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憐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周圍的人還是很完美的聽到了,雖然有的人會鄙視白梓憐這是嫉妒仇視同父異母的弟弟,但再聽白玉帛的話總感覺怪怪的,你說你今年才十六歲,那潛伏體驗時也就是個十四五歲,竟然雇傭這種年紀的孩子當搬運工……打住,絕對是被白梓憐帶歪了!
“憐憐,你打算什麼時候上場。”決定暫停思索先關心族會的白梓堯問道。
“我當然是要壓軸的!”白梓憐神情驕傲的說。內心補充到:最後上去搞事情。
白玉帛的解說這時也要結束了,不得不說他的成績也很優秀,而他的規劃也有可圈可點之處,贏來不少讚譽聲,也是一個不可多得是少年英才。柳鸞覺得自家兒子表現的最是出色,一點都沒被白梓堯壓下去,不由露出驕傲的表情。她相信以玉兒的能力再加上柳家的幫助,玉兒遲早會成為白家家主。白梓憐兄妹就算再聰慧也不過是失怙的孩子罷了,她們還需要太多的時間獨立成長,而她的孩子有她護著。
下一個上台的是白梓昕,他上台前向白梓憐象征性的謙讓了下,白梓憐內心鄙視:你真想謙讓就別走出來啊,你都走了半道了還裝著問下我?果然和白紫悅是親兄妹,一對白蓮花。
白梓昕兩年來確實成長不少,在台上也維持著翩翩公子的形象說話有理有條,但他說的實在太好聽了,不斷的展示著自己的美好藍圖,說白了就是開了一堆空頭支票,不過年輕人嘛就得有夢想。比如台下的白四叔就是這樣想的,白梓昕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對這個兒子是越看越滿意,如今更是拿到了出任的資格。以前他沒爭過他三哥白海平,那麼如今就培養自家兒子爭過他三哥的兒子!想著自己掌握白家大權不再是夢,不由得勾起了嘴角。而最後白海平也看著這個侄子貌似滿意的點了點頭。
白梓昕向眾人做了個謝禮,走下台去,途中還分別向白梓堯白玉帛笑著點了點頭。
最後輪到白梓憐上場。“憐憐加油!”白梓堯為她加油打氣。白梓憐朝他自信一笑,起身向台上走去。紅色的衣裙像是一道火光,熾熱耀眼,往台上一站就輕易的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一眼看去她臉上是張揚的笑,但那眼神卻帶著一絲惡意,可細看之下卻好像剛才是自己的錯覺。明明與她的哥哥有著同樣的容貌,可氣質卻截然不同。
白梓憐:“我是白梓憐,壓軸出場的出任者,我想肯定有很多人不看好我這個女孩子,但我既然上了這裏,就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她頓了下接著說“我沒參加過白家家族訓練,沒參加過任何特權機構培訓。我上的是國立的普通高中,目前剛結束高考。”
白梓憐的話讓人感到很奇怪,心想:難道這是要自行放棄嗎?白玉帛根本不相信白梓憐會這麼慫,下意識的看向了白梓堯發現那人卻笑得一臉溫柔的看著台上的人。白梓昕和白四叔則瞬間在心中鄙視:果然女人就是成不了大器。
白梓憐繼續道:“我的哥哥白梓堯是一個極其出色的白家子弟,在各個方麵都是出類拔萃的,這一點我想無論是誰都無法否認的。”白梓憐停頓了下肯定在場的人沒有反對繼續道:“而我是和他朝夕相處,得他悉心教導,從十歲開始從未停歇,難道你們認為身為和哥哥同卵雙生的我就隻有這張臉和他相似嗎?”果然白梓憐的話引起了一陣騷動,但大多數人還是不認同的。白梓憐也沒想過能被認同,這時她笑著看了一眼柳鸞,柳鸞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時白梓憐繼續開口說:“我知道大家不太相信我,不過沒關係,凡事講究個證據,我沒有訓練基地的畢業結果,所以提前準備了段美少女勇鬥歹徒的視頻。”然後白梓憐就在大屏幕上開始放映。視頻開始就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和一幫少年少女對峙。領頭的少女正是白梓憐,幾人未交流幾句就動起了手,那青年揮手招來二十幾個保鏢但那些少年並未落入下風,尤其是那個少女身手矯健,一人就對近十個保鏢還那般遊刃有餘。最後對方所有人包括那個青年都被打倒在地,畫麵到此結束。
底下眾人麵麵相覷,很明顯這個女孩是真的有實力,那可是十個保鏢!就算讓他們這些人去都不一定能這麼輕鬆的贏下。話說那個青年有點眼熟啊。柳鸞此刻臉色一片陰沉,她怎麼會不出來那是她侄子!果然白梓憐這丫頭沒安好心!她此時心中迅速盤算起這件事會不會給她兒子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