱起夏惜,把她放到車上,取了一條幹淨的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楊晨看了一眼被王叔他們劫持的那群,連動都不敢動的男人,冰冷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陰狠。
“拖過去,把他們的雙手、雙腿都給我廢了!順便,把那個東西也都給廢了吧!”
楊晨的聲音不大,也不陰冷,甚至在說話的時候,唇邊還勾勒著笑,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怎麼樣似的。
但是聽在那群人的耳朵裏,無亞於一個悶雷。
斷了手腳?再廢了那個?
那他後半輩子怎麼辦?
“大爺啊大爺,小的們不知道這妞是您的,要是知道了,打死我我也不敢碰啊!雖然她的味道……”
“先把舌頭割了。”冷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她的味道?想到剛剛那群人碰了她,他就氣的想殺了他們,他的小惜他老婆的味道豈是他們能肖想的能玷汙的。
“大爺,大爺,是我不對,求您,求您放過我,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要不我去警察局自首,我去自首?”
男人的尊嚴都給廢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就算是去公安自首,也比廢了手腳,斷了那東西要強上百倍呀!
見楊晨不出聲,男人不斷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往楊晨所在的地方爬。
眼神殷切,揚起的額頭前滴出血來,恨不能把心都掏出來給楊晨看。
窩在楊晨懷裏的夏惜伏在他的肩膀,微微的動了動身子,側過了頭。
哭紅的眼睛水汪汪的,卻充滿了恨意。
“想要命是嗎?我要是先找個人強奸了你的老婆和女兒,再跟你懺悔行嗎?”
夏惜一出聲,楊晨不由得挑了眉,滿身的怒氣也消減了幾分。而一旁,隨著楊晨一起下來的小吳則噗哧一下笑了出來。
他家夫人還真是不一般,要什麼有什麼,性子又真,難怪總裁隻喜歡夫人一個,這般奇女子誰不喜歡。
他們聽到耳裏覺得是玩笑,可是那個男人聽見以後,心裏卻怕極了,她怎麼知道,知道他結婚了,還有老婆女兒,他的女兒,一想到他的女兒若被那個了……
“不要,不要,小姐求求……”男人明顯腦子有點問題,越是他們都逃避的問題,他非要拉出來再說一遍。
“小姐?你是想讓她們去當小姐的嗎?好,阿晨,如他所願吧!”從今以後,她要好好保護自己,要變得強大,再也不受任何人的傷害。
隻見地上的男人聽到夏惜的話後,滿臉死灰,頹然的跪坐在地上,額間的一片紫紅讓他顯得猙獰也可憐。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在夏惜眼裏,就是一個強奸犯。對這樣的人仁慈,就等於對無數個好人殘忍。
所以,夏惜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至於剛剛說的,也並非完全是假的,要想打擊到一個人,就要從心理上、從他最在乎的人入手。
很明顯,她已經做到了,此時,她雖然身體難受的厲害,不過她一點也不在意。
她在布局,而且,她的局,從現在開始。
所有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夫人,剛、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鬼迷了心竅,我不求夫人能夠放過我,我隻願夫人能放過我的家人,她們是無辜的,特別是我的女兒,她還那麼小。”
男人不死心的磕頭,他不想。
一時間,都是男人‘嘭嘭嘭’的磕頭聲,可是夏惜,自始至終看都沒看他一眼。
伏在楊晨的肩上,身體還微微的顫動著。
後怕,真真切切的後怕,整個身體都軟綿綿的,嚇得一點兒力氣都用不上。
十分鍾,整整十分鍾,男人的腦袋都磕蒙了,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