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愣視,他沒想到對麵這人居然是國家政府人員,這樣的人怎麼會和張哥攪和在一起。
易天行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張文舟,瞬間反應過來,尷尬的推辭著:“這個,請容許我考慮考慮。”
許仁川如同沒有看見易天行尷尬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小天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根本沒有加入我們特別行動處為國家效力的打算對吧,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你們畏懼師門內部的嚴令,我說的沒錯吧。”
既然知道還問個屁啊。易天行沒好氣的在心中罵了一句,麵上沒有說話,靜待下方,打算聽聽對方要說些什麼。
隻聽許仁川繼續說道:“五十年前我們國家因政治原因引發了國家層麵的****,禍患的十年裏,許多地方和個人受到了衝擊,在反封建和破四舊的口號下,人民瘋狂的打擊一切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其中有好的也有壞的。而修道者被歸結在封建殘餘一係,連累了許多的無辜,連道統都受到嚴重的衝擊。
對於一群立誌報國的人,並為新中國的建立立下汗馬功勞的你們,這樣的打擊無疑是極其傷心難過的,但那是建國初期我們國家走了一些彎路,相信我,現在環境變化了,國家大力扶持人才,而修道者無疑是我們最為稀缺的人才,我們需要你們,國家需要你們,同樣對於你們國家會給予大力支持,無論是政治上還是經濟上。”
易天行聳聳肩不置可否,從古至今都有學成文武藝賣於帝王家的說法,修行煉道是個高花費的行當,更需要國家層麵的大力支持,這種支持是政策上的,也是物質上的,作為回報,各門各派都會有弟子加入國家部門,從國家層麵說,這些修道者主要用於對付外國同樣具有超能力的人員,他們可能是間諜,也可能是暗殺人員,他們藏身黑暗,光靠普通人,很難對抗,修煉者此時就是最鋒利的兵刃。
然而由於五十年前的那場災難,各門各派對國家政府充滿了不信件,他們全麵收縮,將道門搬遷到深山老林,嚴令門下弟子不可於加入國家機關,違者逐出師門,絕不容情。為此,雖然易天行能感受到許仁川的真誠,但也隻能愛莫能助。他聳聳肩膀:“這些話你跟我門派裏的老祖宗去談,長老們不解鎖,我可不敢和你們過多的接觸。”
許仁川聽見易天行所言也不著急,笑笑說道:“我當然會找機會前往各個門派拜訪,但此刻我更想拉你入夥。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修煉是為了別人,還是為了你自己?”
易天行疑惑的看著許仁川不了解他話中的意思:“我修煉當然是為了我自己,為何有此一問。”
“你是淩霄閣弟子,淩霄閣自3000年前淩霄子開派立道以來,一直精心法術一途,以法術而言,是各門各派公認的第一,然而你卻舍近求遠,不修行法術,卻玩起了槍支手雷,想來不可能僅僅出於愛好這個原因吧,隻有一種可能,你是因為其他原因無法使用法術,所以利用槍支來替代。無法使用法術,在以法術為主修的門派與廢物無異,小天你自小沒少受別人的白眼吧。”
許仁川無視了易天行非法持槍的罪名,一邊說著話,一邊仔細盯著易天行的麵孔。他想要招收這個人進組織,但易天行的師門是個巨大的陰礙,這些受過傷的門派像是縮進殼的烏龜,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不受傷害,卻也讓自己與世隔絕,想做通他們的工作,讓他們重新為國家效力,當真是難上加難。眼前這個人如果進入國家,就可以當成橋梁,將政府與各門派聯接起來,但這不是許仁川看上他的原因,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易天行自己的實力。
現在麵臨的問題是想要招收易天行,就必須打破門派的條條框框對他的束縛,所以許仁川說的比較深入,以此來打動易天行的心,隻要他表示出情緒,不管是什麼樣的情緒,憤怒也好,悲傷也罷,又或是嘲諷不屑,隻要他有相應的情緒出現,就表示自己的第一步成功了,下麵就是根據對方的情緒改變談話的內容,最終的目的就是打動他的心。作為安全局特別行動處的幹部,心理學可是必修課。
許仁川的話的確擊中了易天行的心坎,他說的沒錯,在淩霄閣,不會法術就等同與廢物,好一些的是沒人搭理你,差一些的就是時常受到欺侮,自小到大遭受多少白眼和欺負已經數不清了。心中難過,麵上就顯得很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