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飛似乎也明白了她們的意思,可是眼下並沒有地方,可供他攀爬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爬上許安心和許鑫諾的牢籠,然後雙臂勾著上方的懸梁,借著身體的力氣攀爬到房子的頂端,用鞋子或是別的東西,把盒子給打落。
就這麼辦,如果在不抓緊時間,怕是就沒有機會了。
而對江魚飛來說,這些不是什麼問題。他吞了吞口水,縱身爬了上去,隻是雙腳在上邊並不是能占的穩當。
他的兩條腿,難以控製的晃蕩著。
看的許鑫諾和許安心擔心受怕:“你,你怎麼樣?可不可以啊,你可要小心著點兒。”
“沒事!”他道了一句,就爬了上去,緊緊地皺著一雙劍眉,瞧著那盒子。就算是勝利就在眼前,但是對江魚飛來說,一刻也不能馬虎。
他本來手上就有功夫,此時不管手裏是鞋子,還是飛刀,手上的感覺自然是從不唬人的。
就聽到“搜”一聲,江魚飛手上的鞋子飛了出去,準確無誤的擊中了那個盒子。
盒子迅速墜落,而就在這是,盒子後方忽然射來幾個小劍。那箭頭鋒利,像是一條條毒蛇一般,向著江魚飛襲來。
他此時正在沉浸在希望的喜悅中,並沒有注意這邊的危險。
江魚飛倒是反應蠻快,下意識的就感覺到危險逼近,他側身躲過。躲過了飛來的飛箭,但是腳下一滑,他身子失去平衡,從上邊摔了下來。
“紫風,紫風!”
這下,險些把他的一身老骨頭給摔散架,他隻是悶哼一聲微微的笑了笑說:“沒,沒事兒!”
硬是硬著頭皮,把盒子撿起來,打開取出了裏邊的特質鑰匙。
裏邊足足有十幾把鑰匙,他換了好多次,才把許安心和許鑫諾放了出來。一把把許安心抱在懷裏:“對不起,對不起我來玩了,讓你受苦了。”
“紫風!是我不對,我……”
“不說了,咱們先離開這裏再說。”三人這就要離開。但是許安心沒有忘記小嬋,說道:“不行,咱們必須把小嬋帶走,如果咱們就這麼走了。還不知道莫子言要怎麼對付她呢!”
現在的莫子言已經瘋狂到了極點,她真的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做出判斷。
明明是想救她的,如果真的是因為救了她,讓她送命。
那活著也會被日日夜夜的夢魘,弄的心神不定的。
“你說的對,咱們必須要帶走小嬋!”
三人又急急忙忙的把小嬋牢籠的鑰匙,一個個的試著,打開了。小嬋原意是不想拖累許安心她們的,但是又無法執拗她,也隻好選擇跟著走了。
或許是因為太有自信,莫子言並沒有全程跟蹤江魚飛,等他趕過來的時候。看到她們早已逃出生天,不由的咒罵一聲:“該死!”
急急忙忙的衝了出去,這才從陽台上看到她們,正要上車。
莫子言哪敢在做過多的停留,急急忙忙的衝了過去,江魚飛開車撞開了大門,向著高速路上駛去。
而莫子言也不敢稍有怠慢,叫囂著衝了過去。
在高速路上,兩輛車像是瘋了一般,相互較量著。相對來說,莫子言的車更勝一籌,沒多久許安心的車子已經明顯很吃力了。
“你們坐好,短時間內必須把他甩了,不然就真的完了!”
“好!你來吧。”
江魚飛一個急轉彎兒,轉到了胡同裏,但是莫子言怎麼會甘心,不管不顧的也衝了進去。
他的車型比較大,就算是把車刮的一團糟,他也根本就不在乎。
整個車型都在冒著火花。
看樣子,他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抓到他們這幫人。
如果這次失手了,他這輩子就真的完了,他自然不願意這種事兒發生。
這兩輛車,前後追了半小時,江魚飛的車最終還是被莫子言逼到了死角。那是郊區的一家早就廢棄的舊的發電廠。
幾人急忙下來。
江魚飛護著許安心,許鑫諾和小嬋:“莫子言!你有什麼,就衝我來,讓她們走,欺負幾個女人你算什麼?”
他隻是想保護這幾個女人,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莫子言的水平到底怎麼樣。
江魚飛實在是不敢拿這些女人做賭注。
“放掉她們?”莫子言冷笑著挑起雙眉,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放過這些人,況且嘴巴長在他們嘴上,就算他想放過這些女人,又怎麼能相信她們永遠守口如瓶呢?
莫子言永遠是寧可殺錯一百,也絕不放過一人。
“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放掉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