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值日,寧小真出校門的時候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而白榆樊因為有點事提前走了,要說人倒黴起來也是沒辦法,她的自行車還不知道被誰給放了氣,車胎都紮了好幾洞,不過寧小真也不著急,一手推著車慢悠悠的往車站走去。
好在老天爺還算有良心,寧小真等著紅綠燈的時候突聽到‘嘀嘀’兩聲按喇叭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抬頭望了一眼,一輛銀色灰的SUV停在了麵前,正當她耐悶是誰時,車窗緩緩拉了下來。
“嘿,這不是小真侄女嘛。”
“小紀叔叔?”寧小真咦了一聲詫異的看著他。
“愣著幹嘛,上來啊,我送你回家。”紀宇看著呆愣住的寧小真笑出聲對她招著手。
說著紀宇下了車走到寧小真麵前把她的自行車放到後備箱,看了眼呦了一聲說道:“你這輪胎死的夠慘呀。”
寧小真撇撇嘴兩手一攤不作回答,忽而一陣冷風吹來,隻穿了薄校服的寧小真被凍的打了哆嗦收緊衣服,也不等紀宇弄好了自己便小跑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嘭。”的一聲車門關上把在放車的紀宇嚇了一跳,探過頭看去人早已不在了無奈的笑了聲關上後備箱,也把自己的衣服拉了拉往前坐走去哈著氣說道:“今天風有點大呀。”
“姐,那不是你前男友嗎?”往馬路走來的陳銘吃驚了拍了拍身旁的陳潔:“剛才上車的是不是七班的寧小真?”
“我的天啊,這倆人什麼關係……姐,你怎麼了?”陳銘一邊不可置信的發表言論一邊側頭看著陳潔,見她瞪著眼咬著牙一雙眼晴就像是要噴火,臉色慘白的嚇人。
“姐,姐!”陳銘見她不說話用力的搖了她倆下說道:“你不是說這個人是什麼集團的總經理嗎?你怎麼沒給抓住呢,術讓寧小真給搭上了?”
“閉嘴!”陳潔的聲音像指甲刮過黑板那麼刺耳,她怒不可遏的瞪著陳銘:“你給我記住,別到學校提這件事,給我憋著。”
“知,知道了。”陳銘從未見到過陳潔有這麼猙獰的麵孔,嚇的連聲音都被的結巴起來,他側過頭小聲嘟囔著:“你和他不也是在酒吧遇見的嘛,搞不準人家隻是想換換口味找學生妹呢。”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陳銘慫的忙擺著手抿著嘴什麼也沒說過的模樣。
陳潔依舊瞪著前麵車子開走的方向,想著紀宇與她分手時說的話:“我們不適合,在一起相處的日子太過沉悶壓抑。”
所以這就是你喜歡的活潑青春嗎?
陳潔手指緊緊的扣入掌心卻絲毫不覺得疼,她知道紀宇隻是玩玩,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會結束,雖收到了許多‘補償’,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遠不止那些。
“你車子怎麼弄的?那麼多洞,騎車壓石子上了啊?”紀宇開車還時不時和寧小真聊著,畢竟太好奇她那自行車怎麼犧牲的。
“被人紮的,哪有石子能一下壓著那麼多洞啊。”寧小真動動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坐好,掏出衣服裏的小便簽十分淡定的回著他。
“紮的!”紀宇倒是吃驚的大呼著,倒沒寧小真那麼輕鬆的模樣,他乍舌道:“紮你車胎的那人得多討厭你呀。”
“討厭我的太多了。”寧小真想了想一下子就想到了最明顯的四個人,撇撇嘴隻覺得做這事的人太幼稚了。
紀宇再一次被寧小真隨性的回答給驚了一下,不過過一會他便輕輕搖著頭,笑而不語。
“你搖頭幹什麼?”他這一舉動倒是惹來了寧小真的好奇問著他。
“不可能,你人緣不會差的那麼多人過厭你。”紀宇十分篤定的回著她。
“怎麼不可能?你別忘了你那前女友可討厭我了。”
“前女友?”紀宇聽著皺起了眉頭,一臉疑惑的模樣想了想問著寧小真:“誰?”
“天呐。”寧小真聽紀宇的回答,滿臉皆是無奈扶住自己的額頭無語的長歎一聲:“就是陳潔啊。”
“陳潔?”紀宇又想了想嘖了一聲說道:“這名字很耳熟呀。”
“唉……”寧小真對紀宇徹底沒了耐心,揮揮手有些疲憊的說著“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也不重要。”寧小真話音一落便靠在椅背上拿著小筆記看著。
“你這是什麼?”
“數學公式,要背下來。”
“哦,我聽你舅說你上次測驗考的不太好。”
“……”寧小真翻頁的手一頓,側過頭看著他:“怎麼這你也知道。”
紀宇得意的聳著肩看著寧小真還是一臉耐悶的模樣笑著回著她:“不逗你了,是你舅和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