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法寶司南(1 / 2)

隨著塵土散開,那鴉身邊站著兩個人,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築基修為,這讓袁旭不禁想到白家那小子,果真是人才輩出的世道;另一個人三四十歲玄衣負劍,眼含星光,身上透著劍意,怎麼也不能把他和那鴉聯想到一起。

“我還以為你要一劍連我一塊斬了”,那鴉捂著胸口道。

那人看著一眼那鴉並沒有說話,看著對麵的老嫗和老叟,兩人被那人盯著,皆是一怔,老叟心下緊張,原本隻以為南環大陸現下就無劍宗、伏帝門和白家三家做大,結丹後期已是高手再加上三派名聲,料想不會有人敢打什麼主意,可是近千年華城這個詞已經被大多數人淡忘卻又悄無聲息的出現,一下出動了一個元嬰修士,讓他們措手不及,眼下他們一方已無勝算。

“不知前輩閣下來此,有何賜教,此刻為我三派特殊時刻,若來此行個方便我三派定當好生招待”,老叟思索道。

“我們來此就是要貴三派行個方便,大動幹戈也非我意願”,那人聲音有些清冷開口道。

聽此三人皆沒有鬆口氣的感覺,老叟客氣道:“那敢問閣下前輩”?

“聽聞此地秘境開啟我帶這少年前來見識見識,不至於困守華城,不知貴三派可否賞下這個臉麵”。

不待那人說完,老嫗便急道:“不行”。

老嫗話音剛落,便聽得老叟急道:“前輩手下留情”,同時一道劍光順著老嫗的臉龐過去,老嫗的隻覺得瞳孔不自覺的放大,停頓了一息時間,四周靜悄悄,似乎剛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而老嫗的肩頭慢慢滲出血液,她不自覺的摸了了摸肩膀,臉色無比慘白。

周圍的氣氛顯得沉重,那鴉不自覺的牽了牽嘴角,嗤笑了一聲,老叟麵色凝重:“多謝前輩閣下,既然前輩閣下開口我們也不好拒絕,隻是這秘境口既然已經開啟,便不好再次開啟,以免整個秘境動蕩不安以致消失”。

“這個你便不用擔心,我來當然有可行的法子”。

老叟感覺整個礦口的風沒有一絲涼味,他的背後被汗濕了,盡管他知道被風吹幹後背不是件好事,但他很希望背後這黏膩膩的感覺能消失;他看了眼捂著肩膀麵色慘白的老嫗,又看了看礦口嘴角流血的袁旭。再見那人帶來的少年,這讓徐悲泣和袁旭想到一塊去了,這個少年和白家那位白逸飛很是相似,一樣的十四五,一樣的築基,一樣的麵露慧光,一樣的意氣風發,盡管他知道滕安的實力很強,也是資質絕佳的弟子,但卻無法阻擋他對這兩位天縱少年的誇獎。

他微微歎了口氣,有些無力但鄭重道:“那請前輩跟我來”。

聽此那人微微點頭,示意前頭帶路,又叫那鴉不必跟去,那鴉摸了摸下巴的血跡,臉上雖是不快,但卻很聽那人的話,盤膝而坐,又將手杖橫於膝前,看了眼對麵的老嫗,隻見袁旭不知何時已經走到老嫗的身邊,欲扶老嫗,豈料老嫗像似發泄般揮開他的手,顫悠悠的走到一旁,從瓷瓶中倒出一枚香氣四溢的白丸服下,恨恨的看了一眼那鴉,便跟著進去礦口,那鴉收回目光,也倒出一枚丹藥服下。此時,那條大蛇也帶著趙螚遊回他的身邊,他對趙螚點了點頭,便進入息定,趙螚和那條大蛇便守在一旁。

麵對趙螚的叛變,礦區的一夥人還是不能一下接受,特別是平時在一起的那些人,總以為他是礦區除厲老之外的領袖,無論是從能力上,亦或是處事上,之前輸個高曠靈石的那個矮個,麵色很是複雜,他想問清楚,趙螚背叛的原因,但見他一臉警惕的模樣,在加上厲老在重傷後的死亡,都讓他硬生生止住了步子。

礦區外的情況有些緊張,礦區內的情況也沒有多輕鬆。華城鬼域的名字約千年前誰都知道,一個亦正亦邪的門派,他們做的有些事情是正,但又有些事情卻讓整個大陸不敢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