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正站在一間房門緊閉的大門前,來回的渡著步子。
人生第一次,任我行體會到了為人父親的無奈。
等著自己的孩子出生,對每一位父親來說,都是一種溫暖的回憶,因此盡管任我行步伐匆匆,但他嘴角卻掛著一絲溫柔的微笑。
蘇可盈,我親愛的妻子,我永遠愛你。
任我行心裏念叨著。
這時有一名穿著黑色衣服的弟子跑了過來,慌慌張張的說道:“教主,東方堂主有事求見。”
“東方白?他來見我幹什麼?”任我行不悅的道。
“東方堂主說他打聽到了華山餘孽的動向,問教主要怎麼處理。”黑衣弟子說道。
“讓他進來吧。”任我行心裏雖有些不耐,不過神教的大事,卻還是要放在心上。
不一會兒,東方白便走了進來。
東方白看起來頗有女子的氣息,這一點讓任我行對他有不少成見。
畢竟你一個大男人,神教的東方堂主,卻看起來有五六分像一個女子,雖然說樣貌都是父母給的,但你就不能不要穿紅色的衣服?穿個黑色的就不行嗎?搞得任我行挺無語的,畢竟有時候他都會產生錯覺,竟然想要靠近東方白,就好像被異性吸引了一樣。
任誰被一個男人吸引了,都會感覺不自在,這也是任我行不喜歡東方白的原因。
不過任我行也不是一個獨斷專行的人,東方白雖然張的好看,如女子一般俊俏,但任我行也不是喜歡男人的人,他把東方白當兄弟看,其它的情緒,就壓製下去。
“教主”東方白拱了拱手,準備彙報自己得到的情報。
“嗯”任我行點了點頭,示意東方白說下去。
“華山餘孽目前正準備重建華山派,但並未敢明著收徒,隻是在暗中收攏一些孤兒,而且數量不多。”東方白說完,看了下任我行的神色,發現並沒有什麼波動,繼續說道:“我神教一直在監控著華山派,他們現在並沒有威脅神教的能力,隻不過風清揚藏在華山後山,暗中保護華山一門,想要動手,不是不能,但肯定會付出代價。”
“我知道了”任我行點了點頭,五年前接任神教教主以來,江湖中各種事物纏身,他每日都在忙碌,看著華山派從隻剩下五名弟子,到現在越來越蕭條,隻剩下兩名弟子暗中收徒,想來這華山派的威脅,基本上已經不存在了。
目前神教在江湖中的地位,也是越來越穩固,五年前的那一戰,與江湖第一大派華山派爭奪天下,神教畢竟是贏了,如今江湖中再無一個門派,能夠撼動神教的地位了。
也是時候休養生息,充實發展神教的根係了。
這時任我行聽到房間裏麵傳來了嬰兒的哭聲。
臉上露出又驚卻喜的表情,對東方白說道:“東方,你先下去,華山的事情,暗中監控,不要引起衝突。”
“好,教主。”東方白點了點頭,拱了下手,然後轉身退了下去。
一邊走著,一邊東方白心裏也在思量:“不知道任我行是生男還是生女,若是生男,我便再無機會,若是生女,我便可以使一些手段,讓他再也生不出來,教主之位,遲早落到本姑娘手上。”
卻說不知男女的東方白離開了之後,任我行便走進了房間裏麵。
負責接生的是神教的神醫平一指的十六歲的女徒弟柳顏。
“教主”柳顏看到任我行進來,臉上便帶著高興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