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星剛起身,便見到柳雪菲急衝衝的向自己飛來。
“不就是拿套衣服嗎,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夢琪都等得不耐煩了,叫我過來看看。”飛到聶星身邊的柳雪菲說道。
聶星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在屋裏看顧夢琪的肚兜看得出神,以至於忘了時間。隨即,聶星便訕訕笑道:“沒什麼,被點事給耽擱了而已。”盡管聶星說話是有點心虛,但他依舊盡量裝出一個淡定的表情。
柳雪菲看著神色有點怪異的聶星,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似笑非笑的問道:“真的嗎,就沒做一些別的事嗎?”
聶星聽到柳雪菲的話,心裏咯噔一下,想到:“糟了,不會被這女狐狸發現了吧。如果她把這事告訴夢琪,那我不就真的悲催了嗎。不行,得想個辦法。”
隨即,聶星看似理直氣壯,大聲的說道:“柳雪菲,我告訴你,你可以打我,但是你可別侮辱我的人格。”
聶星看到柳雪菲被自己唬住了,又得意地說道:“我是一個正人君子,我能做什麼。還能偷看夢琪的肚兜不成。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聶星理直氣壯地說完,並且還教訓了一番柳雪菲,著實為剛才機智與表現感到滿意,不由在心裏為自己點了個讚。心裏想到:“恩,不卑不亢,男人本色。”
柳雪菲被聶星大聲訓斥的愣住了神,甚至還弱弱的說了聲:“對不起。”
不過,隨即,柳雪菲就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聶星說的話,發現了一個大問題。當時就回過神來了,狠狠的瞪了一眼聶星。“你竟然敢偷看夢琪的肚兜,還敢罵我。我隻想說一句,你——完——蛋——了。”
聶星聽到柳雪菲一字一句的話,當場氣得就想扇自己幾巴掌。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得意忘形,是沒有好結果的。
“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改,絕對改。你可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夢琪啊,到時候她一定會挖個坑把我活埋了的。”聲音誠懇,態度端正,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懇請老師不要叫家長一般。聶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就剩下給柳雪菲下跪了。
柳雪菲的眼睛滴溜的打著轉,隨即說道:“要我不說也行,要你把秘密告訴我的話,你肯定不會同意。要不就這樣吧,明天是夢琪的生日,你不但要送給夢琪禮物,你也要送我一件禮物。如果這禮物我不滿意的話。你懂得。”
“好,沒問題。記住一定不能說。”聶星一聽事情還有轉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答應了下來。
“夢琪,我把衣服給你送來了。”聶星一進到竹樓裏,便將衣服呈給了顧夢琪。
軒轅昊聽到這聲音,抬眼望去:“是你,你怎麼會在這翠竹林內,你到底是什麼人。到這兒有什麼企圖。”軒轅昊發現眼前這個叫聶星的男子,便是在演武場上,對自己有敵意,讓自己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危機,甚至能取走自己性命的男子。
要知道,這軒轅昊經常出入危險之地進行曆練,麵臨的危險不計其數,可從未有過這樣讓其恐懼的感覺。
於是強忍著身體的傷痛,站了起來,右手已經悄悄地摸到了背上的黑色靈劍上,滿眼警惕的看著聶星。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我在這兒關你什麼事。”聶星冷漠的說到,顯然對這軒轅昊不怎麼友好。
“聶星,你怎麼對我師兄說話的。”顧夢琪色聲具厲的對聶星說道。就連四下的顧天浩一脈的幾個親傳弟子也是憤怒的看著聶星,顯然對聶星剛才的話感到十分不滿。
段榮軒在心裏想到:“哼,這回看你聶星怎麼死的。竟然敢跟我大師兄叫板。”
聶星見到顧夢琪真生氣了,急忙換了一種口氣對軒轅昊說道:“軒轅師兄,真是對不起啊,我為剛才的失禮道歉。”
軒轅昊見到聶星的怪異表現,心裏十分不解,但依舊不敢放鬆警惕。還是大聲質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來這兒有什麼目的。”
這回倒是顧夢琪開口為聶星解釋道:“他叫聶星,是爺爺任命的核心弟子,也是我的隨從。”
軒轅昊聽了顧夢琪的解釋才稍稍放下心來,可縱是如此,對聶星的警惕那是必然的,依舊沒有消除。因為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從聶星身上散發出的敵意。
“咳咳,都來啦。”門口傳來一道輕音,眾人將目光移向門口,發現顧天浩正從門外走進來。
於是眾人恭恭敬敬的對顧天浩行了一禮。“師傅。”就連軒轅昊也同樣如此。隻有聶星木納的站在那兒。
顧天浩點了點頭說道:“都坐下吧。”隨即,又見到軒轅昊身上的傷痕。於是大揮衣袖,一道深綠色的木之元力,裹挾著大量的生機之氣飛射著降臨在軒轅昊身上。而隨著這木係元力的降臨,軒轅昊身上的傷痕便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