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看來這些東西,在沒有進入玄階武力前,還是少用為妙。”鍾靈沉思了好一會,定下如此結論。
三個月之後。
鍾靈在平民武館二樓,苦練了三個月的開山拳,除了日常吃洗睡之外,已經三個月沒有出過門了,非常的勤奮。
這三個月來,收獲也是不小的,輕身武術小有進步不說,主要還是開山拳已是小成,打在空氣中能發出一聲響,就連張門知道之後,也是誇讚不已。
這天,早上。
十幾名“永春武館”的武徒,衝進了平民武館大廳內。
“大爺我是永春武館的成飛萬,前來拜訪“踢館”,閑雜人等都可以離開了,不然別怪大爺手上的扇子無情。”一名身穿白色武衣,手拿黑色短扇的男子,囂張的叫道。
正在測試武力的武者,都是看了過去,原本有幾名武者要發火的,在看見成飛萬腰間掛的武力令牌“白階低級”,立馬就沒有了脾氣。
沒一會,所有不是平民武館的人,都乖乖的離開了武力測試大廳,也有個別的站在門外觀望。
“你們幾個去門外守著吧,把大門封死了,不準任何人在出入,快去吧。”成飛萬轉過身,命令的口氣,對身後跟著的幾名館徒說道。
“遵命,師兄。”那幾名館徒應了一聲,便向大門的方向走去。
“別看呢,別看呢,都別看呢。”
此時,平民武館的館徒也大都聚集在了大廳,麵對成飛萬的囂張氣焰,以是十分腦火。
“要想踢館,打過我在說。”一名壯漢說著,幾步走了出來,和成飛萬對立而站。
隻聽……。
“啊!啊!啊!”幾聲慘叫,那名壯漢就倒地不起了,全身上下印滿了扇子的印子。
“你!我們一起上,廢了這王八蛋。”一名平民館徒怒聲叫道。
“對,廢了他,廢了他……”如此一鬧之下,五六名平民館徒按耐不住了,向成飛萬衝了去。
“一群白癡,就憑你們普階武力,也想廢了老子,你們館主沒教過你們,最好別做越階挑戰這種傻事嗎。”成飛萬一邊輕鬆的躲閃著攻擊,一邊羞~辱的說道。
結局可想而知。
五六名平民館徒,被打成重傷倒在地上縮成一團,痛吟不已,已是沒人在敢上前阻攔了。
“你太過分了,金令又不在他們身上,下這麼重的手,等館主回來,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一名女子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成飛萬這才從打人的娛樂中停下來,將手中提著的一名平民館徒扔到了一旁,轉身看向女子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名布衣長裙女子站在那,正是平民武館大廳內的管事,是名普通女子,沒有任何武力。
“每一個武館分有五塊金令,隻有四塊能帶出武館,告訴我,你們留下來的那塊金令在哪,我可是很正規的上門來踢館的。”成飛萬語氣一變,如此說道。
“他…還沒出來,得…等一下。”管事女子打迷糊的說道,心裏麵十分緊張,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好像有點害怕的樣子。
“那好,我們就在這等他幾分鍾,若是幾分鍾之後,他還沒有出現,哼,就別怪本大爺不客氣。”青年男子凶惡的語氣說道,找來一個座位,在大廳門口坐了下來。
管事女子在如此壓力之下,都快流出汗水來了,暗自著急起來,自己又沒法親自上二樓去。
要知道金令可是在管事女子自己身上,館主張門出去時私下交給她的,原本是要轉交給鍾靈,沒想到永春館徒來得這麼快。
如今也隻能祈禱鍾靈能快點下來了,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這一會。
鍾靈出了平時練武的門,就下樓準備去吃點東西。
下到樓梯中間,就看見在一樓測試武力的大廳外,被一群武者擋住了大門,讓人出不去進不來。
一名身穿白色武衣的青年男子,氣焰囂張無比,在大廳內坐在大門處,雙眼掃向平民武館內被打傷了的幾名館徒,手上拿著一把黑色扇子,是合著的。
“平民武館也不過如此,除了那個張鳳和無名還有點本事,你們全他~媽是廢物。”成飛萬坐在那一臉笑容,語氣囂張的教訓起來。
一幫平民館徒都不敢支聲,幾個受傷的館徒,疼痛得齜牙咧嘴,在一旁給傷口處上著白色藥粉。
“永春武館!一年一次的踢館時間到了嗎?”
鍾靈自言自語的說道,看見了青年男子雙肩上的兩個字,永春,才想起此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