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西湖水偷走她的幾分美,時光一去不再信誓旦旦留給誰。你問長江水淘盡心酸的滋味,剩半顆戀人心喚不回。
白玉萍一邊歡快地走著,一邊低聲地唱著魏新雨那首曲風舒緩,歌聲婉轉的《戀人心》。很顯然,她意猶未盡。
幾分鍾後,她回了宿舍,榭梅枝便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有點累。”白玉萍看她躺在床上玩手機,便道:“你怎麼還不睡啊?”
榭梅枝回道:“我明天休假啊!你呢?你今晚不是還得上夜班的嗎?”
白玉萍放下包包,脫了鞋襪,道:“我還有兩天就上完了。”
榭梅枝問道:“那個年彬彬不是一直上夜班的嗎?”
白玉萍道:“他調過來了。天天上夜班,人豈不是要累垮啊?”
“你拿睡衣幹嘛呢?”榭梅枝看著白玉萍睡衣,便道:“你現在還要洗澡啊?”
白玉萍回道:“我身上有點酒氣,我還是洗一下澡比較好。”語畢,她便去公共浴室洗澡了。一時,她洗完澡,換上了睡衣,又順手洗了髒衣服。
十一點半的時候,白玉萍便走出了宿舍,並關上了門。
沒想到,她剛走出宿舍樓大門,卻遇到了王亞峰他們四人。
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解釋呢?白玉萍心想。
汪重陽問道:“玉萍,你怎麼走了呢?”
白玉萍想了想,卻輕聲道:“我來那個……所以我就先走了。”
汪重陽露出尷尬的微笑,道:“沒事,我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她與他們四人揮手拜拜後,便徑至客戶酒店上班。
次日八點,白玉萍下班了,她也顧不得吃早飯,忙忙回了宿舍補眠去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多了。
她洗漱完畢,便榭梅枝道:“我現在要去吃晚飯,你也要跟我一起去嗎?”
榭梅枝搖手道:“我就不去了,謝謝。”
白玉萍拿了包包,便走出了房門。
她剛走了兩步,虞譽便從六零一出來,他笑問道:“你要去哪裏啊?”
白玉萍站住,回道:“我現在要去吃晚飯,你呢?”
虞譽道:“你怎麼現在才吃飯啊?”
“我這幾天上夜班,很累。”她突然想了搶劫一事,便道:“你肚子餓嗎?要不要我請你吃晚飯?”
一聽到有人請客,虞譽很欣喜,卻問道:“你怎麼突然想請我吃飯呢?難道是因為那件事?”
白玉萍沒好氣道:“廢話那麼多!你愛去不去!”一語方了,她便下樓去了。
虞譽轉身到徑至桌子前,拿了手機與鑰匙,並關上了門,下樓追她去了。
小區剛開了一家麻辣燙店,虞譽便與白玉萍去了。
二人坐下,虞譽便道:“這家店剛開不久,今天是我第一次來。”
白玉萍卻道:“你昨晚怎麼沒跟我們去唱歌啊?”
“昨晚?”虞譽驚疑地皺著眉頭,他看著白玉萍的眼睛,道:“你跟誰去啊?”
白玉萍回道:“三個經理、汪重陽還有我,五個人去而已。”
虞譽道:“那他們怎麼沒有叫我啊?”
白玉萍道:“你不是去逛街了啊?”
虞譽遲疑道:“逛街?誰說的啊?”
“汪重陽說的。”她起身,便走到冰箱前,挑選食物材料,道:“不是嗎?”
虞譽聽了這話,心裏滿是不爽,道:“我昨晚哪兒都沒去,我一直待在宿舍裏啊?我的天啊!他不想讓我去就說,幹嘛對你撒謊呢?”
我越來越討厭汪重陽了,白玉萍不滿地想。
二人挑選完了食物材料,交與麻辣燙店老板。
虞譽又問道:“我實在想不通,汪重陽幹嘛不叫我呢?”
白玉萍沒好氣道:“汪重陽喜歡我,所以他就不想叫你!”
虞譽道:“我就說嘛,王經理不可能不叫我去的,肯定是汪重陽搞的鬼!”
白玉萍道:“他每天纏著我,我煩著呢?”
虞譽笑道:“他喜歡你,是好事啊?你幹嘛不接受他呢?對了,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啊?”
白玉萍回道:“他喜歡我很久了,可我一直沒有答應他。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我想要走,可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兒。”
虞譽道:“怪不得,我那天看見他去找你。”
白玉萍道:“你什麼時候看到的啊?”
虞譽道:“前天下午四點二十幾分的時候,我走出宿舍,想要去飯堂吃飯,沒想到看到汪重陽在你門口。然後,我就問他在幹嗎?然後他回答,他找你有事。當時我也沒多想,我就走了。我記得那天,他得上班啊?還沒四點半的時候,他怎麼就跑過來了呢?原來,他是喜歡你啊!”