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傑克的手下的當前生命值為-10。”
“老傑克手下死亡。”
“裏程碑:殺人犯開啟你累計殺死了1/100名無辜平民。你還需殺死99名無辜平民才可以獲得殺人犯的稱號:”
好了,是時候去拿線索了。
趙前抬頭看了眼自己頭頂上那塊酒館的招牌,走向這家酒館,站在門前的侍者為他推開了門,他走了進去。
19世紀的酒館,尤其是社會階級還格外分明的時候。
這種小酒館也許比某些地方的要好得多,但卻也還是沒法改變一個事實,這不是上等人會來的地方。
空氣中夾雜著臭腳丫子和汗味混著那種酒嗝味在這裏麵彌漫,賭徒們一桌又一桌在那裏興奮地打撲克或將骰子扔進骰鍾裏。還有少部分人在另一邊的地方喝酒,安靜地交談。
趙前站在一張桌子前,他皺眉在人群中看了會兒之後又轉去別的地方。
這裏的味道還並未達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他還聞過更加惡心的味道。
“夥計,來一杯麥酒。”
坐到吧台邊上的一張椅子上,趙前熟絡地拋了枚硬幣到桌上,像極了常來這裏的熟客。
但在那擦拭杯子的酒保卻還是直截了當地拆穿了眼前的這個陌生的外鄉人。
“外鄉人,是5生丁一杯。”
他淡淡道,像是吃定了眼前這家夥在這裏無親無故。很顯然,記人這種最原始的方法在哪都無處不在。
沒有多扔錢出來,趙前隻是坐在那兒。
“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新來的。”
“哦,那是什麼。”酒保繼續擦著透明的酒杯,不為所動。實際上,這種客人想一生丁騙酒喝的人他早已接待了不知多少了。
“羅傑的鞋帶出了點問題。”
“什麼?”酒保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燭火下,他的絡腮胡也隨之清楚了起來。他麵無表情,像是在確認眼前這人的某個單詞是否有問題。
“我要見老傑克。”趙前說道。看到眼前這人的表情,他已有幾分把握確定那個壯漢並沒有騙他。一般人可是不怎麼能見到這塊區域的老大。
酒保低下了頭,他仔細地把手裏的杯子碼好,就像在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嘴裏一張一合地,在外人看起來更像是在自娛自樂地哼著什麼小調。
“他現在沒時間。”
“什麼?”
“砰!”
槍聲在酒館的二樓響起,使得剛才還喧鬧的酒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是燧發槍的聲音。雖然這種武器近幾年早就被軍隊所淘汰了,但不少念舊的人卻還是會用它。
“海格,褲腳漢幫可不是誰的走狗!”
一聲中氣十足的咆哮從二樓的某個房間裏傳來,讓每個聽見聲音主人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更何況,在這之前,他還開了一槍。
看吧,酒保給了坐在旁邊的趙前一個這樣的表情。提出一個琥珀色的大玻璃瓶子把他麵前的那個杯子加滿。
像是在告訴他,老傑克很忙。
他坐在椅子上,喝了口酒。
有些不對勁。如果殺了人的話,應該會叫人去處理屍體才對。可老傑克卻沒有,而且上麵安靜得可怕。這顯得有些詭異。
按照一般人的思維來說,應該是盡快把屍體處理掉才對。這種時期,死人的屍體幾乎和傳染病畫上了等號。
或者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的對手還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