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在地板上留下道道掙紮的痕跡，程諾的指縫之間竟然都夾雜了鮮血，透明的指甲也朝著外麵翻起，可想而知她此刻崩潰的心情。
十指連心，誅心之痛也不過如此了，她雙目無神望著天花板，“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
韓億琛沒有回答她，然而嘴邊那輕蔑的笑容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連任何前戲都沒有直接的進入，像是一頭猛獸要把程諾的身體連同著她的自尊一起踩個稀巴爛。
韓億琛要報複程諾，自然不會溫柔到哪裏去，也不需要什麼潤滑，下體因為衝撞撕裂而流出的鮮血，就是最好的潤滑。
上下的聳動有的隻是無盡的冷漠和殘忍，程諾似乎已經是放棄了掙紮，更準確來說是韓億琛剛剛那番話，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空氣中傳來黏膩的味道，然而兩個進行歡好的人，臉上卻並沒有任何歡愉的表情，都是說不出的折磨。
程諾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蒼白起來，鮮血伴隨著肉體碰撞的聲音，在她身下開出了一朵淒美又妖豔的花。
每過一秒，都猶如身處在地獄一樣，是那麼漫長的煎熬。
韓億琛是在懲罰程諾，也是在懲罰自己，看著程諾宛如失去靈魂的樣子，心卻不知怎麼突然痛了起來。
該死的！他忍不住在心裏罵道，怎麼又對這個女人心軟了。
程諾終於承受不住韓億琛的暴力行為，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終於是解放了。
感受到身下人越來越冰冷的體溫，韓億琛終察覺到不對勁，立馬停止了身下的動作，“程諾！”他的語氣裏透露著說不出來的慌亂。
……
“不要！我沒有做過，韓億琛你相信我！”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夢到了極為不好的事情，口中不停的發出囈語聲，程諾猛地從床上驚醒，已經是滿頭大汗。
她多麼希望昨天的事情是一場噩夢，可是下身傳來疼痛撕裂的感覺，卻明晃晃的告訴她那一切都是現實。
程諾不願也抗拒麵對這樣的現實。
她看了眼鏡中的自己，麵容說不出的憔悴，下巴上的淤青也更是明顯，可想而知昨天韓億琛的力道也多大，整個人就像是大病一場。
顫抖著從床上走了下來，腳一崴差點摔倒在旁邊，程諾扶著牆壁這才站穩。
傭人進來這一幕差點嚇了一跳，見程諾沒事終於放下心來，連忙走了上去，“小姐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程諾搖了搖頭，“他人呢。”昨天的事情像是惡夢一樣，程諾恨不得此刻立馬失憶了才好，這樣便什麼都不用想了。
“先生他去公司了。”
“嗬。”一聲輕笑，程諾心中滿是苦澀和悲哀，經曆了昨天的事情，韓億琛還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去公司，難道他就不覺得愧疚和後悔嗎。
她程諾到底對他來說是什麼，一件可有可無的物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