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清芳易一看是雨澤的電話頓時心裏有些不安,因為她知道根據孫雨澤的性格他是不可能在這這個點打電話給她的。
“怎麼了,雨澤,出了什麼事了?你在哪?”
“嗬嗬嗬,沒有,沒有,幹嘛我打電話給你留一定要有事嗎?”
孫雨澤還嘴硬著,不願讓清芳覺得自己太可憐,
“快說吧,你想急死我啊”
孫雨澤知道清芳對他的了解,也隻能和盤托出了,
“嗬嗬,沒有啦,你別這麼緊張,是這樣,我在新湖市出差,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正在醫院掛水,醫生讓我住院幾天,同時做些深入的體檢,我想有沒有時間過來幫我下,可能也就2-3天吧。”
孫雨澤輕描淡寫的說,他不想搞得清芳太緊張。
“你個混蛋,你還說沒事,都住院還說沒事,你難道非要快掛了才叫有事嗎?你在新湖哪家醫院?”
“新湖市第一人民醫院,”
“別說了,我馬上開車過來,你等著的不要動,有事打電話給我,先掛了。”
一切似乎出乎孫雨澤的意料,她沒有想到清芳會如此的為他著急,一樣穩重清芳怎會如此的猴急?
省城的劉清芳急急忙忙的從家裏出來,開車直奔新湖市,飯新湖市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她恨不得自己開的是飛機,立馬飛到雨澤的身邊,至少她在這個時候她認為最應該出現的就是她。
劉清芳上車以後,邊開車邊用藍牙電話撥通了雨澤的號碼,她現在最不放心的就是雨澤,她不知道此去新湖市自己省城公司的事怎麼安排,這一切都被清芳拋在了腦後。
“喂,現在覺得胃怎麼樣了,還疼嗎”
“嗯,好多了,就是疼的渾身沒有力氣,沒什麼,放心吧,你現在在哪?”
“你沒事就好,我現在已經快上到新湖市的高速了,估計還有一個半小時到!”
“這麼急幹嘛,我今晚真的沒事,就掛水,掛完了就睡,其他的都是明天的事了,你可以明天早上過來,早上開車也不安全!”
“我沒事,我現在隻有在你身邊我才放心,不然我不放心。”
孫雨澤我知道清芳這次是真的固執起來了,已經沒辦法勸了,
“那行,你開車慢點吧,電話先不說了,到了我們再說。”
清芳很快到了新湖市,雨澤由於疼的難受,無法入眠,隻能邊擔心著清芳的安危,變等待著。
淩晨十分,一路風塵的清芳終於來到雨澤病床前。看著臥在病床上的雨澤,清芳陣陣心痛。這些年來她一直可憐他,個人情感的不順,獨自一人在外打拚,雨澤失去最基本的生活尊嚴。
“怎麼要不和我說,非要等到現在?”清芳哭著責備著雨澤。
“你到到底把我當什麼呢?”
雨澤知道清芳的意思,雨澤笑道“沒事的,胃疼而已,看把你嚇得,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什麼事沒有經曆過,還在乎這點病痛嗎?”
“你是不在乎,我在乎!”
清芳顯得更生氣,其實更多的是心疼,她心疼她這個心愛的男人,她怕他有個閃失,她知道他以後會有更好的前途,她怕從此失去了機會,不想他因為身體問題從此沒落。的確,在清芳看來,病痛真的可以摧毀一個人,而她不希望這種悲劇發生在雨澤的身上。
“能好好的嗎?把自己身體搞好,你以後還要做更大的事,我不希望你跌倒在這個年齡,不要辜負我們好嗎?”
清芳說的我們其實是指她自己,她覺得她又沒有資格這樣說。
“你身體一直差,這些年,多讓人擔心!”
說著清芳啜泣了起來,她心疼,她怕,怕從此失去了他。
“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疼的有些難以忍受,我會好好的,不要擔心我好嗎。這些年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做什麼事都是心裏有譜的,這次主要是住院實在不方便才請你過來,不然不會麻煩你的,都是小問題,醫生說了掛兩天水就沒事了,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這邊工程除了點問題,工地不能不留人,所以才請你過來,不然我讓小宋過來也可以的。”
雨澤看的出清芳是真的心疼他,女人的感情有時候真的不那麼容易掩飾,即使有也不能掩飾內心真實想法,這麼多年的生活經曆早已讓孫雨澤能看透一切女人的想法,隻是很多時候他不願意點破而已。看破而不點破,這在孫雨澤看來,是給人留的最後的尊嚴和體麵。因為每個人都有一麵不願意讓人看到的虛偽。即使在他和前妻離婚時候,其實他知道前妻的一切心思和所作所為。前妻的背叛早已讓雨澤對感情死了心,他變得不再相信愛情,在他看來任何美好的愛情都是傳說,就像是鬼魂,每個人都可以說看見了鬼混可是誰又真的親眼見過呢?
“餓嗎?”
“不餓。”
清芳知道她過來就要好好的照顧好雨澤,她太希望把握住這個絕好的機會,也是出於真心的想照顧好,因為她知道,一旦雨澤恢複,她再也沒有任何理由留在他的身邊。
“胃還有些疼,灼燒的難受!”
“那我弄點開水給你喝吧”
“嗯,好,喝點水看看能不能把胃液稀釋下。”
由於沒有人在身邊,雨澤現在才記起到現在沒有喝水,怪不得口幹舌燥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雨澤渾渾噩噩睡了過去,也許是一晚持續的疼痛讓他早已精疲力盡。
醒來時,已是次日10點多鍾,床前清芳還趴在雨澤的床邊上睡著,她也累了,長途奔襲,加上一晚上的擔心,早已讓她精疲力盡。雨澤稍微活動了下腿,這時清芳也醒了,因為她一直迷迷糊糊的沒怎麼睡,早上,她就下去給雨澤買了洗漱用品,買了換洗衣服還有吃飯用的保溫桶。跑了很遠給雨澤打了滾熱的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