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德覺得自己的地位,雖然絕對不會很高,但是也不能太低。這樣繼續下去,應該做到是禦前侍衛的首領吧。
禦前侍衛的首領,就應該先人一步。
絕將來要是蕭逸朗繼承了皇位,他也會伴隨蕭逸朗的左右,做禦前侍衛的。
隻不過,宮中又很多勢利眼的人,覺得好像禦前侍衛,雖然錦衣玉食,接近皇帝,但是因為工作的性質,跟那些服務行業的太監宮女差不多。
可是,偌大一個皇宮,不可能每個人都朝著上麵的地位往上爬,就算是低下的位置,也要有人做才行啊,要是沒有人做,這個皇宮豈不是要罷工了?
蕭逸朗高興地說:“是啊,既然是兄弟一場,以後我們就好好好地合作吧,不要再來這麼多的明爭暗鬥了。”
“你說什麼?”蕭逸德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我們是兄弟,我這樣對你,你還覺得我們是兄弟?”
蕭逸朗點點頭:“怎麼對你,那是後麵的事情,但是我們兄弟的情分,是在一出生就已經建立起來的了。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聽到蕭逸朗這樣說,蕭逸德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蕭逸德這才知道,當初自己要是真的出了皇宮,到外麵做什麼生意,而且不回來的話,那才是真的對不起自己的家裏麵人了。
蕭逸德將昨天晚上自己連夜學習的一套體操表演給了蕭逸軒看。
蕭逸軒看到,果然是精神氣爽,感覺非同尋常。
看來,這個蕭逸德果然在這一方麵有著超人的成就。
蕭逸軒指著旁邊兵器架上麵的十八樣兵器,說:“聽說禦前侍衛都要學會十八般武藝的,不知道你現在會用多少種了呢?”
蕭逸德看著麵前的兵器,感覺每一種都好像自己曾經用過的,但是好像每一種都隻有淡淡的記憶。
他隨手操起一個哨棒,捂了一下,一下子不小心講棒槌弄斷了。
旁邊的師父走過來,有點氣餒地說:“你,你怎麼把我們的哨棒給弄斷了,你可知道這支哨棒放在這裏已經幾十年了。”
幾十年?蕭逸朗看著這根哨棒。自從他記事的時候,這根哨棒就一直放在這裏。
但是,這個兵器架子,好像幾十年就這樣,放在那裏一動不動,感覺就好像是已經釘在上麵的一樣了。
而且,上麵布滿了灰塵,咋看上去,感覺好像就是非常古老的一個圈子。
他看看哨棒折斷的地方,裏麵竟然有幾隻白蟻走出來。
看來,這哨棒和兵器架那麼多年來沒人使用,已經開始長了蟲子了。
“我看你就不要責備你這個徒弟了,你看看,這些哨棒都成了螞蟻窩了?估計這個兵器架,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了。”
蕭逸德聽到蕭逸朗這麼說,也不敢去再碰那個兵器架子了。
感覺好像那個兵器的架子,自己再要一動的話,說不定就會變成了一堆碎木頭了。
要是那個木頭碎掉了,又是毀在自己的手中個,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老師傅連忙命人擦幹淨了那個兵器架子,敲敲木棒,果然有了空洞的聲音。
這個兵器的架子,本來就是用來做一個象征性的,一種威嚴在這裏。
但是,因為很長時間,這個禦前的人,基本上都不想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他們覺得自己上班就上班了,站在皇帝麵前就算是給皇帝安全感了。
但是,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恐怕他們很多人都打不過。
這樣的禦前侍衛,到頭來還不知道是他們保護皇帝,還是皇帝保護他們。
但是,蕭逸德來到,馬上就操練起兵器來了。
感覺就是破舊立新的主兒。
蕭逸德將原來一已經發黴的哨棒,抖露了出來,好像是在告訴別的禦前侍衛,這個哨棒已經很久沒有人用過的了。
這個哨棒是十八樣兵器裏麵非常重要的一個項目,是每一個禦前侍衛的必修課。
所以,看到蕭逸德開始舞槍弄棒的時候,禦前侍衛都覺得那是非常滑稽的事情。但是滑稽之餘,就開始思考這跟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關係了。
要是自己真的有關係,他們就應該好好地練習。
他們看到這個蕭逸德來到自己的禦前侍衛隊,明明是一個新人,但是卻有已經做出了老人都不能做出來的工作。
而且,看他的眉飛色舞,感覺有一些淡淡的英偉氣勢。
這種氣勢,絕對不是什麼裝扮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英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