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淵將安達手中的短刀打落之後,背後也狠狠的吃了一拐,那安原沒有想到臨淵絲毫沒有抵擋的打算,這一下他用了全力,臨淵腳下一個踉蹌,吐出一口血來,就在安原愣住的時候,臨淵一個燕子翻身,手中的刀已經架上了安原的脖子。
“你們輸了!”臨淵此時唇邊掛著的笑容和路南屏之前和自己交戰的時候如出一轍。
安原和安毅也算是識趣,見到自己被打敗,當即跪下身來,叩謝臨淵的不殺之恩。
路南屏的目光複雜,這個男人若是方才有一絲絲的錯失,那麼說不定就真的死了,那種不要命的打法真是叫人驚訝。
老國君惱羞成怒,朝著那兩人開口道:“兩個廢物,給我上去將那個路南屏給綁了。”
安原和安達愣住,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聽誰的好,他們其實本來就不是老國君的人,而是淩臣相從臨止那裏借來的,如今見到自己的真正的主子已經去了前線,他們本來也想要跟隨,但是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被老國君給喊進了宮中。
“還不快去!”老國君是聲音略微拔高,旁邊的淩臣相一臉看好戲的神情看著眼前的老國君和臨淵。
淩臣相臉上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異常的煩悶,臨淵臉色冷卻,“父王,你不要逼我!”
老國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臨淵,卻又在見到路南屏的時候無比的惱火,如果沒有這個女人,說不定臨淵還是自己的好兒子,而自己也才應該是坐在這金鑾殿上的國君,說不定這天下也早就盡歸他手中了。
一切都是因為路南屏這個女人,老國君舉起手中的拐棍,朝著路南屏的位置揮舞過去。
路南屏還沒有反應過來,臨淵就擋在了她的麵前,那一棍子狠狠打在臨淵的左肩上。
“來人,太上皇犯了瘋癲之症,從今日起關入冷宮,不得出來,淩國丈挑撥我們父子感情,危言聳聽,試圖讓我錦南國內亂,如此的居心叵測,留著豈不是個禍害,來人,將淩國丈拖出去,亂棍打死!”
臨淵此言一出,朝中眾人是人人自危,就算是有想要為淩臣相求情的也都一個個悶著頭不做聲。
那守候在門外的侍衛很快就進來將淩臣相拖了出去,同時被拉走的還有老國君,隻聽到那大殿中老國君一聲聲的斥罵,“臨淵,你個孽障,早知道你今日如此,朕應該將你掐死!”
那淩臣相則是連連求饒,“陛下饒命,臣知罪了。”
不多時那大殿之外就響起了淩臣相淒厲的慘叫聲,想必應該是已經在執行了。
臨淵掃了那些大臣一眼,“若是有人嫌棄淩國丈一個人上路太過孤單,朕不介意陳全他!”
大殿之上安靜的連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到,那淩臣相的慘叫聲,早就讓這些人是心驚肉跳了。
“住手,你們給本宮住手!”一個尖銳的聲音之後,淩臣相的慘叫聲也停止了下來,不多時,執行官一臉為難的走了進來,“陛下,貴妃娘娘她……”
臨淵揮了揮手,示意那執行官下去,他心中有數了。
果然不多時,淩思敏走進了殿中,咄咄逼人的開口道:“陛下,不知道我父親究竟犯了什麼罪,居然要被亂棍打死?陛下不覺得這是在草菅人命嗎?”
“好一個草菅人命,淩思敏,你還真是口若懸河,你真的以為你父親做的那些事情朕不知道嗎?”
淩思敏有些不相信,她自認為一直以來她和父親之間的聯係都是極其保密的,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父親的計劃的,想必臨淵隻是攻心戰而已。
於是淩思敏義正言辭道:“什麼事情,若是拿不出證據來,臣妾不服!”
“不服?!”臨淵冷笑,“既然如此,朕就讓你心服口服,來人,宣宮女秋風秋水上殿!”
聽到這兩個名字,淩思敏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從淩府帶來的侍女居然會出賣自己。
不多時秋風和秋水果然一同走上殿來,那秋水早就因為毒癮的折磨而不成人形了,見到淩思敏的時候,她如同惡魔般的朝著淩思敏撲了過去,嘴中淒厲的叫道:“就是你,就是你,你害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你給本宮滾開,本宮不認識你!”淩思敏一腳踢開了秋水,秋水跌落一旁是動也不動了。
秋風連忙撲上去,卻發現秋水隻是昏倒而已,這才恭敬的給臨淵行了禮,“陛下,我是敏貴妃的貼身侍女,是貴妃娘娘從淩府帶進宮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