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減摸到祁墨的器物,捏了捏,祁墨一陣哆嗦。
寒減這是要把以前自己對他做的事情再在自己身上做一遍嗎?
隨他吧,祁墨想道。
這是他欠寒減的。
寒減解開了他的褲子,在他的隱秘的地方一陣揉捏,祁墨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寒減的拳頭卻在他閉眼之時捅了進去,祁墨嘶吼出聲。
“痛苦嗎,屈辱嗎?”
祁墨聽見那個低沉聲音的主人涼涼地說。
“你曾經是這樣對我的,我現在這樣對你,為什麼你卻是這樣一幅表情呢?嗬”
寒減又說道,說話的期間,手指在甬道之中一陣亂抓。
祁墨揚起脖子,試圖逃脫這種痛苦的感覺。
“還沒完,想一想你還對我做過什麼?”
祁墨感到臉上一麻,睜開眼,卻看見寒減冷笑。
他打過寒減,用屈辱的方式。
“我最想要的,還是你的這裏。”
寒減沙啞著說,手在祁墨的胸口上一陣摩挲,吻了吻他的唇。
祁墨心間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隱秘之處被劇痛填充,臉上是活辣辣的感覺,唇上卻是寒減傳遞過來的冰涼,心口是癢的,心間卻是暖的。
可是心間的溫暖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他的心被寒減掏了出來。
“你,為什麼?”
祁墨不可置信的看著寒減手上的藍色心髒,視線模糊了,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他快要死了。
“祁墨。”
“祁墨。”
“祁墨,醒醒。”
是誰在叫他?
“我答應你三件事,什麼事都可以。”
喔,是暖在叫他。
祁墨仿佛看見綠色的煙霧,紅色的火光,藍色的水龍。
以及,鬼幽的獰笑。
無數的藤蔓被攪碎,又重生。
他努力的睜開眼,隻看見寒減臉上淡淡的笑意,他輕輕地說:“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的心啊。”
畫麵扭曲起來,祁墨重新閉上了眼睛。
他再睜開眼時,眼前的是一片黑暗。
“我知道,強製結契讓你痛苦,所以我可以為你做三件事。”
是暖在說話,夜太黑了,祁墨看不清他的臉。
這是他和暖結契的那一晚嗎?
“是嗎,讓你死也可以嗎?”
祁墨聽見自己說。
不,這不是他想說的話,可是就像在夢裏一樣,他的聲音不再屬於他自己,他無法收回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也無法為自己的話辯解。
“真的嗎?”
那個聲音的主人很傷心。
“不,不是的。”祁墨在心裏答道。
“可是我已經死了啊,你看。”暖指了指前麵,祁墨噴往他指的放下看。他,又見到了‘幻境’中的景象,那個女人為了取得寒減的麵具,直接將寒減的臉給剝了下來,而寒減,已經死了,一動也不動。
祁墨難過的底下頭,說道:“那是假的。”
暖將他的頭抬起來,道:“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又是什麼時候?”
祁墨往四周看了看,簡易的鋪設,唯獨窗是貴重的寒髓黑玉,這是自己的房間,但是不是他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