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屏心中暗道,難道說這是一個劍塚麼?所謂的寶藏該不會隻是一把名劍吧?
路南屏越來越往裏走,裏麵突然間傳來無名老人不敢置信的狂叫聲,“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寶藏呢?寶藏究竟在哪裏?”
路南屏愈發的好奇,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了進去,入眼全部都是利劍,正如路南屏先前所猜想的一般,這裏確實是一個劍塚,在那劍塚中擺放著無數的利劍,每一把都頗有些來曆和年頭的模樣,無名老人很受打擊的站立在那些利劍中間,雙目赤紅,樣子暴虐的看著路南屏。
“你進來了,你是怎麼進來的?”無名老人語氣不善的開口。
路南屏根本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她四處看了一眼,原來所有人千辛萬苦甚至不惜付出生命所要得到的不過就是這些利劍而已。
見到路南屏不回答自己的問題,無名老人本來就懊惱的心情是愈發的氣憤,毫不猶豫的朝著路南屏攻擊過去,路南屏本來就隨著做好了被攻擊的打算,在無名老人攻擊過來的瞬間身形利落的躲開了去,無名老人可沒有這麼簡單的就放過路南屏,在一擊未中之後,第二波的攻擊就緊接著襲來。
路南屏知道這一招是躲不過去了,伸手接住了無名老人的這一掌,讓無名老人震驚的是,路南屏不但沒有被自己打倒,她的內力甚至將無名老人震的退開了幾步。
無名老人驚訝的看著路南屏,“不過半天的時間,你如此深厚的內力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路南屏沒有開口,但是無名老人卻突然間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沒想到我的那個笨蛋徒弟居然舍得將一身的功力全部都給你,也罷,這麼看來,你倒是真的有資格成為這寶藏的主人了。”
路南屏冷笑道:“隻怕是你看這所謂的寶藏中全部都是劍,覺得就算是得到也沒有什麼意思,這才放棄這寶藏的吧?”
無名老人麵上露出些許尷尬的神色來,方才的狂亂不複存在,失望之後,他倒是清醒過來,同時也為自己不值得,這麼多年來,一直遵守鳳血一族的使命,在這無名山浪費了那麼長的時間,居然就是為了這毫無用處的劍塚,而自己一直所幻想的財寶根本就不存在,哀莫大於心死,見到這寶藏的真麵目之後,他倒是真的死心了,但是卻倒也並不悲傷,反而還帶著幾分欣喜,這樣也好,他也總算是不用被這些東西所誘惑了。
他咳嗽了兩聲掩飾道:“陛下,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不是嗎?”
“你覺得朕會放過對朕有危險的人嗎?”路南屏目光冷漠,方才若不是自己的內力在無名老人之上,那麼現在自己應該就是一個死人了吧?何況她相信無名老人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的。
看著路南屏冷漠的眼神,無名老人倒是沒有絲毫的畏懼,雖然路南屏現在擁有了和他不相上下的功力,但是畢竟是零時得到的功力,內力和外在武功之間還不能夠很好的結合起來。
“陛下確定你能夠殺了老夫嗎?”
“你可以試試看!”路南屏袖中的鳳鞭已經落到了手中,下一秒就準備和無名老人展開一番惡戰的感覺。
無名老人開口阻止道:“陛下就算是贏了,不覺得勝之不武嗎?”
路南屏手中的鳳鞭鬆了鬆道:“此話怎講?”
“若是沒有我徒兒的內力,陛下想必也沒有辦法進入這洞中,如今卻要用我徒兒的功力來對付我,就算是贏了又如何,怎麼看都是勝之不武吧?”
“你!”不得不說這個無名老人倒是非常的能言善辯,經過他這麼一說,路南屏倒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了。
路南屏收起手中的鳳鞭,“也罷,如此就饒過你吧!”
“多謝陛下!”無名老人身形一躍,離開了那劍塚,路南屏這才有時間仔細的四處查看這讓天下人為之動心的寶藏。
路南屏隨手抽出一把利劍來,果然每一把都是不錯的劍,想來建造這劍塚的人定然是個劍癡!
路南屏突然間發現一件怪事,這些劍雖然看上去都很名貴,但是卻擺放的十分隨意,又仿佛圍繞著某一個重要的東西排列著。
路南屏順著那些劍的順序看過去,在那些淩亂的名劍中間擺放著一個不起眼的木盒子,讓人奇怪的是,那木盒就隻有一半在地麵上,還有一半在深深是埋進了土壤中。
莫名其妙的,路南屏就對這木盒中的劍感興趣了,這裏所有的劍最多隻是有一個劍鞘而已,有的甚至於連劍鞘都沒有,但是偏偏這一把劍卻有所不同,居然用木盒裝著,路南屏走近一看,心中是更加的奇怪,這木盒居然像是一棵樹一般長在了土壤中,根部居然還冒出些許的嫩芽來。
這是用活的樹木做成的盒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去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