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沒有停下流逝的腳步,它一直上演著為今生埋下的伏筆,這個曾被叫做前緣。
一
自古仙界與魔界多有摩擦,為了各自的利益每每發動戰爭,而戰爭帶來的僅僅隻是這兩界為戰爭做的準備。這時間,仙魔兩界又一度開戰了,戰局卻出乎人意料,仙界一兵一卒未損,而魔界安插在新仙界的伏兵與精銳卻全數滅亡······
淩霄殿內——一個細瘦的小卒慌慌張張的衝進大殿,急迫地跪倒在地:“報,啟稟天帝,安插在新仙界的魔界伏兵被一仙劍全數斬殺,我軍由此獲得大勝。”他說的飛快,卻一字一句清晰地落盡天帝的耳朵裏,天帝不禁喜顏映頰,急切地扶起那位探子:“還不快給寡人帶路去新仙界。”言語之間眉飛色舞,笑容變得越發燦爛,“大家隨我同去吧。”
新仙界內——腥紅的戰場,魔靈怨氣早已在其間彌漫開來,昔日的新仙界早已沒了,一眼萬裏,盡是橫屍的魔兵,哪裏有什麼仙劍之說。天帝以及眾人在探子的帶領下繼續深入,忽然間一柄神劍映入眼簾:那劍劍身雪白,劍柄淡綠色,長長的劍尖深埋地底,劍身靜靜地立在地麵上,卻依然散發出一種淩人的氣勢。天帝不禁上前,想要拔出這把劍,一飽眼福。誰知天帝剛離此劍十米處,此劍便突然地攢動起來,散發出一種不同尋常的霸氣與殺氣,一下子此劍變得光芒萬丈,盡顯藍色威光,向外發出一圈藍色的劍氣,餘威過處,地麵竟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裂痕,天帝此時並未反應過來,恰巧身形又急速的向前衝去,一時間竟被這劍氣逼得無從逃脫,眼看那道道淩厲的劍氣就要傷到天帝,此時一個清白的身影出現在了天帝身旁,此人揮了一下他那長白的袖口,一道黃光便形成一個團將這二人包住,一絲不漏。那藍色的霸道之氣打在黃圈之上,一下子就消碎了。天帝驚嚇之餘,一望身旁的人,驚喜的呼出他的名字:“老君,您怎麼來了,多謝老君救命之恩。”(太上老君,三清之首,是現今仍存的聖人之一。為了師父的遺命,不惜等待千萬年。)太上老君雙唇微啟,臉上帶著薄薄的微笑,一字一句從嘴裏流瀉出來:“天帝受驚了,在下救駕來遲。”天帝一驚:這老君平時深居簡出,這個節骨眼上來這個地方,不會是救我這麼簡單吧。於是天帝一笑,言語之中多了些隨意:“不知老君來此有何貴幹。”老君依舊一笑:“隻是來解決一下過去的問題罷了。”天帝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不知老君可有對抗這仙劍之法?”“有是有,不過隻有我一人才可以製服這仙劍,請天帝退後。”說完,便將天帝通過結界送到百米開外了。
老君決然迎向神劍,身上的結界抵擋著神劍的攻擊。轉瞬,老君便已到了神劍旁,他右手慢慢運起一團淡黃色的法訣,左手緊握它墨綠色的劍柄,急速的打入自己的神識。接著,神念在劍身中搜索著,忽然在劍意深處藏著一團藍光,就是它了。老君的神念頓時發出無限道意,“道無限。”整個劍意深處早已金黃遍野,隻是那黃光並不耀眼,反而在安詳之中多了一分遐思,那藍光一下子也爆發了全部的力量,;戾氣與道意即時相拚,一時間那戾氣似遇見了克星,被消融了大半。於是那藍光不再抵抗,收回法力,準備遁出劍體,“孽畜哪裏逃,還不束手就擒。”老君的神念也緊隨其後,不讓其喘息。劍體之外,老君右手上的法訣已成,正等待著藍光給以最後一擊。突然藍光逃出體外之後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抗,反而大開門戶,將那團法訣融入其中。老君也一陣驚訝,“這家夥這樣不是自尋死路嗎?”隨即,老君一瞥那劍體,發現那劍依然直立,並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不好,這團藍光將神劍的劍魂吞噬,這樣若在吞噬了我的道法,就連我也無力回天了。”就這樣,老君以最快速度將力量收回,卻還是晚了一步,道法已吸收大半,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道法脫離了老君的控製仍是道法,疏通了劍魂,使其直接具備了仙體,而藍光也由於受到衝擊而無法再控製劍魂,因此劍魂形成了自己的意識,漸漸地隨著道法的疏通,那團藍光逐漸化為人形,化成了一個幼神。
此時老君終於忍不住眼淚的流下。他一時間老淚縱橫,雙手顫抖,對著那蒼茫的天空,他大聲喊出了那句他心中期盼已久的話:“師父,我等到了您說的未來了,您可以安心了,小師弟我會好好照顧的。”這時天帝早已迫不及待的進來了,忽然間看到了一個小孩,他已是幼神了,於是天帝定睛細看,他的周身正纏繞著一團團天地靈氣,按照著小周天與大周天的軌跡平穩的運行著。天帝暗喜,心中不禁感慨:“此子天賦極高,若是加以鍛造便是我天界的福星,神界的不世英豪呀。”天帝踱到老君身旁,問了緣由,便說道:“即使此子有戾氣,我也會將他調教成一個才將,請老君將其交予我。”老君淡淡一笑:“也好,戾氣總得曆世方可化之,就交予你了此子尚未有名,請天帝為之取一名吧。”天帝眉須舒開,不禁龍顏大悅:“哈哈,此子日後必定使天界飛黃騰達,蓬勃生機呀!就叫飛蓬吧。”“此名甚好。”“哈哈,日後我族抵禦魔族就有希望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