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那我們現在就走吧,以免稀大爺擔心我們。”
孔環賢並不介意土標的反應,催促道。
此刻,她一點也不抱怨易吳編了,反而慶幸自己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通往王妃的路。
雨還在下著,土標找了一根柴棒,讓孔環賢拄著,他不想再碰到孔環賢這個傻妞的身體。
那勾小魂雖說是暗娼,可是,人家聰明伶俐,比孔環賢這個傻妞強百倍千倍萬倍。
孔環賢也不想再讓土標勞神。
自己拄著柴棒棒,一步一滑地跟在土標身後,向稀酬鎮慢慢走去。
“恩人,這裏是古代的哪個朝代啊?”孔環賢的初衷是到唐朝。
“不知道。”
“那你們的皇帝是誰啊?”
“好象叫夾夾蟲什麼的,拿不準。”
“那你知道長安嗎?”
“不知道,長安是什麼東西啊?”
孔環賢不再問了,她相信土標不會說謊。
事情已經明擺著了,易吳編把她發射到了一個無名朝代。
易吳編知道她向往的是唐朝,可為什麼偏偏把她發射到無名的朝代呢?
原因隻有兩個。一個原因是,易吳編的研究不到位,這是客觀因素,技術問題。
另一個原因是,易吳編心懷叵測,這是主觀因素,道德問題。
除此而外,沒有第三個原因了。
在這兩個原因中,她最希望的是第一個原因。
這畢竟是前無古人的試驗,出差錯是難免的,就是徹底失敗也是預料中的事情。
她不敢往易吳編使壞那方麵想,要真是那樣的話,她可就玩完了。
走著走著,土標突然不走了。
一個邪惡的想法湧上心頭:“我真他娘的傻到家了。
麵前這個女人,盡管是傻妞,可也是健全的女人啊。
我何不如先把她睡了,再送給那老色鬼。
先前,我對老色鬼說,我已經睡了她,那隻不過是一時的氣話。
但是,我那麼一嚷嚷,全稀酬鎮人都會相以為真。
如果,我不把她給真的睡了,那我豈不是當了一回冤大頭?
不行,我得真的把她給睡了,才咽得下這口氣。”
正巧,走到一個守地窩棚跟前。
土標鑽進了窩棚,孔環賢也跟著進到窩棚裏。
窩棚裏隻有用稻草鋪成的一個地鋪。
因為是臨時的守地窩棚,沒有行李,隻有遺棄在地上的稻草鋪。
“這雨越下越大,躲躲再走吧。”土標說,“這鬼天氣,真是折磨人。”
“那就躲躲吧。”雨水把孔環賢的長發粘貼在光光的脖子上和光光的手臂上。
繡著鴛鴦戲水的翠綠圍胸,死死地貼在鼓鼓的脯胸上。
綢緞褲子一直緊貼住她豐滿的胯部和大腿上。
在稀酬鎮射過來的光亮中,顯得撲朔迷離,勾人魂魄。
孔環賢把柴棒棒靠在窩棚上,盤腿坐到稻草上。
她一邊衝土標投去感激的眼神,一邊抬手捋著粘貼在額前的亂發。
此時的土標,已經失去了理性,滿腦子隻是睡孔環賢,而且是強迫的那種。
他沒有耐心跟這個傻妞調情,他需要的是成為事實,不當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