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無恥!”在楞了足足五秒後,米琳達嘶聲力竭的大喊一聲,一撥韁繩,絕塵向後隊跑去。
我搖頭輕笑了下,花季的女人,被浪漫和癡情所包圍,陷入朦朧的愛戀雖不是她的錯,可是碰到我這樣麻煩多多的人傷心卻是必然的,借這件事給讓情感降降溫,也不是什麼壞事。和她的關係停留在開心階段就好,發展成親密就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了。這就好象玩一夜情的不希望對方成為自己的二奶一樣。這樣比喻雖然有點殘酷,但是我是真沒心思跟這位小姐風花雪月的搞浪漫。
過了一會兒,薇薇安從後麵趕了上來,我輕笑道:“怎麼?又來伸張正義了?”
“不敢,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先生要故意詆毀自己的形象?”
“何以見得呢?”我反問。
“她們倆還是少女,這我能看的出來。”薇薇安看了看滿月姐妹說。
“哦,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我有特殊愛好呢?這就不用我舉例說明了吧!”
“你!”薇薇安為之氣結。
“好了,不是早對你們說過,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嗎?不值得為我的品行生氣。再說,這是種簡單直接的保持距離的方法。”
“為什麼你寧肯接受這兩個刺客,也不願接受米琳達的感情呢?你明明很在乎她的。”
“在乎?你們應該仔細想想,從我們結識以來,關係隻能說還不錯,但絕沒到令人產生遐想的親密程度。我的性格和我所麵臨的窘境都不允許我毫不負責的欠什麼風流帳,那樣隻會是對自己和別人的一種殘忍。我需要的是一個不太寂寞的旅程,而你們需要的是我的能力,就是這樣。而她們!”我指了指刺客姐妹,“是把感情和肉體當作武器的女人。我是個正常男人,有生理需要,有征服的欲望,麵對她們我會少些良心上的譴責。”
薇薇安明亮的眼睛注視我良久,悠悠的道:“你是個坦誠的混蛋!”
聳聳肩,我看了看腕輪上的坐標,拍拍犀駝的背,讓它前進的方向向西偏了偏,笑了笑道:“誰說不是呢?不過你們暫時還用的到這個混蛋。之後嘛,我想我會和大家說再見吧!我們把對方當成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就好。”望著幾朵飄遠的浮雲,我有點意興闌珊。
薇薇安仿佛看到了分離的一幕,一陣說不出的痛在身體裏蔓延著,“我曾經以為,可以一直留在你身邊。”她終於忍不住低聲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那樣你的王國會有很多的騎士前往我的巢穴去營救他們美麗的公主的,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緊隨在後的弦月冷哼了一聲,“良心,你也配談良心?”想繼續說下去,卻被滿月製止了,我回望了她一眼,沒說話。弦月的脾氣跟其姐截然相反,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雖然決定跟姐姐一同來用另類的的方法打敗這個魔鬼,但心中還是有些轉不過彎來,她覺得那樣做是個恥辱,這個恥辱將是一生都難以磨滅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