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咬著牙,臉色漸漸地蒼白了起來,越來越白,完全就沒有了正常人類該有的臉色。
“噗!”
左手扛著麵前這隻家夥撲過來的一爪,後退半步,一隻手瞬間從他右半邊手臂上的傷口長了出來。肌膚略顯幹淨稚嫩,但也足夠讓人死亡。
故技重施。
右手掏心,五指中指為鋒,如同一把銳利的手術刀一般向著它的腹部切進去。
“啪!”
被擋住,白卒看了眼眼前這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一幕。那是一支這隻野獸另一支空出來的利爪。
“嗚!”喉頭的低嚎伴隨著直挺挺地低頭向下一咬,他如同吃痛般的,化成了一堆蝙蝠退了開來。
“嗬嗬,真是廢物,男爵血族血統被你用的那麼廢。”號角在那兒恢複著體力,還不忘打擊一下他的對手,過過嘴癮。絲毫不在意別的,比如那隻怪物的目光。
其實狼人早就在白卒化成蝙蝠以後就失去了目標,轉頭撲向另一邊的獵物,所以他出不出聲也都變得無所謂了,注意力早就被他吸引了。虱子多不煩。
號角表現的很淡定,經驗老道在他的身上體現的在直接不過了。
手上的那把伐木斧微揚,在陽光底下反射著刺眼的銀光。
狼人後選擇他絕對是有原因的。
野獸的本能總會讓它優先選擇更弱的獵物,欺軟怕硬是所有生物生存的本能。
斧柄上舉,那一爪如期而至,如同約定好了的般的砸在了他的斧柄上。這家夥的敏捷值絕對比號角的快,他剛剛那一記格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托以往經驗的福。
他對付這種怪物不在少數。
不遠處的那群蝙蝠慢慢的又堆成一個人形,是白卒,他剛剛被咬的那塊地方衣服明顯沒有了,同時沒有的還有他肩上的一塊肉,卻沒有血流出來。但他的臉上除了疼痛所帶來的陣陣隱隱約約的抽搐以外看不到別的表情。
更沒有血腥味,他的臉色蒼白,像是沒有一滴血液了一樣。頭上是一腦袋蒼白的白發,像是沒有了生機一樣。
這應該就是施展這個技能所需要的代價,壽命。
號角再次斧子一揮,兩隻交戰的生物退了開來。
狼人的皮毛上明顯多了幾道烏黑色的灼燒傷口,就連空氣中都多了一股蛋白質燒焦的氣味。它的爪子上明顯多了幾道傷口,那柄斧頭對黑暗生物絕對有什麼特殊傷害。
“滾開!”
又是一斧劈了過去,勢若泰山壓頂。時機正好,他的對手避無可避。
可劇本並沒有按照預想的那樣演,回應他的是一記狼爪。
橫掃!
號角嘴裏響起一聲悶哼,飛了出去。
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