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受傷昏迷,隱藏身份的嶽靈珊和勞德諾不敢暴露自己,四名護衛羞憤交加,帶著林平之匆忙向著福州城趕去,希望可以救治林平之的傷勢。
任盈盈離開了這裏,先是回了一趟福州,交代下去讓暗探多注意青城派動靜,然後就帶著自己的十六名侍女,向著衡陽城去了。
此次過去,卻是要參加一場江湖盛事,初步在江湖上樹立威望,這件事就是劉正風金盆洗手事件。
提前潛伏在衡陽城的暗探已經傳回了消息,任盈盈看著手中的信封,坐在馬車之中,臉上的表情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高深莫測。
丁勉,費彬,陸柏,史登達領數十嵩山弟子,已經悄悄潛入衡陽城,躲過了劉正風的家仆,卻躲不過暗部的暗探。
劉正風之死,開啟了日月神教和正派的直接紛爭,所以劉正風不能死,曲洋也不能死。
更何況曲非煙那妮子任盈盈也挺喜歡的,所以也不能死。
任盈盈坐著馬車,十六位侍女騎著馬隨行跟隨,一行人在深夜進入衡陽城,然後進入提前買下的一座書畫店,侍女們在後院休息,任盈盈換了一身衣服,戴上麵巾,然後第二日一早獨自入了衡陽城中。
衡陽城不是大城,但也不小,街上行人匆匆,帶著麵巾的任盈盈身高不過一米一,誰都能看出她隻是一個小孩兒,不過她身上帶著銀色佩劍,行走速度極快,普通人根本無法看到她的身影。
她使出斂息術,更是可以讓那些修武之人直接忽略她的存在。
任盈盈按照情報上描述的,先是去了衡陽回雁樓。
在回雁樓二樓要了一個包間,然後付了一半酒錢,在這裏休息起來。
距離劉正風金盆洗手正式開始還有三天時間,就是今天,田伯光和令狐衝為了儀琳在回雁樓上演了一場好戲,任盈盈也想看看這個世界的主角,順便做一些她認為有必要的事情。
一直等到了中午,才有一個青年男子拿著劍走了進來,看年齡至少有二十六七歲,手中的佩劍是標準的華山佩劍,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一個人走到一張桌子邊,啥也不說,就開始喝酒。
不多時,一名三十四五的男子,抱著一個尼姑走了進來,選了一張桌子坐下。
將尼姑放好,然後一個人喝酒。
二樓人少,因此兩人很快都注意到了對方,不過並沒有將對方放在心上。
不久後,四名青城派的弟子走了進來,直接去搶那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的位子,並且開始大打出手。
可惜這四人武功實在夠渣,不是那青年的對手,沒幾招就被打翻在地。
“滾吧”那青年男子冷漠的說道。
“格老子,給老子等著。”四人罵罵咧咧,卻引來周圍人的鄙視。
“哼,你們四個不是號稱青城四秀,我看不是青城四秀,是四大禽獸吧。”青年男子說道。
四人羞怒之下,轉身離開。
這邊帶著尼姑的男子誇張的鼓掌說道:“好,好一個四大禽獸!”
“怎麼?”青年男子問道。
“敢問兄台大名?”帶著尼姑的男子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華山首徒令狐衝是也。”青年男子說道。
這時,任盈盈直接出言譏諷,內力帶著聲音,從包間裏傳出:“什麼華山首徒,不過是一個浪蕩的酒鬼,也配?”
令狐衝被激了一下,沒有發怒,隻是看向包間說道:“包間裏的女俠,不知我令狐衝可有何得罪之處,還請出來一見。”
“田伯光,我問你帶著儀琳,準備去哪呢?”任盈盈又說道。
“關你何事?你如何知道我是田伯光?”三十多歲的男子吃驚的說道。
令狐衝奇怪的看了一眼田伯光,道:“采花賊田伯光?”
“不錯”田伯光倒也光棍,說道。
“叮”令狐衝直接拔劍了,說道:“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田伯光,放下那位小師妹,我就讓你離開。”
“田伯光,給你一分鍾的時間給我一個讓你繼續活著的理由。”任盈盈說道。
“這位女俠,你真的吃定了我嗎?”田伯光號稱萬裏獨行,輕工超絕,此刻臉上帶著一絲自信,沒有去看令狐衝,反而看著包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